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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那边可以松口,但是今晚的账不能不算。”

“......”要怎么算???

不多时,又一套衣服从里面扔出来,不过方向不准,只堪堪挂在衣篓边缘,一只湿透的长袖拖曳在地面。

晏词撑着墙壁,肩膀微抖,脑袋低垂盯着自己蜷缩的脚趾,水流迷蒙了眼睛,直到身上的沐浴露和别的被一起冲刷进地漏中....

呼,结束结束了,快点逃!

趁着许少淮洗手,他赤脚跨出淋浴间,结果一滑,整个人仰面倒。

我擦!

这么倒霉?!

“跑得了和尚跑得了庙吗,”许少淮及时接住他,也顺势搂住他腰,一如方才不容他逃脱,臂弯一托,已将他抱起安置在洗手池上,冰冰凉凉的触感从尾椎骨蔓延至头顶。

晏词心道一句好惊人的臂力,但想说的不是这个:“许先生....”

嘴唇有点抖。

“嗯,你说,”许少淮双臂撑在他两侧,下颌微抬,如果穿着衣服的话绝对是衣冠楚楚。

晏词稍做提醒:“你还记得你受伤了吗?”

“我记得,你咬的,终生难忘。”

“......”晏词苦笑,“现在也很晚了。”

“我知道。”

“几点了?”

“11点多。”

“您不困吗?”

“不困。”

“我可以穿件衣服吗?”

“不能。”

“.......”谈判失败。

许少淮笑起来,亲在他颈侧,脖子以下,锁骨之上,是刚好晚上穿睡衣时才会露出的一点肌肤,是他对他占有欲,标记为自己的所有物:“以后遇到半夜被陌生人找上门的事,必须告诉我,知道了吗?”

晏词点点头:“想到那天还真有点后怕,万一我没多长个心眼,他冲进来,不定要干什么,就算我报警都是事后了。”

“嗯,”许少淮又亲在他锁骨处,音色已哑。

“许先生.....”话一顿,感到到许少淮低下头。

晏词望向天花板,可能是头顶的光太耀眼,他不得不用手遮挡住,但遮不住快要溢出皮肤的绯红,脚后跟在水池边缘滑了下,被一只温暖的手掌接住……

脑海中混混沌沌。

感觉自己快要死了。

羞死的!!

等回过神来他已经缩在了被子里,蒙头蒙脑成了一只鹌鹑,许少淮坐到床上,连人带被一起抱入怀中,把晏词的脑袋从被子里剥出来,狭长的眸子里满是笑意,戏谑道:“你几个意思?自己爽过了就翻脸不认人了?”

轰——

脑袋爆炸。

晏词闷得冒汗,头发也没干,全都粘在额头上,乱糟糟的,他没什么威慑力地反驳:“我绝对没有!我就是特别不好意思,你怎么能...怎么能....”

擦,特么说不出口!

也从来没想过,许少淮会愿意为他做这样的事。

“没什么不能的,”许少淮拿过手边的毛巾,替他擦着头发,语气自然,“你愿意做的,我也同样可以做到,甘之如饴。”

虽然很羞耻,但此时晏词无法否认,心里飘飘然,想要飞起来,嘴唇动了动发誓道:“下次我一定不会咬着你了!”

说完,灵魂出窍。

没了。

他想把脑袋缩回去,缩一寸,许少淮就剥开两寸,缩两寸就剥四寸,到底把他整个人都从被子里挖了出来。

“不藏了,”许少淮道,“你还有件事忘了。”

“什么事?”

“帮我擦碘伏。”

“.......许先生,”晏词瞪着圆溜溜的眼睛,“您好像、可能、是有手的。”

许少淮靠向床头,恣意慵懒,也佯装危险地眯起眼:“那么请问,是谁造的孽?”

晏词一脑袋钻他胳肢窝里:呜道:“对不起~”

许少淮揽住他:“又撒娇。”

第43章

处理好伤口,晏词盘腿坐着,任由许少淮帮他吹头发,而头发还没吹干,他已经犯困,脑袋缓缓挨向许少淮肩头。这一天身心俱疲,眼皮有千斤重,一合上便睁不开了。

“睡吧,”许少淮关了吹风机,搂着他抱了一会儿。

晏词睡得很沉,把许少淮当成了大白鹅,缠得紧。这一觉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他在被子里转了个身,手背在脸颊下垫了垫,闻到了淡淡的香味。

嗯?什么东西?

鼻子嗅了嗅。

闻着有些甘甜,又有一点点奶香,奶香中掺着丝丝清凉,沁人心脾。

非常好闻。

他睁开眼,左手腕上多了一串手串,白色,有淡淡油花状的纹路,每颗小珠子圆润饱满,正好在他手腕上缠了两圈。

这是....许少淮送的?

“许....”他弹跳转向另一面,床边空着,对方在阳台上打电话。

他掀开被子下床,身上的睡袍从肩头滑落,腰带早就松了,而昨晚韩助理没给他们送衣服,本来就是挂空挡,这一掉,赤果果。

许少淮懒洋洋地倚着阳台栏杆,侧目看过来,眉梢缓缓挑起。

晏词:“.......”

不会以为他一醒来就想□□吧?

自己不是那样的人!

他动作迅速地裹好睡袍,用腰带打上死结,然后穿好拖鞋当做没事发生一样走向阳台,露出手腕的手串。

许少淮握住他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他手心,似把玩,晏词本以为他接的是工作电话,听着听着发现不对。

“不去了,最近没时间,我对出海没兴趣,下次再说。”

几句话后,许少华挂了电话,除了顾钧和傅寒松,还有其他玩乐场上的朋友,只不过都不是深交。

“许先生,早,”晏词道早安。

“早?大中午了还早?”许少淮拨弄几下他乱糟糟的头发,摸着柔软,舒服。

“明明你也刚起来,”晏词没有忽略掉他懒散的样子还有眼里尚未褪去的一点惺忪困意。

晏词伸了个懒腰。

他们站在同一处阳台,穿着相同睡袍,在风和日丽的中午,面对喜欢的人,心情是说不出来的好,他抬手:“手串是你送我的吗?”

“喜欢吗?”许少淮道,“可以安神助眠,对身体有好处。”

“不会是沉香吧?”

“是沉香。”

“啊.....”晏词张着嘴。

“啊什么,不喜欢?”许少淮捏了捏他脸。

“喜欢!就是感觉手腕突然特别沉重,会不会戴的是一栋房子?”

许少淮牵了牵唇,将他揽入怀里,道:“不贵。”

晏词在心里补充:才怪。

他虽然没怎么见过沉香,但也知道古时就有一两沉香一两金的说法,到如今,上品沉香的价格由一克几百到上万不等,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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