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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解她,他那么认真地给自己出的主意,怎么会沦落到如此地步?

盛郁实在想不明白。

汤圆作为一只猫,完全不能容忍被水触碰,四爪乱蹬,恨不得血溅当场。

盛姝把猫解救出来,略带嫌弃地给他递一张纸,仔细一闻,皱起眉来,“什么味儿啊?你放炮去了?”

“懂不懂啊你?”盛郁抬头,泪眼婆娑中白她一眼,“山上看烟火去了,浪漫着呢。”

“神经。今天多少度你不知道?烟火,你还不如烧堆柴火,还能烤烤手,再烤烤你的地瓜脑子。”盛姝嘲讽他,一不小心又露出了人民警察的本色,“不过深山老林搞柴火可不行啊,有引发山火的危险。”

说完,撇撇嘴,叹息一句,“就这智商,能找着对象么?”

盛郁一怔,如梦初醒般,想到了陶染。

……没记错的话,陶老师,好像就是母胎单身吧?

是是是,当然,陶教授是青年才俊,非常聪明,专业性很强,也有很多女学生喜欢他。

但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这么多年了,陶教授那么帅,那么多人喜欢,他却连一个女朋友都没有过,说明了什么问题?

……天啊,自己怎么会愚蠢到去咨询他的意见?

也不能怨教授,教授虽然不懂,但教授尽心了。

不过以后他再也不会咨询这种老单身教授的意见了,他要靠自己。

哦,对了,还可以……靠他恋爱经验丰富的亲姐。

想着,他转过脸来,眼睛发亮,“姐。”

盛姝心里咯噔一下。

她弟有多少个心眼子她心里最清楚。这个带着哄骗的眼神,让她的八卦之心瞬间消失了,她干净利落地往旁边一撤,道,“你别这样看我。我心里发毛。”

“宋嘉屿演唱会门票。”盛郁找到症结,眉眼舒展,重燃起战意,“VIP席。要么?”

宋嘉屿是盛郁的好哥们儿,天生的音乐人,声线极有磁性,唱腔温柔低沉,出道即顶流,演唱会门票极为难抢,一票难求。

盛姝在心中点了点警局为数不多的姐妹们,道,“四张。”

“行。”

-

白皙柔嫩的手指出现在陈闻也面前,轻轻叩了叩桌子。

随后捏起了旁边的助听器,在他眼前晃了晃。

陈闻也抬起头,从许馥手中接过来戴上,问,“吃完了?”

“……是戴着不舒服么?”许馥问,“怎么摘掉了?”

“嗯,”陈闻也秉持着要说实话的原则,说一半留一半,“不舒服。”

反正她也没问清楚是心里不舒服,还是身体不舒服。

也不算骗人吧。

那个猫叫声一出来就够他烦的了,那边年轻男孩喊猫逗猫的声音更是让他恶心。

矫揉造作。

偏偏许馥还很吃这一套,笑得那么畅怀。

真不想听。

不想听。不想听。不想听。

陈闻也在她打通电话的那刻猛地意识到,他不想听,其实完全可以不听。

那个“喂”字刚出口,他就直接摘下了助听器。

白天还觉得无比神奇、改变人生的工具,晚上转眼间变成了让他痛苦心烦的破玩意儿。

听不到的感觉真的很好。陈闻也想。

人何必要什么事情都知道呢?

许馥很关心地靠在桌旁,歪着头问他,“你今天都做什么了,感觉怎么样?”

陈闻也掰着指头数,“健身,设计车,跑步,逛超市……挺好。”

许馥眉一挑,带点质疑,“实话?”

作为医生,她现在不太相信眼前的这个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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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闻也在她探寻的目光之下,略有些干涩地开了口,“在超市被洗地机撞了一下。”

“撞哪儿了?”

“背。”

“严重么?”

“没看。”@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许馥对他不主动第一时间上报此事感到很不满意,“为什么不看?”

凭他的反应能力,怎么会被莫名其妙撞到?

很有可能是听力的问题,而如果她不追问,他竟然根本不打算开口。

她失了耐心,态度恶劣,“挤什么牙膏呢?问一句答一句。”

“……我自己看不到,”陈闻也顿了顿,对她突如其来的暴躁和匮乏的耐心感到很熟悉。他突然轻笑了一声,道,“帮帮我?许医生。”

三个字低低地,从他舌尖推出来,同时带着撒娇和挑衅之意。

许馥呼吸一滞。

呛谁呢?

姐姐我撩拨别人的时候,你个小兔崽子还在公园玩儿跑跑卡丁车呢。

“行啊。”她眉一挑,露出几丝妩媚来,径直下了命令,“站起来,转过去,衣服脱掉。”

陈闻也怔住,望着她,连眼睛都忘了眨。

许馥看他那呆样儿,深觉自己已经赢了这场比赛。

她从鼻子里发出轻蔑的哼声,转头就想走,却被拉住了手,整个人又被迫地转过了身来。

她发现他的手很暖。

明明她窝在沙发里,刚喝下一碗暖融融的红糖姜茶,盖着厚厚的绒毯,而他只穿了白色T恤。

但他的手竟然那么温暖,甚至有些滚烫的感觉。

“急什么?”陈闻也沉声道,好似对她点了火扭头就走的态度不够满意。

他利索地站起身来,转过去,双手交叉捻住那白T恤下摆,干净利落地脱掉了整个上衣。

“脱了。”他淡淡道。

陈闻也的背部肌肉线条极为流畅。

不是那种在健身房成年累月锻炼出的大块肌肉,而是在比赛和磨砺中自然形成的,堪称漂亮的倒三角形状。

肩胛骨宽阔,腰却极细,腰窝性感,维纳斯线也凹陷得恰到好处。

许馥之前只远远地看过一次,就已经目不转睛,何况这么近距离地出现在自己面前?

她仔仔细细地欣赏了一遍。

两人一时都无话,只余呼吸声纠缠在一起。

那淤青处就在腰窝上方一点的位置。

许馥突然伸出手指,坏心眼地从那腰窝划过,才虚虚落在了淤青上,道,“都撞青了。”

声音很轻,好像带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心疼,像羽毛一样抚过他心口。

陈闻也咬住了唇。

触感……

触感太敏感了。

她的指腹柔软,带着凉意划过腰间,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整个身子都微微颤抖,不明白自己刚刚是怎么上了头,竟因为这一点小伤就喊她来看。

赛车这么多年来,他受的大小伤数不胜数,这和被蚊子咬了一下的感觉也差不多,根本不疼不痒。

“……疼不疼?”许馥指尖轻轻抚摸那淤青,声音极为温柔,像哄小孩一样,“我给你涂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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