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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干了!翘班咋了,用得着看你个走后门的脸色。
可惜这些暂时只能想想,陆惊川在心里已经把面前的齐经理揍了千八百遍,面上还要装作焦急的模样。
“离下班还有一个小时,大家都在为了赶项目进度加班加点,真的很急非要现在离开吗?”阴致逸抬手瞄了眼左腕上的名贵手表,皱着眉头反问。
阴致逸哪里不清楚陆惊川这么急着赶回去的目的是为了快点拿到玉佩空间,他自然不能如对方的愿,毕竟这玩意他惦记上了。
陆惊川见阴致逸态度坚决,回首望了眼忙得焦头烂额的同事,深深吸了口气,勉强扬起些许笑:“经理,是我太着急了,仔细想想现在赶过去也无济于事,我先把手头上的事情做完。”
说罢,陆惊川头也不回就坐到了工位上的位置,心里把草包经理骂了个狗血淋头,他余光注意着电梯的方向,见对方已经离开,赶忙掏出手机发了信息给自己老妈。
阴致逸说得确实没错,陆惊川并不急于这一时,毕竟按照上一世的记忆,玉佩是老妈趁自己上班期间去寺庙里求来去邪气的,就算他现在赶回去,估计也得再等等。
可陆惊川已经认定了一个月后末日就会来临,根本没有心情继续上班,比起在这里浪费时间,不如想办法弄钱囤货。
他已经想好了,等经理离开自己就翘班回家守着老妈,否则齐年那个王八蛋在这,十有八九不会让他如意。
陆惊川的想法是美好的,可惜中途来了阴致逸这个意外,他在离开公司的第一时间就驾车开往市内有名的泉安寺。
工作日的寺庙香火并不旺盛,清幽之地香火寥寥。
阴致逸不自觉加快了点速度,刚迈过门坎,就瞧见不远处香炉旁走出来个犹有风韵的中年妇女,她的手里拿着枚古朴的玉佩,笑逐颜开。
阴致逸眸光微闪,桀骜恣意的脸上顷刻间就带上了温柔亲和的微笑,他将西服外套搭在臂弯处,刻意正了正左腕上的名贵手表,走上前搭话:“阿姨你好。”
“你好,是找我有什么事吗?”赵顺美被眼前长得一表人才的青年挡住去路,见对方态度不错,身上穿着就极为不凡,瞧着是个乖巧懂事的孩子,倒没有什么不满,反倒乐呵呵地回话。
“阿姨,我有个请求可能冒昧了,请您见谅。”阴致逸把姿态放得很低,加之齐年的样貌生得足够出挑,很快就博得了赵顺美的好感。
“没事,你说。”赵顺美被他手上的腕表晃了眼,隐隐意识到眼前的人可能身价不菲。
阴致逸抬起左手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脸颊,温声道:“阿姨,我看中您手上这枚玉佩了,愿意出高价购买,不知道您能不能割爱?”
赵顺美为了抚养陆惊川长大成人,吃了不少的苦头,深知金钱的重要性,对于这样的人直奔主题开价即可,迟则生变。
“这……”赵顺义低头看了眼自己手上的玉佩,明显困惑对方看着就不是个缺钱的主,怎么会瞧上寺庙批发的招福玉佩。
就在不久前,她的宝贝儿子才发信息问她是不是去寺庙给自己求了个高人开过光的玉佩了。
不过……高价是多高的价?
“一万,您看合适吗??”阴致逸见她犹豫不定,放缓了语气问。
轻柔悦耳的声音给了赵顺美极大的好感,她满眼都是一万块,嗫了嗫唇:“这…这是我给我儿子求的,我们母子情深,这份心意…”
“五万?”阴致逸眼皮都不带抬一下,笑着提价。
“能问下,你为什么看上我这枚玉佩了吗?”赵顺美咽了下口水,哪怕眼前的诱惑让她几乎抵抗不住,但也明白事出反常必有妖的道理,没有急着卖掉。
“阿姨,我不缺钱,一万还是五万对我来说都没有差别,花钱就图个开心,你要是不乐意的话那我也不勉强。”阴致逸笑容和煦,似乎真的只是因一时的兴起。
闻言,赵顺美彻底动摇了。
这可是五万块啊!让赵顺美自己去赚不知要多久,现在50块钱的批发玉佩就能换到,说是天上掉馅饼也不为过。
错过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再说,惊川也没说不能把玉佩卖了,大不了她再去找主持买一枚开光的玉佩就是。
想到这里,赵顺美见面前的谦和有礼的大老板已经有点意兴阑珊的意思,赶忙道:“成交,咱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我先看看玉佩,毕竟五万虽然不多,但也不能买个有瑕疵的东西是吧?”阴致逸莞尔道,态度一如既往的温和。
“好、好吧……”赵顺美胆战心惊地把手里的玉佩递过去,一手还拽着那条红绳。
在阴致逸检查玉佩特征是否如原著小说形容的那般时,赵顺美的心情同样忐忑。
这玩意就是寺庙批发的劣质玉石,卖五万块赵顺美自己都嫌亏心,她深怕阴致逸瞧出点猫腻来,那到手的五万块岂不是不翼而飞了。
“带手机了吗?我转账给你吧。”阴致逸将玉佩握在手心,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外貌不错的中年妇女。
“你扫这个码就好。”赵顺美忙不迭把手机里的收款码打开,极力压住笑出声来的冲动。
直到钱款到账了她还有些晕乎乎的,不可置信地数着余额里的数字,心里乐开花了。
至于儿子的招福玉佩,赵顺美又折返买了一枚回去,坐上公交车回去的路上都压抑不住笑容。
把钥匙插进去扭了几下,赵顺美轻咦了声了,没等她把钥匙拔出来,防盗门就被人从里面打开,陆惊川年轻朝气的脸就露了出来。
“今天下班这么早?你那个经理没有刁难你了吗?”赵顺美换了鞋子进去,敏锐察觉到儿子淡淡的急切。
说来,她之所以出门替陆惊川求什么招福玉佩,还是因为儿子时常和她提及在公司被经理无缘无故针对的事。
“妈,玉佩呢?”陆惊川没有马上回老妈的话茬,而是在她的身上寻找起玉佩的身影。
赵顺美不懂他在急什么,想着可能是被经理逼到把希望寄托在玉佩身上的地步了,便从口袋里拿出新求来的玉佩递过去。
“话说,你是怎么知道我去寺里替你找大师开光了啊?”赵顺美换好了鞋子,往客厅走了几步。
她听着身后静悄悄一片,疑惑地回头,就见到陆惊川仿佛石化了般,站在原地脸色几经变化。
“为什么……为什么不一样了?”陆惊川面色难掩震惊,回过神来追问:“玉佩是被换过了吗?”
他明明记得,前世自己的玉佩里明明有一道血痕,为什么重来一世,他并没有改变什么,却出现了这样的惊变。
赵顺美惊讶地张着嘴,愕然道:“我还没跟你说呢,你就知道玉佩换过了?”
“原本的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