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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邰星宇已经联系好了。”
柳姨做了一大桌美食,照顾到了他们四个人的喜好。美酒配美食,他们喝酒干杯,敬今晚的聚会,就连柳姨也倒了两口酒尝鲜。
对于江少观和邰砾的关系,唐榆同样没有异样的眼光,喝大了后,叫江少观“嫂子”叫得可顺口。
他敢叫,江少观敢应。
他们酒量都挺好,谁也没醉,但也许是高兴了,邰砾心中有种飘飘然的感觉。
邰星宇留他们过夜,邰砾说不了,家里还有只狗呢。
唐榆有点遗憾:“怎么不把它带过来呀!”
他还没有见过邰日天,不过柳姨给他看过邰日天的视频,他觉得超级可爱。
“下次。”邰砾应道。
家里没有人在,他俩回到家时,邰日天就格外地热情,比平时吃肉干还要兴奋。
一会跟在邰砾身后走,一会缠着江少观。
江少观趁着醉意想干点坏事,被它打扰了好几次。
然后邰日天又被关到了客房。
周末一过,江少观前往b市,这次他更是舍不得,满心想着好好工作,争取早点把公司开到s市来。
他忙里偷闲的方式就是和邰砾打视频电话,看对面的一人一狗。
不久后,邰渊和方雨霏也知道了养狗的事情。邰渊对此不太认可,觉得邰砾不应该在宠物身上花太多时间。
“你如果决定了要和少观在一起,你俩就去领养一个或者两个小孩。”
方雨霏心里还存有幻想,觉得还有回转的余地:“领养的小孩,哪有自己生的好。”
邰砾觉得他俩都是没有立场说这种话的:“然后呢?你们会回国来帮我们照顾小孩吗?”
邰渊沉默了一瞬:“你请佣人,不是很简单吗?”
没有双亲的陪伴和爱,出生就背负着接管公司的任务。邰砾不想亲手将小孩推到这样的境地。
“我们现在不考虑。”邰砾坚定道,“也许有天我们会领养,但那是在我和江少观都做好准备的基础上。”
他们现在有邰日天就够了。
时间一天天过去,等到江少观再有空到s市时,正好是他的生日。
就在前一段时间,邰日天做完了绝育手术。
日天不能日天了。
邰日天做完焉了一个星期,很是不能接受自己的新身份。
它才在别墅区认识了一只妹妹,还没来得及发展,就注定没有后续了。
不过它一点不记仇,没有因为是邰砾把它带进宠物医院而心生嫌隙,反而更加地粘邰砾。在某种程度上,它和江少观的确有点像,邰砾越是冷淡,它越是想要引起邰砾的注意,一会儿歪头卖萌,一会儿装可怜,一会儿盯着邰砾不动,直到邰砾看向它,发出“汪汪汪”的声音,也不知想说什么。
邰砾:“你留着给江少观说,我不是你同类。”
但江少观这次来,邰日天已经完全叛变了,成了邰砾的狗腿子,完全把姓江的抛在了脑后。
江少观陪它玩飞盘,它屡屡看向邰砾,捡到飞盘后,也叼到邰砾跟前去,还摇着尾巴,一脸讨好。
“邰日天!”江少观喊它。
它头也不回。
“DayDay,过来。”邰砾喊它,它飞奔过去。双标得不要太明显。
邰砾摸它的头,它露出享受的表情,江少观摸它的头,它只准他摸两下,再多就不干了。
江少观有点委屈:“砾哥,你是不是偷偷和它讲我的坏话了?”
邰砾反问:“我有那么无聊?”
江少观说:“这家伙,还挺聪明,知道谁是这个家里地位最高的人。”
“有我的风范。”
邰砾:“……”
江少观满三十二岁了,这一天过得很普通,却又不那么普通。
他们在大草坪上玩完飞盘,回家的路上,邰砾把车停到一家蛋糕店门口:“去买个蛋糕吧。”
江少观隔着车窗玻璃,看见店的橱窗柜里有各式各样的蛋糕:“你不是不喜欢吃甜食吗?”
邰砾说:“废话那么多,去选一个。”
江少观选了一个四寸的、小小的蛋糕,款式也很简单,是线条小狗。
他突然想起很多年前,他和邰砾路过蛋糕店,他也买了个蛋糕,不过是庆祝邰砾的生日。
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当初那家蛋糕店早已不见,但陪着他长大的人还在他身边。
江少观不是每年都会吃生日蛋糕,但他每年都会许愿。
在那些爱意无法开口,又得不到回应的日子里,有时候只是睡前想一想——我们那么有默契,他能不能像我爱他那样爱上我?
蛋糕上的蜡烛被点燃,烛光摇曳,光线投射在房间内,柔和而温暖。
邰砾说:“许愿吧。”
许什么愿望呢?
江少观想,他想要得到的都已实现。
蜡烛熄灭了,在一片黑暗里,江少观虔诚地吻住了邰砾的唇。
上帝也许听不见,但他的神明就在眼前。
【作者有话说】
这章有点像完结章,但还没完!得让他们结束异地!
第72章 我来了,不走了
一年半后。
江少观下了飞机,通过廊桥进入到达层,提取行李后往外走。
他一只手拉着行李箱,另一只手握着手机,拇指在屏幕上敲打:你们到哪儿了?
邰砾:抬头。
江少观抬眸,见一辆白色卡宴停在路边,后座车门打开,落地的先是锃亮的皮鞋,往上是修长而有力的双腿。
邰砾穿着一身挺括的西装,系上酒红色的提花面料的领带,头发向后梳,前面的发丝蓬松,成熟男人的魅力十足,一张没什么表情的脸在对上江少观的视线时变得柔和了些许。
江少观喉结滚动,觉得邰砾格外的帅:“邰日天没来?”
邰砾:“嗯,它有事。”
一只狗能有什么事?江少观没多想:“你刚参加了什么宴会?”
虽然邰砾经常穿西装,但今天连头发也刻意地打理过。
邰砾否定:“没有。”
“哦——”江少观唇角止不住地上扬,“那就是为了来接我才打扮得这么好看?”
他追问道:“是不是?”
邰砾有些不好回答:“你说是就是吧。”
江少观丢下手中的箱子,向前跨了两步,张开双臂将邰砾搂入怀中。
他的脑袋埋在邰砾的颈窝:“我来了,不走了。”
这一年多的时间里,数次见面都是从机场开始。
在机场拥抱,想念通过相贴的滚烫的肌肤传达,又在机场挥手离别,等待下一次的假期。
很多次通过视频看见对面的人,江少观都恨不得能够穿过屏幕去,和他一起吃晚饭,一起遛狗,一起躺床上说晚安。
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