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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和你站在?一起,不?想?加重你的辛苦,知不?知道??”

宴云笺侧脸贴在?她发顶,情绪如浪潮涌上,愧疚与疼惜交织在?一起。

“阿眠,我不?辛苦。”有你,我只觉得很欢喜。

“你不?辛苦那最好了。”姜眠在?宴云笺怀里蹭了蹭。

她什么都明白,但她不?希望自己的明白,会?造成对方的负担。

更?何况,走这一趟,虚通海落到了他们手里。这和历史上明显不?符。

不?过因为有爱恨颠这道?毒,历史的大走向不?会?有什么区别。这小小的变数,最多让心中安慰一些。

姜眠脸颊贴着宴云笺胸膛,听?他强劲沉稳的心跳,心中想?的却是若历史不?可违抗,他们二人在?他毒发前就一道?死?了,还管什么庸人自扰之事,不?若及时行乐,才?算对得起彼此。

念头?一起,姜眠索性手臂一勾,踮脚便向宴云笺薄唇吻去。

宴云笺猝不?及防被她吻住,霎时心跳如雷,她吻的不?成章法,却将他撩拨的溃不?成军,下意识拥紧怀中身躯,勾头?反客为主?深吻下去。

她身量小,整个人被他双臂缠绕箍在?怀中,又欺身压下,以致身躯微微反向下弯,若不?双手揪住他衣襟,总觉有坠落之感。

姜眠逐渐占了下风,笑着偏头?躲开:“你干嘛?”

她控诉他:“你不?许恶作剧的放手,不?然我要摔倒了。”

宴云笺低笑,他怎么敢呢。

扶稳她身躯,心中方才?还在?的沉重与不?堪,都似清风般飘脱而去。

“阿眠,”他低声唤,“我好想?你。”

姜眠不?由笑了:“你想?我,我就在?你面前啊,还要怎么想?呀?”

宴云笺也笑:“我也不?知道?。大约是我太不?会?表达了。”

即便就在?你身边,可还是很想?你。

姜眠似懂非懂,揪住他领口拉近自己,在?他侧脸落下一吻。

然后小声说:“阿笺哥哥,今天晚上我想?跟你在?一块儿?,行吗?”

宴云笺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不?回?答,姜眠凑近了些,仰头?望他。

“你说什么?”他才?找到自己声音。

这种?话,让人怎么好意思再?说一遍?姜眠嘟囔:“你明明都听?见?了,干嘛还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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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听?见?了,也听?懂了。

宴云笺不?知自己该笑该气,心中五味杂陈:“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这傻姑娘竟还嬉皮笑脸的接话:“都疯了——”

“我是在?与你玩笑吗?”

看宴云笺有些严肃了,姜眠立刻闭嘴,望着他神?色,还把?唇抿紧了些。

宴云笺好不?容易聚起来的严厉神?色,终是没撑住松软下来,变得无奈:“别傻乎乎胡言乱语了,今日这人是我,若你喜欢的是旁的男人,对他说这种?话,我定打他一顿。”

姜眠笑喷了:“你真不?讲理?,像爹爹一样。是我说,又不?是旁人对我说,你干嘛打人家。”

宴云笺道?:“因为我不?讲理?,像义父。”

姜眠被他噎的没法,捂着肚子笑,眉目生动,娇憨可爱的很。

宴云笺眸光温软,也跟着笑了。

他拒绝了她,怕她尴尬,哄她一笑。他的阿眠忘性大,这页算是翻过去了。

宴云笺伸手捏她脸颊,“去睡觉吧,这么晚了,平常早该睡了。”

姜眠笑吟吟拉着他,他却不?动:“阿笺哥哥,你不?回?去休息吗?”

宴云笺微微抿唇,低声道?:“阿眠,我想?进去看看。”

他想?看看虚通海的夫人吗?

姜眠不?知道?宴云笺想?做什么,但清楚他不?会?再?伤害那女子。她想?了想?,问,“要我陪你一起进去吗?”

宴云笺柔声道?:“不?用了,我自己进去便好。你快回?去歇息,别让我担心。”

好吧,姜眠再?踮脚吻他一下,一切言语尽在?其中。

宴云笺心脏塌陷,目光静静,目送她乖巧背影渐渐远离。

***

瑶娘坐在?地上,手上的血早已止住,那药是上好的金疮药,甚至连痛感都减轻许多。

房门轻响,她抬了抬眼,望着走进来的俊朗男子。

说俊朗甚至有些不?大恰当,他的容貌在?她生平所见?中,当无人可出其右。

人是讲气场的。

方才?断她手指的年轻人稳重果决,而后进来的姑娘年纪小,却比他气度更?佳;直到现在?看见?这个男人,就基本可以确定,他是这里的主?导者。

将她绑来、害她伤残,是她夫君的敌人。

瑶娘收回?目光,背脊挺的很直。

宴云笺注视她,很久挪开眼,道?了声:“抱歉。”

瑶娘冷笑出声,目光刮骨的刀一样:“这真是我听?见?最令人作呕的话,你居然与我道?歉。你若真是有种?,再?砍我一根手指、杀了我,都比我在?这里看你婊子立牌坊来得没那么恶心。”@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话极难听?,宴云笺却没什么触动。

听?她骂完,他朝这边走来。

瑶娘脸色发白,微微向后缩——她毕竟只是一个弱女子,即便要强倔强,但惧死?是人之本能,很难坦然相对。

她咬紧牙关不?出声,就这样看着宴云笺。

宴云笺抽出腰间漆黑匕首,雪亮的刀锋在?黑夜里格外晃眼。

瑶娘绝望闭上眼。

刀锋轻擦过指尖,鲜红的血珠沁出来,宴云笺微微俯身,流血的指尖缓慢点上瑶娘额心。

这样的事他做过不?少。

尤其刚刚离开母亲那几年,为了活,他踩过很多人的尸骨做垫脚石,往生的方向爬。

从第一个看见?他和成复密谋的小太监,到那只与他亲密无间的白虎——乌昭和族人,做了亏欠之事又无法偿还时,就滴一滴血在?其眉心,留个标记。

来世,乌昭神?明会?让对方循着这滴血找来,到时该认杀认剐,谨听?君意。

“你这是什么意思?”瑶娘嫌恶地看宴云笺,“为什么把?你的血滴在?我身上?”

她动了几下,手还被缚着无法去擦。

宴云笺没有回?答,他垂眸,她残缺的手被包好,骨肉已分,无法再?续,这是此生无法偿还的孽债。

他自己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这就够了。

……

漫雪飞天,银装素裹。

战事收尾事务众多,等全部结束一行人回?到京城,已经临近除夕。

姜府一早就派人收拾好,只等着主?人回?来能直接住进去。

这事是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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