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衔鹤怔怔看他,许久都没再开口,他想,他可能没办法把江御推回岸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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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衔鹤怔怔看他,许久都没再开口,他想,他可能没办法把江御推回岸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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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似夹杂了一声长长喟叹,沈衔鹤轻轻说:“师弟,你以后会遇见喜欢的人,师兄希望你们能顺顺利利地在一起。”

江御抬起头,眼睛微红,他哑声说:"师兄,对我来说,这世上不会有比你再重要的人了,我不要去想以后,我只要现在,我只要师兄你好好的。”

沈衔鹤怔怔看他,许久都没再开口,他想,他可能没办法把江御推回岸上去了。

江御见沈衔鹤态度有所松动,他的手拂过沈衔鹤身上的落花,扬起脸,问他:“难不成师兄是嫌我没经验,不能让师兄舒服?”

沈衔鹤:“……”

他正经话没说两句,又开始口无遮拦了。

他懒得理会,否则江御这张嘴里不知又要说出什么胡话来了。

江御却是不依不饶:“师兄怎么不说话了?真的是嫌师弟我没经验啊?”

沈衔鹤觉得自己刚刚好些的额角又开始突突跳动,他这个师弟胡搅蛮缠起来,谁拿他都没有办法。

沈衔鹤不知道这样的决定是对是错,可事已至此,他走不出第二条路来。

沈衔鹤低头对上他的眼睛,问他道:“你哪里懂双修的功法?”

知道他师兄是彻底松了口,江御嘴角一弯,对沈衔鹤道:“这有什么的,难道不是一看就会?”

要是有合欢宗的弟子听到他这话,怕是要齐齐呸他一声的。

过去这几年来,他在秘境里得到的功法不计其数,其中自然不缺双修的功法,只是那时江御对双修这等事丝毫不感兴趣,认为会妨碍自己修炼,从没看过。

江御双手放在沈衔鹤的膝上,向他郑重保证道:“放心吧师兄,我会好好研究的。”

江御天赋绝佳,各种功法不仅一点就通,还能举一反三,这点沈衔鹤是很信任江御的,可要双修,不单得通功法,还需些床上功夫。江御应当不是个断袖,而他对自己更多的也是师兄弟间的手足之情。

沈衔鹤突然觉得此事不一定能成,见到江御起身,下意识开口问他:“你干什么去?”

江御答道:“我去把那个叫曲星打发回去。”

沈衔鹤叫住他:“你别过去。”

江御狭长的双眸眯起,俯下身问道:“师兄难道还要留他?师兄信不过我?”

确实是有些信不过的,只是这话也不好直接与他说,沈衔鹤只道:“等会儿我去与他说。”

是他请合欢宗两位宗主派一名弟子过来的,结果现在又无缘无故让人回去,总需得补偿一番。

江御小声嘟囔道:“师兄咱俩还分什么你我,谁去不是都一样的吗?”

“一样吗?”沈衔鹤问他。

江御保持微笑,到底是没有昧着良心点头认下。

他这样看了沈衔鹤很久,深深地望进他的眼睛里,他轻声道:“师兄,一定会好起来的。”

江御手里双修的功法不多,过去得到的大部分被他送了人,但现在都拓印一本回来也花费不了多少工夫,不够的话,他还可以去把合欢宗的库房给打劫了。

江御眼珠转了两圈,就把接下来的事安排得明明白白,不过在此之前,他还是要亲眼看到沈衔鹤把曲星送走才放心。

曲星一走,江御觉得谯明山上的空气都清新了许多,他坐在沈衔鹤身边钻研双修功法,短短的一个下午,就翻了数十本,其中窍门江御都已了解,灵气如何运转他也牢记于心,只是担心自己第一次发挥不好,考虑要不要找点什么辅助一下。

不知不觉间,天色已暗,沈衔鹤先起身回了房,江御默然不语,亦步亦趋跟在他的后面,下午看过的图画在他脑子里一幅接着一幅闪过。

两个人在榻上相对而坐,烛火掩映下,他的师兄面颊白皙,眸若秋水,淡色的唇微微张开,像是如画中一般等人采撷,江御心头一热,竟有些不敢看他。

沈衔鹤脱去外衣,见江御似乎还在魂游天外,他轻叹道:“师弟,你若是觉得勉强——”

他目光从江御的脸上下移,随即一顿,剩下的话根本说不出口。

那里鼓起的一团,实在看不出半分勉强来。

第22章

沈衔鹤收回目光,心中轻叹一声,低头去解衣襟上的带子,他解得心不在焉,到最后不仅没把衣带解开,反而绕成个死结。

一直沉默的江御终于开了口,对沈衔鹤道:“我来吧,师兄。”

沈衔鹤抬头看了他一眼,缓缓躺下身去,江御跪坐在他身边,低下头专心去解那缠成一团的衣带。

他此时的表情认真又严肃,沈衔鹤心中乱得很,着实猜不透江御的想法,干脆闭上眼去,想着眼不见心不烦。

然这一闭了眼,他的眼前一片漆黑,确实是什么都看不到了,可耳边的声音却被无限放大,布料摩擦的窣窣声更加暧昧,没过多久,江御把他的衣带解开,慢慢剥去他的衣服。

江御抬手,屋内的两盏烛火倏地熄灭,一抹月光透过窗纱照射进来,沈衔鹤躺在黑色的被褥上,满头青丝铺陈开来,整个人白得好像在发光,轻轻一碰,就能留下一串红印。

江御的手指无意识地搓捏了两下,原本他觉得自己对男人一点兴趣都没有的,在进屋前还担心自己在床上表现不好,让他师兄失望怎么办,现在猛然发现自己竟很有做断袖的潜力。

他幼年时就常常与他师兄抵足而眠,但在此之前,江御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与师兄在床上做这种事,他总以为男人和男人一起怪恶心的,但此时此刻他脑子里没有半点反胃的念头,他觉得他的师兄很美,想在他身上的每一处都留下自己的痕迹,二十多年来江御都不曾有过如此强烈的欲望。

下午的时候,江御不仅看过诸多的双修功法,连春|宫图册也都一并看过,还偷偷备好脂膏,他不想他师兄有一点不舒服。

他压下满腹渴望,耐心地做着准备。

“够了,师弟。”沈衔鹤忽然开口道。

江御抽出自己的手指,耐着性子,声音低沉问道:“师兄是准备好了吗?”

沈衔鹤睫羽微颤,睁开眼,见江御衣服倒是都穿得好好的,几只手指却是湿淋淋的,在月色下泛着水光,他轻轻嗯了一声。

江御一只手握在沈衔鹤的腰间,对他道:“我第一次,请师兄多担待。”

沈衔鹤抿着唇,没有应声,他仍有一种身在梦中的不真实感,自己竟然真的在与江御做这种事?

沈衔鹤近乎有一种骨头要被江御撞散架的错觉,他双手紧紧攥住身下的被褥,运转体内灵力,只是不等那些灵力聚集到一起,就消散个干净,这样的事沈衔鹤不是第一次经历,仍是不免有些失望。

思索间,忽然听江御一连问出好几个问题,他没听清,只听了最后一个,他问:“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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