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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攀着许医生的脖子,笑了一声,把刚刚没说完的话说完。
“大学霸,这么聪明的人,怎么连接吻都不会?”
严以珩的声音轻轻的,语气偏又带着平日少有的绵软和顺从。他在许医生的下巴上亲了一口,脸颊贴着他的。
“不如……”严以珩贴着他的脸,双腿也环上了他的腰,“我教你?”
许医生侧过脸来看着他,眼神中的欲望一点都没掩饰。
他的右手按在严以珩的腿上,另一只手捞起他的腰,深深地吻了下去。
车内的空间明明那么宽敞,两人却贴得紧密无间。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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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你轻一点,许医生……”严以珩贴着他的唇角,断断续续地说,“咬到我的舌头啦。着什么急……”
他越说,许医生的动作越急迫。唇齿间的亲吻越来越深入,手上的动作也失了准头。
一个不小心,把严以珩衬衫最下面的那颗扣子扯掉了。
许医生显然没想到自己力气那么大,听到扣子掉到地毯上的沉闷声响时还愣了一下。
他从座椅上微微起身,想找一找严以珩掉落的衣扣捡起来,一抬头就磕到了车顶。
“……”许医生揉了一把脑袋,干脆不再管扣子,又俯下身,继续啃咬着严以珩的唇。
严以珩躲避着凌乱的吻,喘.息间又发出几声轻笑。他推着许医生的脑袋,小声说:“越说你越来劲是不是……”
许医生并不理会他的调笑,只专心继续解着难搞的扣子。
衬衫最是服帖板正,许医生跟那几颗扣子较劲了许久,嘴上还在念叨着:“你说你什么毛病,出来玩穿这么正式干什么……”
严以珩今天穿了一件修身的黑色衬衫。
黑色不比浅色那样正式,包裹性却一点都不差,许医生低头看看,只觉得哪怕隔着一层布料,自己都能看到严以珩突出的锁骨,和肩胛漂亮的线条。
严以珩微微抬起腰,让他更方便地动作。
他听到许医生的问话,也不解释,只笑着看他,弯弯的眼角里尽是狡黠。
……直到几分钟后,许医生抚着严以珩的大腿,才察觉到了不对劲。
原本激烈的亲吻悄然停下,许医生像是想要确认什么一般,在裤子的褶皱处摸了又摸。他直起身子,眼中欲.望更浓,细看又夹杂了些……别的东西。
严以珩用膝盖蹭着他的腰,无辜地问:“怎么了,许医生?”
他抬头看看车顶,嘲笑道:“你小心一点哦,别又磕到头了。”
许医生不理会他的嘲笑,只把手上的力气又加重了一点。
他的虎口卡着严以珩的大腿,指腹摩挲着他滑溜的衣料、
他低头看看,手指反复摩挲着手掌下那一点不平整的凸起——他还记得这个东西,是……衬衫夹。
许医生用两根手指捏着那个小小的夹子,语气意味不明:“这是什么。”
他明知故问,严以珩也……不会好好回答。
“衬衫夹啊,不是给你看过吗?”严以珩撑起上半身,表情像是很认真地疑惑。
只是,说话的语气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怎么了?衬衫夹,碍事了吗?还是……你不喜欢啊?”
严以珩伸手攀住许医生的脖子,上半身抬得更高,离他也更近,话尾带着的小钩子也愈发明显。
“我还以为你喜欢呢……”严以珩故作遗憾地叹了一口气,又很快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真的不喜欢吗?不对吧。你上次听到这三个字时——”
许医生偏过头去看他,刚好撞进严以珩眼眸中的一汪盈盈笑意。
随后,他耳边一麻——
严以珩在他耳边吹了一口气。
“——都硬了。”
……他说。
许医生的嘴角绷得紧紧的,喉结上下动了几动,终于开口时,声音都是哑的。
“严以珩,你——”
他含糊地说了几个字,甚至不能组成一个完整的句子。
大概也……等不及说完一句完整的话了。
他又一次把严以珩按回座椅上,俯下身去——
咔哒——
金属制的小夹子被粗鲁地扯开,许医生再也顾不上是否会撕破那人的衬衫下摆,他只是……完全顺从自己的本能,把那几个碍事的东西扯开丢掉。
其中一个,甚至被他甩到了手套箱。小夹子磕到了手套箱的边缘,发出清脆的一声响。
但这声响,早就被亲吻间的粘腻水生和严以珩带着气音的呻/吟声盖过了。
*
……在严以珩咬着手指发出的含糊喘息中,他身上的最后一件衣服终于被许医生剥了下来。
许医生用手指挤开他的唇瓣,不让他咬着自己的手指,转而将那两只手按在那人头顶。
*
严以珩的每一个神态都被尽数看在眼里,而身上不断亲吻着他的人仍旧是衣冠楚楚,连头发丝儿都没乱。
*
许医生用虎口把着严以珩的下巴,声音很低:“怎么这么会?滕酩?还是你那个前男友?还是……我不知道的别人?”
严以珩的脖子抬得高高的,额前的头发都被汗水沾湿,泛着红晕的脸颊更显脆弱。
他听到许医生的问话,轻笑一声,说话间还夹杂着几声难以忍受的呻/吟。
“吃醋啊?”他的腿勾在那人腰上,脚尖就抵在许医生的后腰上,“那你可醋不过来。唔——想跟我上/床的人,可太多了……”
他话音还没完全落下,口中又冒出一连串的呻/吟。
*
他咬着严以珩的嘴唇,拇指捏着他的下巴。
“多不多关我什么事?”他低头,在被自己捏出红色印子的地方轻轻一吻,“反正你以后只能跟我上/床。”
外面的天色早就黑了,许医生灰黑色的车子几乎和这夜色融为一体。
他的车窗半开着,一双纤细的手指按在窗子上,用力到甲床都泛了白。
玻璃上留下几个手印儿,汗渍又很快被风吹干。
后来,另一只手也覆了上来。
那明显是另一人的手,他扣着下面那人,从手背处将他牢牢握住。
*
到了晚上十一点时,车里才终于重新恢复平静。
严以珩躺在一旁平复呼吸,许医生则弯腰收拾着一片狼藉的地毯——这人依然穿戴整齐,只有头发乱了一点。
被严以珩抓的。
不仅中间那一排乱七八糟,驾驶座和后排也……被丢了一些东西过去。
气氛上来的时候没想那么多,过后收拾的时候才觉得烦躁。
许医生推开车门,就要下车。
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