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级了。”高木涉坐在赤司的一旁,将盛满热水的纸杯递给他,好奇问道,“他,威兹曼,是你的什么老师?”
刚刚回来以后,目暮警官重新调出了当年工藤有希子被绑架的那件事。
那个时候,威兹曼身边也有两个学生。
但听后面跟着威兹曼接人的警员说威兹曼这几年一直卧底在酒厂那个格外危险的组织。
却没想到现在会成为了这位赤司家大少爷的家庭教师。
“德语老师。”赤司回道,接过高木涉放在桌子上的水,“谢谢。”
“没事没事。”高木涉摆了摆手,“你不用担心,我相信他一定会没事的。”
“你们之前见过?”赤司听到高木涉这么说,抬眼看向他。
刚刚的那位目暮警官在听到威兹曼的名字时也是这个样子,是一种敬畏。
“嗯,算是吧。”高木涉挠头呵呵笑了笑,目暮警官走之前说了不能随意透露威兹曼的身份。
“五年前的时候,他的两个学生因为歹徒认错了人被绑架了。但是他当时一点儿也没慌张,反而帮助我们抓住了歹徒。”
当然,那把剑出现在天上的时候,他们才知道这个人居然是第一王权者。
“这样吗。”
赤司瞥了眼高木涉,他知道面前的这个人说的话中一定隐瞒了一些重要又不能透露的事,所以当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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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知道了。”
国常路大觉眉头紧皱的挂断了电话。
威兹曼居然消失了?
作为相处一个几十年的老友,国常路大觉对威兹曼的性格不可谓不熟悉,青年绝对不可能就这么悄无声息的告别。
一定是他注意到了什么特别的事。
这么想着,国常路大觉吩咐非时院的人赶快行动,同时打电话联系了五条悟。
他知道咒术界的人不敢搞事,但是这段时间和威兹曼接触最密切的也只有这个学生了。
“老师失踪了?!”
正在黑板写字的夜蛾正道突然听到了金属制品的座椅在地板上画出刺耳的声音,他紧紧皱眉,深吸了一口气,转过身来,还未批评五条悟,却看到了少年难得有些慌张的脸。
五条悟口中的老师也只有那个人了。
夏油杰看了眼同样注视着五条悟的家入硝子。
所以威兹曼消失了?
“今天他去上课了,什么事都没发生。”五条悟仔细的回忆着威兹曼今天一天的行为,正常一天的正常行为,什么都没发生。
“我也立马去找。”五条悟说完后,连忙挂断了电话,向外跑去。
“还不上不上课了!”目睹五条悟这一系列操作的夜蛾正道将粉笔拍在桌子上,那小子是越来越不讲规矩了。
“我们也去帮悟找找。”夏油杰站了起来,“上次任务也是因为有他的帮助。”
家入硝子没有说话,但是却也赞同的点了点头。
“那位王权者?”
十几天前,星浆体事故的发生给咒术界的震撼不小。
无论是上层意识到了之后不能在无法无天,还是得知五条悟这位五条家未来家主和白银之王居然是师生关系,都使得那群人开始审视咒术界的未来。
夜蛾正道倒是对咒术界的猜忌派,即认为威兹曼和五条悟是有交易在身的想法不屑一顾。在他看来,五条悟压根就没这么多心眼。
你看上着课就跑走也不和自己说一声有事的样子,像是考虑周全的人吗。
“去吧,注意安全。”夜蛾正道理解的坐回到了椅子上,看着两位学生离开。
还有二十分钟就下课了,就当提前下课好了。
外面已经闹翻了天。
赤司守在警视厅里随时等着消息,黄金之王已经派了非时院的人去找,五条悟三人也开始了新行动。
而处在事件漩涡中心的人丝毫没有自觉,反而是紧紧的盯着面前的女人和她身边的孩子。
“好久不见,威兹曼,真没想到我们会在这里见面。”羂索笑眯眯看向威兹曼,握紧身边小男孩的手。
“妈妈,他是?”羂索牵着的那个男孩有四五岁左右,琥珀色的眼睛看起来格外的天真可爱,他攥着羂索的手,看向威兹曼。
“叫叔叔就好。”羂索指着威兹曼,半蹲着,扶着小孩的肩膀。
“叔叔好,我叫虎杖悠仁。”虎杖悠仁好奇的看着面前长相帅气的人,很有礼貌丝毫不怯懦的点了点头。
威兹曼没有想到羂索有一天会来东京。
当他追过来时,才发现羂索并不是孤身一人来的,居然还带了一个孩子。
看着面前眨巴着眼睛看着自己的虎杖悠仁,就算想说点儿什么的威兹曼也不知道说什么了,只能叹了口气,挥了挥手,“你好啊,小朋友。”
第97章
事实上这五年里,威兹曼曾经去过一次仙台解决这件事。
因为面前的这个孩子,他没有行动。
但是今天......
“悠仁,你告诉叔叔,你们来东京做什么?”威兹曼微微弯身,看向捏着羂索衣角的虎杖悠仁。
尽管他能看的出来虎杖悠仁对于羂索的依赖,但是羂索不得不除,时间越长越是祸害。
他可没忘记面前的这个人一直在寻找两面宿傩的容器。
两面宿傩的容器...?
想到这里,威兹曼蹙眉看着面前的这个孩子。
“你问一个孩子,还不如问我。”羂索抚着虎杖悠仁的肩膀看向面前的青年,眯眼道,“我来,可不是想找你叙旧的。”
“001,我能消除虎杖悠仁的...记忆吗?”威兹曼看着面前一脸天真的男孩试探问道。
虽然说他之前还在反思消除记忆这件事的错误,但是虎杖悠仁年纪这么小,他怎么可能当着他的面,杀了被他视为母亲一样存在的人。
“理论上是可以的。”001迟疑道,但是根据五条悟五年就想起了所有记忆的现实来说,就算是人工智能也没有彻底消除记忆的方法。“但是我无法确定他什么时候会想起来。”
“这样吗?”看着面前的二人,威兹曼缓慢的点了点头。
“你们走吧。”威兹曼看向羂索,淡淡道。
“?”虎杖悠仁的双眼在母亲和面前这位哥哥的之间转来转去,他是个敏感而又善解人意的孩子,自然看出了两人之间的气氛并不是很好。
但是他能感觉的到,这位哥哥对自己没有任何恶意。
“就这么简单就放我们走了?”羂索似笑非笑的看着威兹曼,“这次就是第二次了。”
他知道只要虎杖悠仁在自己的身边,那么威兹曼就不会对自己下手。
这是事实。
“只有这两次。”
“妈妈,哥哥还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