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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这麽惊讶?
“是哦!”
乌丸羽涅侧头看着羂索,骄傲地说,“妈妈是很厉害的咒术师呢。”
工藤新一:“……”感觉出来了。
他默默把衣服上褶皱扯平。
羂索:“……”咒术师?还是诅咒师更贴切。
降谷零和诸伏景光挤眉弄眼一番,继而默契地把视线转向松田阵平。
怎麽回事?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他们无声地问。
松田阵平耸肩。
“我也是才确定。”
“进去说,不要堵在这里。”
站了半天的羂索耐心消耗大半,这些人他都认识,看来,等下要费脑子了。
看着走动的羂索,四人同步地让开了位置。
“要连她一起问吗?”
等两人稍微走远,诸伏景光小声问。
“我还没问他这些天跑哪里去了。”
提起正事,松田阵平冷着脸撸起袖子,“电话不接,信息不回,胆子肥了啊!”
“臭小鬼,你最好给我个解释!”
他朝两人跑了过去,一巴掌按在乌丸羽涅的发顶。
诸伏&降谷&工藤:“……”
三人面面相觑,还是降谷零下了决定。
“当然要问,这件事事关重大,必须要问个清楚。”
客厅中,羂索把和伞随意放到一边,环顾一圈,看见了他此次的目标,一个封着符咒的……醋坛?
嗯?
醋坛?
羂索走过去,俯身揭开符咒的一角,浓郁的咒力伴随着刺鼻的酸味荡开。
“噗——”
确认里面关的是两面宿傩,羂索没忍住笑出了声,他幸灾乐祸地把符咒贴了回去。
“做的不错。”
罕见地,他转身夸了沙发上的乌丸羽涅。
听见母亲的赞扬,正在狡辩的乌丸羽涅回头绽放出灿烂的笑。
“那个,”
一侧坐着的诸伏景光站了起来,对走来的羂索伸出了手,“乌丸女……”
“雾凇,雾凇桧清子。”
羂索径直掠过他,脚步没有片刻的停顿。
感受到耳畔因走动带起的清风,诸伏景光偏头看向降谷零。
起码问出名字了。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
后者理解到的意思,在其余人视野的死角比了个OK的手势,也随之站起。
他来到安静坐着的羂索跟前,在对方催促的目光中,从怀里取出象征公安身份的证件。
“您好,我有件事想对您进行单独的询问,请问,方便吗?”
羂索身体靠着椅背,微抬着头,神色冷淡。
就在降谷零以为没戏,寻思换一种问法时,羂索开口了。
“跟我来吧。”
他露出浅浅的笑,看起来很是友好温和。
“好的。”
虽不明白羂索的态度转变为何如此之快,但降谷零也懒着,或者说,无法深究咒术师的心思,“松田!”
“来了。”
松田阵平又叮嘱了乌丸羽涅几句,转身跟上两人。
对乌丸羽涅提问的重任落在诸伏景光头上,至于工藤新一,他是一名见证者,亦或说,证人。
在上楼的脚步声消失后,诸伏景光拿出随身携带的录音笔,开启了录音。
而工藤新一,迫不及待地问:“羽涅,你最近几天,都和你妈妈在一起吗?”
目前已知,乌丸羽涅不回信是手机掉了,新补办的手机卡没来得及告诉他们。
理由很敷衍,可碍于乌丸羽涅不说谎的性子,几人并未起疑。
“嗯……”
乌丸羽涅捏着花瓶中、白色的百合花花瓣,否认道,“不哦,三天前妈妈才来找我的。”
“三天前?”
诸伏景光照着这条线乘胜追击,“那之前你在做什麽?”
他知晓乌丸羽涅应当得知了组织的破灭,原本,他还在忧心,等待乌丸羽涅的时间也是心急如焚。
可是,雾凇桧清子的露面,让事情有了转变。
起码,乌丸羽涅不会是孤儿了。
这也让诸伏景光高悬的心稍稍放下,只不过,随之而来的,是更多的疑问。
雾凇桧清子。
诸伏景光在心里给这人打上了个大大的问号,标上了可疑的标签。
“在睡觉。”
乌丸羽涅肯定地说。
“睡觉?”
工藤新一表示了怀疑。
“等下,”
诸伏景光光速扯开话题,不让两人在“睡觉”上深入交流的机会,“你给伏黑甚尔的十九亿日元,是用来做什麽的?”
“多少!?”
闻言,工藤新一震惊地瞪大了眼睛,他伸出手,摊开手掌,不可置信,“十九亿!!”
乌丸羽涅看看工藤新一,又看看严肃的诸伏景光,把手缩了回来,揽过一旁的靠枕抱在了怀里。
他下巴抵着枕头,满脸无辜。
“我拜托甚尔了一件事。”
“什麽事?”
诸伏景光眉心紧锁,心中有预感,乌丸羽涅可能真的和那个教会的暴.乱有关。
“盘星教。”
乌丸羽涅缓缓吐出了三个字,对着突然凝重地坐直的猫眼青年轻飘飘地说,“我拜托甚尔,帮我把盘星教拆了。”
诸伏景光:“……”
他想到了死去的盘星教一众,沉下了脸。
“你这是,在犯罪——“
第92章
“犯罪?”
乌丸羽涅抬眸重复,神色平静,“甚尔做什麽了?”
诸伏景光直视乌丸羽涅的眼睛,半分钟过去,也没在里面瞧见心虚之色,和以前,一模一样。
工藤新一呆了几秒,回过神,毫不知情的他,在此时,没打算出声,安静的观望。
“你,真的不知道吗?”
诸伏景光不死心地问。
乌丸羽涅摇头。
“甚尔说,我只管给钱,剩下的他会解决。”
“你能联系上他吗?”
听这话,工藤新一明白,这位警察,算是相信了乌丸羽涅,这让他稍稍松了口气。
不说谎在关键时刻很有用啊。
他在心里想,起码在警察那里拥有比普通人更高的信任度。
“我和zero尝试过联系伏黑甚尔,但对方和你一样,手机处于占线状态,无人接听。”
诸伏景光道出了原因。
“唔……”
闻言,乌丸羽涅把靠枕拿开了些,从衣服口袋中摸出新买的手机,点开拨号界面,“你等等。”
说着,他按下拨号键,打开了免提。
“嘟—嘟—嘟——”
几声有节奏的拨号音后,电话接通了。
听筒中传出孩童稚嫩的嗓音。
“喂,您好。”
诸伏景光和工藤新一同时一愣。
倒是乌丸羽涅,哪怕时隔一年,还是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