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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醒来的时候火已经灭了，他蜷缩在灰烬旁边，怀里抱着一根触手。

触手被他抱了一夜，摸起来竟然是暖的。

他小心翼翼地绕开章鱼，从灰烬里扒拉出烤鱼，鱼糊了半面，没有调味料，又腥又苦又冷。他强忍着反胃吃了半条，爬出山洞。

他冷静地想，触手不可能无缘无故的饲养一个人类，它不为了吃，不为了产卵，和人类交配也无法获得快感，世界上没有这样不求回报的事。

章鱼到底想要什么呢？

他在海岸边坐下，遥遥望着无边无际的海洋，开始了新一天的等待。那艘把他从幻觉般的现实中拯救出来的船只至今还没有到来。

他在沙滩上睡了一觉，又被海风吹醒，他迷迷糊糊地爬起来，由于刚睡醒而腿间半硬着。

他揉了揉裆，准备四处找找章鱼解决欲望，然后他愣住了——刚才还空无一物的海滩上，搁浅了一艘设备齐全的小船。

2021-02-15 17:52:04

第五章

人类在海面上飘荡的时候不是没有后悔过。这小船那么可疑，他没有指南针，没有食物和饮用水，一个巨浪过来就能把他掀翻，葬身鱼腹的可能性比逃出生天大太多了。

留在海岛上还能跟章鱼说说话，死在触手上和鱼肚子里其实也没什么差别，而且海这么大，他要漂到哪天才能靠岸？章鱼还给他抓鱼吃呢，他自己折腾了半天，一条也抓不到，迟早要饿死。

当然，这些想法在人类看到岸时全被他抛到了脑后，他是一个记吃不记打的人类，兴高采烈地把船固定到了岸边，然而上了岛不到十分钟，他就被语言不通的原住民绑了起来。

原住民们上半身光裸，被烈日晒得黝黑，腰部围着兽皮，露出肌肉结实的胸腹和半拉大腿。

他被粗糙麻绳层层绑住，嘴被他不认识的果实堵住，眼睛也被蒙上，接着他感到自己被人抬了起来，原住民把他高举过头顶，嘴里呼喊着奇怪的语言，一颠一颠的，可能是跑了起来。

他挣扎了一下，麻绳绑得很紧，他没挣开。

原住民们一直把他运到丛林深处的一个祭坛上。

他们把他扒光，解开他眼上蒙着的兽皮，然后他被绑在了石柱上，双手绕在石柱后面。原住民们有序地退开，围成一个圆圈，盘膝坐下，把他围在中间。

祭坛上一块石头动了一下，他愣了一下，仔细一看，原来那里伏着一个骨瘦如柴的老头。老头直起身，如同一个信号般，原住民们突然开始有节奏地双手拍地，他们低垂着头，他却觉得那些目光从他们蓬乱的额发下射出来，直直盯着他。

老头就在这诡异的节拍中狂魔乱舞。

这一切荒诞又诡异，太阳很烈，他很快感到干渴，他徒劳地舔舔嘴唇，绳子陷在他皮肤里，血液流通受阻，勒得他又痛又痒。

老头力竭，扑通一声摔在祭坛上，不动了。原住民们停止打拍子，四周一下子诡异的安静下来，他们缓缓举起双手，像要去触摸什么似的，高高向天空升起。

首领从人群中站起，他高举一把弯刀，发出一声狂呼，其他原住民也跟着大喊。

首领身上用植物的汁液画着奇异的图案，他登上祭坛，一手扯着那老者的头发，几乎把他整个人从地上抬起来，另一手弯刀一挥，直接把头颅砍了下来，血喷了首领一脸。

首领把尸体扔到一边，捧着那颗头颅，把腔子里的血滴到他额头上。

他第一次离一个死人这么近，那滚烫的血又腥又黏，顺着他的额头往下流，打湿他的睫毛，越过鼻梁和下巴，一滴一滴砸到胸口，像心脏的跳动，又像奇异的鼓声。

首领提起刀，他眯眼看着，心里没多少对死亡的恐惧，只是觉得很冷。

但首领并没有像刚才杀那老头一样砍掉他的脑袋，首领简单地割断捆绑在他腰部往下的绳子，把头颅扔到一边，血淋淋的手指探进他嘴里，把那颗果实抠了出来。

首领自己吃了一半果子，另一半嚼碎，嘴对嘴喂到他嘴里。那是一种又咸又甜的味道，还混合着血腥味和老者头发油腻腻的味道，他又有点想吐了。

首领捏着他的下颌，强迫他咽下去，然后蘸着他胸腹间的血液，摸索到他腿间，手指用力，插了进去。

他呃了一声，血液作为润滑效果并不好，他感到粗糙的手指在体内艰涩地开拓，粗暴地捅了几下。

对方可能认为这就算扩张好了，首领抬起他的腿，让他盘到自己腰上，然后掀开兽皮，露出一对紫黑怒涨的大屌来，端着他的屁股，腰部用力，硬生生插了进去。

他疼的眼前一黑，下意识想蜷起身子，被牢牢绑在石柱上，动弹不得。

那些在祭坛下围成一圈的原住民又开始打节拍，他们上半身伏在地上，额头也紧贴在地上，不去看首领与猎物的交配过程，双手在地上打出与那老人狂舞时不同的节奏。

首领就和着这节奏一下一下操着他。

他毕竟被触手操惯了，没多久，穴肉就习惯了粗暴的侵犯，献媚地凑上来裹吸，他鸡巴硬了，顶在首领坚实的腹肌上乱戳。

他自暴自弃地把屁股抬起来，让首领能操得更深，他叫：“你放开我……啊啊！我不……不跑。”

原始人和他语言并不相通，首领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以为他要挣扎，扇了他一个耳光。

他的头撞到石柱上，脑仁一阵晃荡，好半天才缓过来。

他挺起腰，把鸡巴夹在两人腹肌间磨蹭，以此获得一些快感。他脑子里还在嗡嗡响，希望不要是脑震荡，不然万一待会操着操着，没忍住吐了对方一身，那就不只是屁股受苦的下场了。

牙齿磕破嘴角，他舔了舔，之前被迫吃下的果实的味道还黏在他嘴里，混合成了一种诡异的味道。

他往外呸了一口带血的唾液，开始怀念章鱼了。

章鱼不会抽他耳光，听得懂他说话，而且章鱼触手自带润滑，知道他的敏感点在哪里，每一次被触手操都是让人神智尽失的极乐。

他不敢再大声呻吟，怕再挨一耳光，便小声哼唧着，把原始人首领当做一个功率很大但不怎么好用的炮机。

首领一下一下往他体内楔，空出一只手来摸他后面，他的菊穴被操得外翻，变成通红紧绷的一个肉环，鸡巴抽出时带出一小截肠肉，再随着下一次顶撞回到体内。

首领从屁眼和鸡巴的缝隙里把手指旋转着插进去，饱胀感逐渐变成撕裂感，他愣了一下，看了眼底下趴伏着的一群原始人，心想，该不会要被轮了吧？

第二根手指也逐渐被插进屁股里，他吃不住力，也躲不开，脊背被撞得在石柱上下滑动，被捆在身后的手腕也火辣辣的疼，肯定被磨破了。

首领黝黑壮硕的身躯和他的苍白瘦弱完全不同，骨架也更大，指节在他体内有不容忽视的存在感，顶得他又痛又爽，他的哼唧逐渐带上哭腔，感觉自己的内脏都要被这原始人操得错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