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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然未知。他呼出游戏光屏,右上角显示着他的积分,仅昨天一天,他就收入了一万多的积分。

他点开积分说明。

[所有的积分都来自于直播收入。每直播一分钟,系统会根据当前连续播放时间、观看人数和弹幕、评论数进行计算,得到积分。]

[积分可以用来在商城购买道具卡,也可以用来触发随机任务,召集队友,完成目标。]

[游戏积分达到一定积累时,可以购买个人技能点,制制作自定义武器卡。]

琴酒点了点随机任务的说明。随机任务里,他只解锁了一个“狩猎游戏(狩猎黑方模式)”。

这个游戏里的所谓黑方,应该就是指的组织了。也许因为他现在明面上是黑方,所以才会成为狩猎的对象。

琴酒又点了点狩猎游戏那一栏,画面上跳出几行文字说明。

[在狩猎游戏中,可以使用任意限定道具卡,并对猎物开启剥夺模式。]

[剥夺模式:剥夺模式下,将猎物放入道具卡“祭台”中,可以掠夺猎物当前所有技能卡、道具卡和积分。若猎物为NPC,则掠夺NPC所有属性点、技能点(取最高值,不积累,无上限)。]

琴酒又点到主线任务一栏,由于积分增多,他的主线解锁到了最新进度:研发“APTX4869”。

“您作为NPC玩家,与其他人有所不同。”脑子里突然想起机械电子音,“您必须主动推进主线任务,否则整个游戏将无法进行。”

“如果我不推呢?”琴酒在脑中和他对话,“是你塞给了我红方身份牌。”

“如果主线不推进,组织将永远作为一个概念,存活下去,”机械音回答他,“这个世界的一切都是活的,按照自身逻辑发展的,组织也会因为无法被推翻,而逐渐壮大下去,最终发展出强大的反噬力量。”

“到时候,所有红方成员都会被抹杀,包括您。”

“你自相矛盾了,“琴酒指出,“这样的组织并不是什么有逻辑的系统,只是个必须被推翻的符号。”

“是的。这的确是矛盾的,但也是游戏存在的根本。您也是矛盾的,您是组织npc,所以必须推进主线,但如果不是因为这张红方身份牌,您已经消失了。”

“同时,如果您要继续存在,就必须持有玩家身份。因为只有作为红方玩家,打败黑方,完成游戏主线,这个世界才能从系统中脱离,回到真正的自身逻辑中。而您作为已经失去实体的存在,也可以在世界本身的逻辑中存活下去。”

琴酒大致思考了一下它的意思。说得这么玄乎,无非就是两点。

一是,这个世界本身是独立存在的。二是,游戏系统把他和这群玩家绑定在了这里,需要完成游戏主线才能脱离。

“所以,”琴酒在脑子里回应,“你的意思是,你们是入侵者。”

“不好意思,您指的是?”机械音语调平缓地回问。

“你们绑架了这个时空,”他笑了笑,“然后‘制作’了这款游戏。”

机械音突然在脑中变成乱码,像一种电子杂音,那声音越来越大,变得尖锐。琴酒头痛欲裂,他抱着头,缩在床上,浑身颤抖,冷汗直冒。

他度秒如年,这种折磨持续了不知道多久,直到他听到有人在喊自己,那声音由远及近,他慢慢睁开眼。

“Gin,你怎么回事?”渡边雅彦正担忧地看着自己,手已经按下了旁边的紧急按钮。

琴酒刚才看上去像是受了什么折磨,他满头是汗,面色痛苦地呻|吟。

渡边用手指触他的额头,抹开他散乱的头发:“没事了。”

医生冲了进来,拿着仪器又对他检查了一通,并没有发现什么问题。

“兴许是太累了,做了噩梦。”医生安慰道,“这次的案件的确很严重,可能会给受害人留下心理上的影响。我给您开一些安定的药。”

门关上后,病房里只剩下了他两人。

“别用那种眼神,”琴酒不满地看着他,推开了他放在头上安抚的手,“你不会真觉得我有什么心理阴影吧。”

渡边雅彦摇摇头,眼眶还是红红的,一脸心疼的样子。

“Gin,”他看向琴酒带着绷带的双手,“你当时发生了什么?”

琴酒捏了捏自己的手掌。那里的伤口很深,但不至于让他无法行动。事实上,他根本不觉得自己有必要来医院。

“那个人,你认识吗?”他说,“你最后打死的人。”

渡边雅彦摇摇头:“我不认识。”

琴酒观察着他的表情,确定他应当不是在说谎。

“AT25现在在哪儿。”

“诸星大拿到了。Boss昨晚有发来讯息,药剂必须由你来交给他。”渡边雅彦拿出手机看了看,“诸星大正在来的路上。”

“不用来了,”琴酒说着就要下床,“回基地去。”

“不行,”渡边雅彦按住琴酒的肩,“你可不只是伤了手,医生说你的血液中有毒素,不致命但还没有排出体外。”

“那就回基地去治,”琴酒尝试推开渡边雅彦的手,觉得有些使不上力,“这里不安全。”

“警察在下面,”渡边雅彦说着,手依然牢牢按着他的肩膀,“他们在调查爆炸案,今天一早就守在楼下了。”

琴酒没了办法,他吐了口气,靠回枕头上:“让诸星大先去基地。”

“好。”

“伏特加呢?”

“他一直在楼下大厅观察情况。”

渡边雅彦拉过一旁的椅子坐下:“Gin,等应付完警察我们再回去。你现在先吃点儿东西。”

他从脚下的背包里端出一个保温碗,里面是粥。他轻轻吹了两下,然后拿出勺子舀了一勺:“要我喂......”

“放下。”琴酒无情开口。

渡边乖乖地把碗放到病床桌上,搬着椅子往后坐了坐,然后眨巴着眼望着他。

那双狗狗眼一直黏在他身上。琴酒没了脾气,慢吞吞地坐起来,端起碗舀了一勺粥。

“好喝吗?”渡边一脸期待地问他。

琴酒咽下一口粥,轻微地皱起眉头。这粥是实在是没什么味道,里面的瘦肉倒是放得挺多。

“这是你做的?”琴酒问。

“嗯......”渡边雅彦见他表情不妙,一时有些紧张,“很难吃吗?”

“没那么糟糕。”琴酒给了个不算好的评价。

渡边雅彦有些失落,又默默下定了决心,等这次回去,报个烹饪班吧。

“我的衣服放哪儿去了。”琴酒打断了他的思绪。

渡边雅彦早就准备好了。他起身打开墙边的衣柜,里面有一叠干净的新衣服,还挂着两件一模一样的黑色大衣,一件是干净的,一件是带血的。

他取下那件带血的大衣,手直接往下一沉。

“Gin,你这个大衣是异次元空间吗?”他把椅子拖近了点儿,将大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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