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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伸腿过来,两条长腿便毫无遮掩袒露在沈渟渊眼前。

或许是皮肤太白太嫩,留在闻清临身上的痕迹,好像消退得极为缓慢。

譬如这两条腿上先前被沈渟渊留下的印记,至今都还没有完全消退。

尤其是…

尤其是小腿内侧那两大片红痕,或许是时间最近,因此最为明显。

只一眼,就清晰提醒着沈渟渊——

他曾用闻清临的腿,做过什么样的坏事。

荒唐旖旎的记忆重新涌现在脑海,沈渟渊原本搭在膝盖的手指都早已攥了起来,指尖陷入掌心,骨节甚至都因用力而泛起了白。

他现在甚至不敢碰闻清临的腿——

怕触碰到的瞬间,想做的事情就不是按摩,而是什么坏事了。

可闻清临却偏要催促:“沈渟渊,我要你给我按摩,你没听到吗?”

深深吸了口气,又缓缓吐出,沈渟渊才阖眸沉声应:“听到了,按摩…现在就按。”

边说,他边终于松开手,手指贴了过去。

可如他所料,指腹触碰到闻清临肌肤的瞬间,全身血液就都沸腾起来,并不约而同涌向同一个目的地…

脑海内的画面已经过于超载,沈渟渊甚至难以维持岌岌可危的理智与清醒,又怎么可能真的控制好力道,只是按摩?

那力道大得近乎凌-虐,甚至能听到闻清临不自觉发出的吸气声,可却依然难以让此时的沈渟渊感到分毫满足——

他想要的,远比只是手指的触碰要多得多。

那里已经被涨到近乎发痛,沈渟渊终于再难忍耐,他霍然站起身,将闻清临整个人圈进了怀里。

任由止咬器的金属质感重重抵在闻清临颈窝,沈渟渊阖眸喘息,每一声都滚烫到了近乎烧灼。

闻清临当然也早已来了感觉,不过他还是堪堪绷住了最后一丝理智,画完了最后一笔,抬手轻轻拍了拍沈渟渊后背,闻清临轻声道:“画完了,转头来看。”

又过了两秒,沈渟渊才从闻清临颈窝抬起头转过去,看向画架上的画。

却又在看清的瞬间,微微瞪大了眼睛——

面前宣纸上,赫然画的是,此时此刻,戴着止咬器的沈渟渊。

不再只有下半张脸,也远比为了找寻证据时候画得要细致很多。

活灵活现,生动异常。

“留个纪念。”

轻笑讲了这句,闻清临手中毛笔就又蘸了蘸墨,在画的右下角写下一行小字——

被惩罚的坏狗——闻清临专属。

他最后一笔落下的瞬间,就忽然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

两秒之后,闻清临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已经被沈渟渊带着整个人离开座椅,躺在了地毯上。

而沈渟渊两只手撑在他耳朵两侧,手臂绷出极为流畅而又硬朗的线条。

如同准备进食前的野兽一样,将他整个人笼罩。

沈渟渊自上而下攫住闻清临眼眸,眸底的温驯终于被赤-裸侵略欲取代。

只有出口的话还戏谑般维持了荒谬的低位——

他缓缓俯下-身去,靠近闻清临,止咬器抵上闻清临鼻尖,一字一顿哑声道:“我的主人,我想要您。”

第72章

沈渟渊话音落下的瞬间,闻清临劲瘦腰肢,就不自觉向上轻轻一摆——

是真被苏得全身发软。

他实在太喜欢沈渟渊此时这般的反差模样了——

这人明明只要一抬手,就能轻易摘掉一直阻碍束缚自己的止咬器,露出狠戾无比的犬齿,明明拥有绝对掌控与侵占的巨大力量,明明眸底的侵略意味,已经浓烈到近乎化作实质…

只要他想,他随时随刻可以将闻清临吞拆入腹…

可却偏偏还要自薄唇间吐露出这这样堪称截然相反的,足矣将自己置于极其低位的话语。

当真如同一只敛起利爪,甘愿臣服的野兽。

当然事实上,闻清临很清楚,这种收敛只是暂时的,是怀揣了鲜明目的性的,是故意用来迷惑人的。

可也正因此,闻清临被迷惑得彻底。

他两条长腿都已经不自觉抬起,膝盖蹭过沈渟渊腰侧,力道中分明含了两分催促意味。

可面上竟还生生绷住了矜傲,修长手指抬起,指尖轻轻点了点近在咫尺的金属止咬器边缘,闻清临下巴微抬,终于施舍恩典般抛出一句:“做可以,这个不准摘。”

听到这后半句话的瞬间,沈渟渊呼吸骤然愈沉,简直要被气笑了,半晌,他才哑声开口,似是无奈到了极点:“清临,究竟该说你是仁慈还是心狠…”

连沈渟渊自己都要分不清了——

闻清临现在给他的,究竟是奖励还是惩罚。

闻清临半阖着眸轻笑一声,并不回答这个无解的问题,只是直白问:“所以,做不做?”

问这话的时候,他还特意微微偏了偏头,温热呼吸就都悉数喷洒在沈渟渊耳廓。

轻易便激起那无瑕肌肤的涟漪。

“做,”沈渟渊身形轮廓猝然间绷得愈紧,撑在闻清临耳朵两侧的手背更是青筋凸起,他近乎是从喉咙间压出一句,“都送到嘴边了,我岂能不吃?”

嗓音喑哑到了极点。

闻清临听得耳根都发麻,竟还偏要继续故意挑衅——

眉梢坏心眼般挑了起来,视线在那止咬器上轻转一圈,闻清临意有所指般反问:“你确定自己现在,吃得到吗?”

微顿一瞬,他又故意将嗓音磨得愈为轻缓,尾音都好似带着钩子一般,补上一个称呼:“My puppy?”

听清的瞬间,沈渟渊舌尖就倏然抵上犬齿,重重向下一压——

挑逗也好挑衅也罢,从始至终,闻清临都能轻易攻破他竭力维持的理智防线。

在这一刻,沈渟渊再难克制一直隐藏很好的,却又刻在骨头里的恶劣,哑声回敬道:“激我就这么有意思吗?没关系,就算我暂时吃不到,也肯定能把我的主人您喂饱。”

他还特意咬重了“喂饱”两个字,其中暗示意味溢于言表。

话音未落,沈渟渊修长手指就利落垂了下去。

轻而易举,便精准找到了熟悉的温热隧道…

隧道口处花瓣微颤,如静默无声的欢迎邀请。

深入,拨弄…

湿润晶透顷刻间便将沈渟渊手指裹挟。

不出片刻,闻清临半阖了眸,唇缝间就溢出走了调的破碎气息。

那声音分明是极轻而浅的,可落进此时沈渟渊的耳朵里,却又比发号施令的信号枪更能激起斗志。

或许是因为还戴着止咬器不能够亲吻,亦不能用唇瓣品尝享用,亦或许是自一切真相袒露至今,沈渟渊一直就还压着一团火气——

当然,这不是生气,只是躁意。

是已经如同火山般快要濒临喷发的,急需倾泄而出的那种躁意。

因此动作之间,就难以避免带出发了狠般的暴躁。

甚至…

甚至他罕见极其没有耐心,只是草草打理了隧道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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