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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狗粮一边撒尿一边饮水,只要小舅下班后会来摸我的头,然后拉起我的一条腿狠命操我,说我是他的乖宝宝。

小舅的呼吸断断续续,他大概也难以正常呼吸,我不知道这算是被捅破了秘密还是怎么。

于是告诉他,不要紧,小舅,不要紧,只要你还愿意操我就好,因为什么原因都不要紧。

“但是小舅,如果你有一天要丢掉我了,你不要告诉我。”

我想死在地下室里,在那里用玫瑰花茎插破喉咙,这样下辈子就可以带着玫瑰味嫁给他了。

我也不知道后来小舅是怎么背着我回去的,我发烧睡了三天,醒来的时候还在犯迷糊。不说是因为睡的,丹田足够我缓好精气神,我现在感觉心脏都没那么痛,或许是因为我还盖着小舅的被子。

“起来了吗?”我吓了一跳,抬头看见小舅倚着门框站着,头上的纱布已经换成了创可贴,但他没有贴史迪仔的,只是简单的云南白药。

“小舅,你头...”

“出来。”小舅打断了我的谈话,我咽了咽口水,颤着步子跟着他走,他带我去了三楼,打开了电脑,进入我的志愿系统跟我说过来自己改。

“改...什么?”

小舅坐在椅子上点了跟烟,说他不允许我待在A大,他不想有一个可以随时随地在街头犯法的外甥。

我立马跪在他面前,抓着他的裤脚说我不改,小舅冷漠地收回腿,说不可以。

“周归,你总是这样。”

“认错了然后再犯,一直认错一直再犯,你看着听话,但其实骨子里倔的要死。这些年我跟你好话怠话都讲烂了,但你根本就没听进去。”

“我心疼你,你认错了我罚了,这事就当过了,但我现在发现这样不行,你被我养歪了。”

“循序善诱也试了,以暴制暴也试了,但都不顶用,我庙不大,人也怂,真是供不住你,还请另请高明。”

“小舅,你在说什么啊,小舅。”我简直怀疑我是聋掉了。

小舅将烟捻灭在桌面的文件夹上,说让我准备准备,假期参加个夏令营,然后直接到开学就走人,“你要是觉得我欠你的,现在跟我算下账,和你上一次床多少钱,我全部给你折算。”

我感觉有天狗在月圆之夜叼走了我的心脏,不然我为什么会听不到自己活着的呼吸声。

“志愿尽快改,你要是不改,我就帮你改。”

我死死抓着他的裤子不让他离开,他被我弄烦了,在我面前蹲下来,看着我的眼睛,给我手里塞进去一个东西,我低头一看,那是一把刀。

我吓得连忙扔了它,小舅却又捡起来放我掌心,他捏着我的手强迫我抓着刀,然后让我捅他。

我觉得小舅被我气疯了,“小舅你别这样,我怎么可能杀你,我怎么可能杀你。”

小舅打量着我,问我现在伤不伤心,我点头,他又问我是不是伤心到了极点,我还是点头,他却嘲笑一样看着我,问我那天为什么会在大街上和顾云芷动手,又问我为什么会在家里跟老太太动手。

我跟他说我控制不了自己,我情绪上了头就控制不住自己。

“那你现在情绪也上了头,为什么不控制不了杀了我,来啊,杀了我随便你怎么玩,天天恩恩爱爱长相厮守。”

我颤抖着摇头,说我绝对不会跟舅舅动手,死也不会再伤到舅舅。

“所以你不是控制不住你自己,你是根本就没想控制。周归,你就是想杀她,你跟我说的好好的,但是一有机会就把自己往死里作。”

小舅揪着我的胳膊去路力量专区,我手里的刀终于在拉扯中被抖掉,我立马将它踢远。

“我他妈觉得你脑子是坑了,你学我玩同性恋学我操人的时候挺上道,你在这点上怎么从来不学我?”

小舅用健身带绑住了我的双手,将我按在跑步机上从后边上我。

他生生操进来,我今天没有分泌任何的液体,感觉穴口又被他操烂了。小舅其实是一个很暴力的人,他在桌子上的谈笑风生和他在床上的如狼似虎并不矛盾。

他从后边大力撞着我,胯骨无数次碰到器械上,我疼的冒汗,却一句也不想喊。我猜小舅应该不会再想要一个只知道掉眼泪的外甥了,他已经唾弃了我,我只能靠这个留住他。

我咬着牙收缩穴口,尽量让他能爽到,小舅喘着气在我耳边笑,语气里带满了嘲讽,“周归,你是在以这种方式挽留我吗?”

我虽然痛苦的要命,但我得承认,我点头,说我可以给小舅操一辈子。

小舅又笑了,他摸着我腰上的皮肤,“操一辈子?周归,你可真敢说。”

我不知道小舅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但我有我自己的理解。

这个小肉洞不是女人的阴道口,生孩子的时候可以扩张到那么大,修养好了又可以缩小成一道缝,穴操的多了就会变松,我将来可能都会夹不住小舅的鸡巴,让他嫌弃还不如一个飞机杯。

但在那之前我情愿他尽兴,把我操烂也未尝不可。

我把这个想法告诉了小舅,告诉他等我的穴松到让他没快感了,他可以操我的嘴,如果嫌弃硌得慌,就拔光我的牙。

小舅把我翻过来,从前边重新插入,压着我的腿操到最深,一边操一边要我的奶头。

把我的衣服拉到最高,让我自己咬着,然后用牙尖挑破我的乳晕,吮吸里边的血,说你跟我做一次就疼一次,我在床上可是人渣中的人渣,就这样还要做?

“做...”我艰难地开口,告诉他不管什么我都愿意。

他把我操射了一回,然后硬着鸡巴从我的穴里退出来,我以为他要离开,紧张地抓着他,结果看到他从书柜里拿了单反出来,然后抬起我的屁股重新插了进来。

小舅慢慢地抽动,举着单反把他操我的过程全拍了下来,我无所谓他要干什么,只要他高兴。

他拍着摄影又将我操射了一会,然后换了个姿势又狠狠来了一遍,直到自己射出来,再把我翻过来,把阴茎插进我嘴里,让我把那些精液舔干净。

汗滴进我的眼睛里弄得我有点疼,我认真地替他吃着阴茎。这几天没有好好进食,闻到精液的那股腥味后恶心的要命,我忍着干呕的劲替他舔舐,却见他转了镜头后忽然开始录他自己的脸。

他介绍自己是顾云菖,是A大的助理助教和管理学院的研究生辅导员,今年27,喜欢未成年和男人,是个变态,刚强奸了自己的亲外甥,把他打的体无完肤,还准备操他一晚上。

那些话听得我心疼疯了,我语无伦次阻止他,想把单反打掉,小舅却拨开我被绑着的手,把单反固定在一旁放好,只露着自己的脸和我们交合的下体,很冷静地继续压着我的腿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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