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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觉察到凶恶之人所带的杀气与危险。
要麽,阿尔萨斯是对组织有着不知名的作用无害成员,要麽,就是阿尔萨斯藏的太好了。
哪怕很不想承认,安室透还是更倾向后者,前者,组织不会让他这种外围成员直接接触——除非阿尔萨斯是试探他的弃子。
安室透:“……”没道理,我现在就是个刚崭露头角的喽啰,用代号成员试探,过于大费周章了吧。
总而言之,就算阿尔萨斯外表再无辜,但能在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组织中如鱼得水的活着,甚至让组织特意派人给他扫尾,都预示此人没表面上看起来那麽简单。
至于走后门的黑二代,完全不在安室透的考虑范围内。
乌丸羽涅吗?
安室透心中咀嚼着这个不知是真是假的名字。
阿尔萨斯到底有什麽能力在这个逞凶肆虐的组织中获得代号。
安室透百思不得其解,只能暂时把这件事搁置,等有机会与诸伏景光详谈时,再做分析讨论。
话题在隔油纸发出的“啪啦”声,和安室透的沉吟中又被终结了。
过了几秒,两人的余光被黑影笼罩,沉浸在思绪中的安室透骤然回神,手指弯曲,转头看向来者。
乌丸羽涅依旧没抬头,吃着手中的食物,进食速度出奇的快。
工藤&佐藤:盯ing——
目暮十三也在此时急匆匆赶到,三人站成一排,在拥挤的快餐店内格外引人瞩目。
趁此机会,安室透细细观察着三人,在脑海中翻出其中一人的数据——警视厅的警部。
想到任务中提到的事情,安室透轻易的捋清了接下来需要做的一切,并在心中整理说辞,有了大致的实行方案。
安室透:“……”没想到这麽快就找到了,这些警员总在意想不到的地方效率出奇的高。
他微不可及地叹了口气。
“还需要做笔录吗?”
男孩轻缓的嗓音中有着显而易见的抗拒。
安室透回神,乌丸羽涅正单手拿着一杯牛奶小口喝着,果珍杯子不知什麽时候见底,而吃完两个汉堡的他,把魔爪伸向了肉卷。
安室透:“……”真的,不会撑吗?
他复杂的目光落在乌丸羽涅的肚子上,因为坐着,浅灰色卫衣叠了两层褶皱,但细看,中间有一块平坦,不知是被什麽撑开了。
口袋里有东西。
安室透敏锐的察觉到。
目暮十三欲言又止,似乎是想要责骂乌丸羽涅这种私自离开的行为。
佐藤美和子眼神锐利,上下扫着从未见过的黑皮青年,似是要把其洞穿。
后者倒是没有表露不悦,笑容和善解释自己的身份:“我是来配合解决劫匪入室行凶一事。”
话落,安室透感觉到这位女警的眼神变得友善些许,但还是严肃地拧紧着眉心。
“先坐下吧。”
安室透微笑着提议,半起身往里面挪了挪,“服务员朝这边看了。”
佐藤美和子没有拒绝,她与目暮十三一同坐在安室透边上,工藤新一则坐到乌丸羽涅外侧。
“笔录一事先放放。”
刚落座,目暮十三就迫不及待地发问,“禅院……你的保镖从病房里面消失了,他有没有联系你?”
当时在医院的走廊,笔录已经完工大半,没必要在再这上面浪费时间,现在更重要是禅院甚尔的去向。
安室透“唰”地竖起耳朵偷听。
被四道目光凝视,乌丸羽涅抬了抬眸子,点点头答道:“联系了。”
想到禅院甚尔身上不宜乱动的伤口,目暮十三激动地继续问:“他人在哪儿?”
白发男孩摇了摇头,咽下口中的食物。
“我不知道,保镖先生没有提及,需要给他打个电话问问吗?”
目暮十三一噎。
“可以吗?”
“可以。”
乌丸羽涅毫不犹豫。
第17章
此时的禅院甚尔,正身处地下赌场的员工休息室中,这里不止有他,还有几个小时前售票的白发眯眯眼,以及琴酒和他的司机。
琴酒叼着烟,就算有帽檐的遮掩,脸上依旧能看出挂了彩。
禅院甚尔双手抱胸,光着上半身,腹部徐徐往外渗血。
两人面对面坐着。
伏特加僵着后背坐在沙发最边缘,员工则在角落悠闲的看戏。
休息室中的气氛异常凝重,要问起缘由,毫无疑问,是那十亿日円的巨款。
现在是下午三点三十六分,赌金结算时间是三点二十七分。
理应来说,禅院甚尔应当早就兑换完赌金离开了马场,但问题就出在这……
不久前,刚踏入马场范围的禅院甚尔就被几个不怕死的给堵了,领头者正是买彩票时与他产生过冲突的壮汉。
不知是因为火气未消,还是对禅院甚尔手中彩票产生了窥探,壮汉先是嘲笑了禅院甚尔身上极其没品味的松垮绷带服饰,紧接着与他产生些许摩擦,
嗯,摩擦。
禅院甚尔是这麽以为,毕竟他只花了两分钟不到就把这些人全部丢到了赛道里面。
惨叫盖过马蹄的踢踏,沦为新的背景音乐,顶着其他人惊恐的目光,禅院甚尔终于在距离兑奖结束的前一分钟把彩票拍在了兑奖处的桌子上!
俗话说,越担心发生的事情就越有可能发生。
眼看某位眯眯眼即将拿起彩票,却从侧面冒出了一个绿色长方形软箱,正正好把彩票压在了下方。
禅院甚尔:“……?”
意料之外的变故,至使他愣了一秒。
兑奖员工瞟了眼来者,瞧见标志性的银色长发和黑色礼帽,他心中了然。
作为同僚,员工默许了插队这一行为,动作很自然地转向箱子提手,微笑着收了起来,接着才拿起彩票,并转向墙壁上的时钟。
“不好意思先生,兑奖时间截止于三点二十六分,现在过了呢。”
只听他忍着幸灾乐祸的笑意,一本正经道,“不过作为补偿,我们全款退还赌资,您看如何?”
禅院甚尔沉默了,他机械地扭头,顺着员工的视线,眼睁睁看着钟表上的秒针,走过数字二,朝着六的方向移动。
死寂之后,他扯着嘴角,扬起了一个自以为和气实际狰狞到恐怖的笑容,看向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是两名与他相差无几的男人。
觉察到杀意,琴酒眉心微皱,紧握住大衣口袋中的伯莱.塔。
他打量着装扮怪异的禅院甚尔,稍稍抬眸,两双绿色的眸子就在这种情况下四目相对。
不知是属于杀手的直觉,还是单纯不想引人注目,琴酒只是冷冷地警告道:“别找死。”
下一秒,他头皮一麻,心底的警铃拉响,几乎是条件反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