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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疫苗,医生填写疫苗本时,问狗狗的名字,他们才想起来还没取名字。

也许前领养人给这只狗取过名字,但到了他们家,就是一个新的开始,过去的名字也没有再用的必要。

江少观打电话想和邰砾商量,但邰砾正在开会。

“你取吧。”

江少观想了想,以前在美国时,他同学的哈士奇中文名叫“小乖”,那只狗很是调皮,同学就说取名字要反着取。

“什么名?”医生催促道。

江少观大脑一转:“就叫日天吧。”

日天日地的反义不就是矜持绅士吗?多么美好的祝愿!

“哦,它有姓,姓邰。”江少观补充道,“邰日天。”

医生用一言难尽地表情看了他一眼,在本上写上小狗的名字。

“你说它叫什么?”

邰砾开完会,才想起来问江少观到底给小狗取了什么名字。

江少观:“邰日天。”

邰砾沉默了两秒:“邰昊吗?你怎么给它取了个人名。”

“不是昊,就是日天。”江少观说了自己取名的思路。

邰砾心想江少观这么取名的可能是独一份吧:“为什么不叫江日天?”

“你是老公,跟你姓。”在床下,江少观可以轻而易举让出“老公”的头衔。

邰砾对于这个名字很是嫌弃:“孩子跟老婆姓也可以。”

“邰日天!”江少观喊道,那头传来“汪”的一声叫。

江少观得意道:“他应了!”

邰砾想,等狗到了他这边,他再偷偷地给狗换个名。

不过办免疫证需要等到打了疫苗二十一天后,邰日天还挺聪明,在这段时间里已经知道了自己叫什么名字。

江少观上班的时候,把狗也带去了公司,即使被弃养过一次,邰日天还是很亲近人,见到人会摇尾巴,还学会了握手和做恭喜发财。

江少观在办公室的时候,它就坐在旁边静静地守着,江少观一动,它也跟着站起身,紧跟在其后。

邰日天的确和发发性格不和,每次见到发发,就会和发发打架,发发那么大一只,它也不害怕,试图往发发身上扑。

江少观和韩牧都把狗绳子扯紧了,不准他俩接触。

刚开始韩牧还时不时地给江少观发消息,告诉他一些养狗的注意事项,比如狗狗不能吃巧克力不能吃葡萄呀之类的。过了两周后,他就逐渐放下心来,因为邰日天和江少观显然相处得很好。

等到邰日天办好免疫证,办了托运的手续后,它就从b市到了s市。

说起来也奇怪,它和前领养人待的时间比到江少观家里的时间要长,但它到了江少观家很快就适应了。从江少观那儿又到了邰砾这儿,却表现得有些恹恹的。

柳姨一开始接到它,和它说话,它也没反应,趴在航空箱里动也不动。

邰砾知道后,担心它是因为坐了飞机生病了,连忙送到宠物医院去检查,做了一系列检查得出的结果都是邰日天很健康。医生说它可能只是换了环境心情不好。

邰砾那几天抽出时间多多陪伴邰日天,他非得叫邰日天“江日天”,邰日天不理他,用屁股朝向他。

往常都是邰砾给别人脸色看,难得被甩脸,居然还是被一只狗。

邰砾不服,他在网上看了各种驯狗的视频,各种方法都尝试了,邰日天也不知道是听不懂,还是故意不配合,连定点上厕所也学不会。根本不像江少观说的那么机灵!

邰砾打电话给江少观,接通就是一句:“你这狗太蠢了。”

“怎么就我这狗了,是我们两个人的狗,别忘了它跟你姓。”江少观让邰砾开视频,说他想看一下狗。

但视频接通了,他也没问狗在哪儿,而是盯着邰砾看,还是邰砾主动把镜头对准了狗:“江日天。”

狗还在窝里睡大觉。

“邰日天!”江少观在电话那头唤它,它耳朵动了动,像是听清了是江少观的声音,下一秒就跑过来了。

邰砾把手机屏幕放在邰日天面前,邰日天尾巴像螺旋似的不停地打转,“汪汪”叫了两声,声音听上去有点委屈。

邰砾心中不平:“你干嘛,我亏待你了吗?”

邰日天脑袋向前,竟然伸出舌头开始舔屏幕。邰砾被它的两副面孔惊呆了。

江少观大笑,和邰日天说:“我没有不要你啊。你乖乖在砾哥家待着,听他的话,我有空会过来找砾哥,顺便看一看你。”

邰日天:“汪——”

邰砾看着他俩交流:“它听懂了?”

江少观说:“应该吧,它之前觉得我抛弃它了,可能在怄气,现在见到我,知道我们俩认识,可能心里就好受多了。”

邰砾不是很相信这狗有这么懂事,但自从通了那个电话起,邰日天对他的态度的确有所转变,会开始回应他了。

邰砾回家,还没到门口,邰日天就会到门口等着。邰砾吃饭时,它就乖乖在桌子底下坐着,想吃狗零食了,会伸出爪子轻轻地刨邰砾的手。邰砾一坐沙发上,它就想要邰砾抱。

邰砾不由得对江少观说:“它真的能听懂你说的话,你们该不会是同一个物种吧?”

江少观:“……”

是说邰日天成精了还是拐弯抹角骂他是狗呢?

其实江少观只是觉得,邰砾日复一日地对邰日天好,邰日天怎么可能一直无动于衷?

邰砾遛狗的时候,偶尔会遇见路人表达对邰日天的喜爱,问“这只狗叫什么名字”。

邰砾很难开口说“它叫日天”,于是他就给邰日天取了个新名字叫“DayDay”。

邰日天对它的英文名接受良好,就连柳姨也更喜欢称呼邰日天为“DayDay”,她觉得“日天”这名字很不正经,听上去不像良家小狗。

于是邰日天就有了两个名字,江少观叫它“邰日天”,邰砾叫它“DayDay”,各叫各的,邰日天都会应。

邰日天脱离了尴尬期后,变化很大,额头的延长线连接鼻梁,杏仁形的眼睛深邃有神,两只耳朵竖立,威风凛凛。

看上去不再那么蠢笨。

但在家的时候,它还是会像个小朋友缠着邰砾,露出肚皮要邰砾抚摸。

在视频里看不真切,江少观再回s市,不由得感慨“吾家有狗初养成”。

邰日天见了江少观很兴奋,围着他绕圈,江少观见了邰砾也很兴奋,张开双臂:“砾哥——”

要抱的意思。

邰砾向前抱住江少观,邰日天发现自己被忽略了,竟然发出“嘤嘤嘤”的声音,不停地扒拉两人的裤子。

“好好好,也抱你。”江少观弯腰把邰日天举起来,摸了摸他的毛发,他闻到小狗身上有雪松的清香,下一秒把脸埋到了狗背上。

邰砾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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