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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对“可爱”无动于衷的人。
但邰砾接过话:“我有过一只狗。”
江少观差点以为他说的那只狗是在内涵自己。毕竟他们认识这么久,他从来没见过什么狗。
“很小的时候了。在认识你以前。”邰砾说,“说实话,我都记不得它长什么样子了,不过有时候看到别的狗,还是会产生‘有点像它’这样的概念。”
“韩牧收养的那只小土狗,就挺像它的。”
江少观知道韩牧养狗,但小区隔音效果好,他基本不会听见狗叫声,他也不知道韩牧竟然养了三只猫两只狗。
“等会过去看看吗?”江少观问,“和它们认识一下。”
“狗这种生物天生需要社交,待家里久了会郁闷,能遛的话还是遛一下。”
和江少观一起遛狗。
听上去还不错。
遛狗算约会吗?
能够算是有所进展吧。
但邰砾还是问了一句:“你下午没工作吗?”
江少观说:“下午没有,晚上有个饭局。”
吃完饭,他们就去了韩牧家,韩牧家和江少观那边是同样的格局,不过装修的风格很不一样。韩牧家的客厅纯粹就是一个动物乐园,三大个猫爬架和两个很大的狗窝占了一半的地方,还有一面墙,上面放的全是宠物的粮和零食,以及小衣服。
邰砾进门就踩到一个软绵绵的东西,脸色微变。
江少观:“怎么了?”
邰砾低头一看,松了口气:“是玩具。”
江少观弯腰捡起玩具,是根绵花骨头。他摇晃骨头:“哆哆。”
没狗理他,两只狗都在沙发上睡觉。
邰砾提醒:“哆哆好像是猫。”
“谁叫哆哆?”江少观走到客厅,对狗对猫“弹琴”,“哆哆汪一声或者喵一声。”
江少观指责道:“你们这两只狗,太懒了,万一有坏人来了,家都被偷没了,你俩还在呼呼大睡。”
面对可爱的生物,人也会跟着变得可爱。邰砾透过眼前的江少观,好像看到了十几岁的江少观。
他说:“你这招没用,你把粮食倒出来,它们自然就过来了。”
邰砾去架子上找粮食,用勺子舀了几勺在碗里,立刻就有一只橘猫过来了。
“哆哆。”
“喵。”
邰砾肯定道:“这只就是哆哆。”
江少观:“它怎么不吃?”
邰砾:“可能没饿。”
江少观觉得不对劲,他拿过口袋一看——强效除臭混合猫砂。
江少观:“……”
邰砾有点懵:“不对吗?”
江少观把碗里的猫砂倒进猫砂盆里,又重新找了猫粮倒上,三只猫都过来了。
一只橘猫、一只美短、一只三花,橘猫最胖,美短最漂亮,三花最粘人,吃完猫粮,三花还舔了舔江少观的手心。
邰砾则去倒狗粮,倒了一些,让江少观问问韩牧这个量够不够。
江少观刚点开和韩牧的对话框,他伸过手:“我来问。”
江少观把手机给他,转而去逗狗:“发发!发发过来!”
发发是只萨摩耶,一下子扑到江少观身上,尾巴摇摆。
江少观摸它的头:“那只狗叫什么?”
另外只狗是只小土狗,体型比萨摩耶小了一圈,
邰砾想了想:“咪咪?”
江少观:“……为什么要给一只狗取名叫咪咪。”
邰砾没说话。
江少观抬眸,发现他盯着自己的手机,神色不虞。
江少观:“怎么了?”
“有人找你。”邰砾边说边把手机递回去。
手机页面还停留在和韩牧的对话框,但是顶上不断地有新消息的提示冒出来。
是段缪发来的。
段缪:江哥,你国庆节有什么安排啊?要约个饭吗?
段缪:我们国庆能放三天,我回家时间又不够,干脆在基地补直播时长了。
段缪:好无聊啊!
段缪:【表情包】
段缪:滴滴滴——
江少观不知道段缪是没有察觉到他的刻意冷漠,还是察觉到了假装不知道,段缪还是时不时地会来找他聊天,也不管有没有得到回复。
江少观回了一句:国庆有事。
邰砾憋了会,还是忍不住问道:“是那个新朋友?”
江少观没有隐瞒:“嗯。”
邰砾指尖掐进掌心里,想要表现得轻松一些:“你和他天天聊天?”
对面语气俏皮,比他生动多了。
江少观:“也没有。”
“你……觉得他怎么样?”邰砾像是在等待审判,一颗心高高提起。
江少观:“比我小太多了。”
邰砾盯着他:“除了年龄呢?”
江少观:“……”
实话实说就是他看段缪就是看一个小朋友的心态,根本不可能产生其他心思。
邰砾理智上知道江少观心中还是有他,否则他也不能再次出现在江少观家里。可只要想到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江少观在和其他的有可能发展的人聊天,就会觉得很难受。
他们都聊过些什么?
聊到什么程度?
邰砾越想越觉得心间梗了刺,直接道:“不要和他来往了。”
又是这种命令的语气。
但江少观不觉得邰砾凶,他反而觉得有些好笑:“你有没有自觉,现在是你在追我。和谁来往是我的自由,你还没追到我,就开始管我了?”
是。
他没有立场管江少观。
邰砾蹦了一句“我觉得你这样同时和两个人聊天,不道德”。
江少观这次是真的笑出声了:“我还不知道你道德水平这么高。”
小土狗咪咪吃完了狗粮,过来抱住邰砾的腿蹭了蹭。
邰砾一下子忘了自己想说什么话,他第一次追人在异地的基础上又多了个情敌,难度再次上升。
因为咪咪在他腿边,他一动不敢动,担心抬腿把狗踢到。
江少观没准备继续这个话题,他转身去找两只狗的牵引绳。
和韩牧说的差不多,两只狗都很乖,主动伸出爪子自愿被套上绳子。江少观牵着发发,邰砾牵着咪咪,一起下了楼。
已经是秋天了,但下午出了太阳,附近的公园有不少人出来遛弯。
邰砾过去不理解“压马路”的意义所在,现在他和江少观沿着公园的小道往前走,身侧是静谧的湖畔和垂柳,他竟然觉得还不赖。
时间像是慢了下来,但再慢一点也没关系。
走到拐角,有人摆摊支了个小铺子,写的“拍立得留影”,朝他们问道:“两位帅哥,要拍张照片吗?即拍即得。”
邰砾拒绝了:“不用。”
他不喜欢拍照,他面对镜头会很生硬。
但又走出一段距离,他突然思索他和江少观上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