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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道:“好的,五条大人。”
车停在了高专门前,三人下车,五条悟在禅院直毘人那侧的车窗前侧弯下.腰,车窗随之被放下来。
“有何吩咐,五条大人?”禅院直毘人挑了挑眉。
“抢占先机什么的,我完全不在意哦。”五条悟勾了勾唇角:“但,在此之前,是不是先处理好你禅院家内部的问题比较好呢?比如说——禅院扇。”
说到这里,五条悟敛去了笑意,苍天之瞳渐渐沉冷下来:“别拖后腿啊,禅院家主。”
最强咒术师的威压不可谓不强,禅院直毘人也要避其锋芒,他移开了目光,道:“你只管放心就是,老夫自会处理妥当。”
五条悟闻言重新拾起笑容:“嗯嗯,那就好~那就好~等我联络哦。”
五条悟转身跟上太宰治和坂口安吾。
太宰治真是困极了,迷迷糊糊地跟着坂口安吾往学生宿舍的方向走去。结果还没走几步,太宰治的身体骤然腾空,再一次被五条悟扛在了肩上。
太宰治:“……”
坂口安吾:“……”
五条悟笑眯眯地冲坂口安吾摆了摆手:“小男朋友我就带走喽,安吾也快回去休息呀,拜~”
坂口安吾一言难尽地瞅着五条悟扛着自家亲友转身就走。
啊,这场景,活像土.匪.抢.压.寨.夫人……
太宰治困得睁不开眼,索性也就不挣扎了,放松身体,鼻音微重显得语调黏糊糊的:“大叔——”
“怎么?不愿意跟我回寝室?”五条悟低低地笑了一声。
“啊呼——”太宰治打了个哈欠,他不是没有听出五条悟话语背后的深层含义,可他实在太困了,困得脑子也是混沌的:“不是哦,大叔又硌到我的肚子了。”
“……”
积攒起的复杂情绪,如同气球被放光了气,在一瞬间干瘪了下去。
“真是……就快到寝室喽。”
五条悟说着话,忍不住叹了口气。
太宰治感觉到五条悟一下子松垮的肩膀,睁了睁眼:“再走快点啦。”
“噗,好的好的~”
推开寝室的门,五条悟稳稳当当地把扛在肩上的太宰治放到/./床/./沿。
然后就看困得睁不开眼的小朋友,迷迷糊糊地扯下黑色大衣丢开,又解开西装服外套的扣子,穿着衬衫慢腾腾地爬.进.被.窝里。
五条悟看着乐得不行,瞧着小朋友小小地打了个哈欠后闭上了眼睛,他敛了敛眸,微微蹙眉,摇头轻笑,脱.下制.服.外套,挨着小朋友.躺.下。
想了想,五条悟伸出手把太宰治揽进了怀里。
咒力凝滞、六眼也不再自顾自地收集信息,放松下来的白发青年用下巴蹭了蹭太宰治的发顶,轻轻闭上了眼睛。
第35章
这许是噩梦……?
总监部高层失去了往日的高高在上,一张张布满褶皱与老年斑的面容上,尽是失魂落魄。
就在刚刚,总监部高层确认,以往那些与他们存有利.益往来的/./政/./客,一个个都变成了“无法联络”的状态。
好不容易有人接通了联络,道出的话语却只令他们感觉如至冰窖一般。
「误会?通融?
真是对不住啊,相比起年轻一辈,各位没有存在的价值了。」
年轻一辈。——总监部高层不约而同想到一个让他们不敢置信、却又直觉认为是唯一答案的名字。
——五条悟。
为首的长鼻子老人发出一声重重地吐息,在一片寂静无声之中,这声音显得那般清晰而又突兀。
“……给禅院家主拨去电话。”长鼻子老人对侍从吩咐道。
侍从颔首应是,拇指往上滑着手机通讯簿,在备注着[禅院家主]四字上按下,然后用双手恭敬地把手机送到长鼻子老人面前。
长鼻子老人伸手接过手机,同一时间电话也被接通了。
【何事?】
手机听筒里,与话音同时传出的还有喧嚷的喊.打.喊.杀.声。
长鼻子老人察觉到了不对劲之处,却是顾不上探究,或者该说即便想要探究、也是有心也无力:“禅院家主,交代你去办的事,可有办好啊?”
【什么?
啊,想起来了。
话说啊,五条家是以“五条悟”为中心运作的,不用想也知道,所谓“联合五条家长老”这件事,压根没可能实现吧?】
手机那端的喧嚷骤然终止,禅院直毘人的话音愈加清楚地传进长鼻子老人的耳朵里。
【你们总监部真是害人不浅!
老夫被五条家的长老们骂惨了,若是他们当老夫在胡言乱语也就罢了,就怕他们当真,把这事告知他们的家主大人。】
这自然是假话。
除却五条悟,禅院直毘人压根没联络第二个五条,这番话不过是在忽悠总监部高层,断了他们“亲自”联系五条家内部的可能。
长鼻子老人鼻息沉重:“……你这话的意思是不再参与此事?禅院家主,你不参与的话,过个几日,五条悟就要爬到你头上去了。”
嘶哑的嗓音刻意的停顿片刻,长鼻子老人再次开口,用着宛如告知隐秘之事的音量说:“五条悟和/./政/./府搭上线了。”
【哦,是吗?糟糕。
然后呢?你和老夫说这个干嘛?最该感到担心的是你们总监部才对啊。】
【老夫和五条悟是不对付,不过那是基于两个家族之间的利益.争夺,你们就不同了。】
【明里暗里的,你们总监部给五条悟、给五条悟的学生使了多少绊子,你们不会忘了吧?】
“你、禅院直毘人!”长鼻子老人猛然起身,大口大口的喘着气,面目狰狞地睁大了眼睛,那对浑浊的眼珠凸出的像是快要从眼眶里脱落:“你、你和五条悟合作了!”
【啧,这种“随便给别人安.罪.名”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
行了行了,随高层大人如何想吧,老夫没功夫陪你浪费时间。】
禅院家——
挂断了电话,禅院直毘人双眼不具感情的扫过地上一具具.尸.体。
这是一场禅院家内部的惨烈.清洗,泥土都混着一层厚厚的.血.浆。
禅院直毘人提步,禅院家族人自觉地退到两边,为家主让开道路。
禅院直毘人走向没了气息、仍旧堆砌了满脸不甘的禅院扇。
站定后,居高临下看了半晌,禅院直毘人曲起膝盖,半蹲在禅院扇身边,伸出手去轻轻合上那双.死不瞑目的眼。
“禅院家得在“新格局”中走下去。”禅院直毘人低声说着,对自己说、也是对死去的禅院扇说:“可惜,你“被拒绝”了。”
被拒绝?
被谁拒绝?
被新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