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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闻铮一个宿舍了。
不过那个闻铮,一副懒得解释的做派,还故意说那些让人误会又生气的话,也不怪白羽旗会误会了。
在原剧情里,闻铮大概率是发现自己竟然和初恋一个宿舍,然后要求换宿舍,就换到跟白羽旗一个宿舍了。
没想到剧情现在竟然发展成了这样。
不过这也是好事,闻铮似乎彻底丧失了住宿的想法,也可以避免他以后在宿舍里羞/辱白羽旗的剧情。
次日,苏渝就听说闻铮小少爷在校长那里发了一通火,本来圣樱学院的大一新生都是被强制住校一段时间的,最后还是特许闻铮在校外居住了。
这天是有一个剧情的,就是白羽旗在吃饭时,偶遇闻铮和他的跟班们欺负人,那人也是个特招生,所以白羽旗就帮别人出头,结果反被闻铮报复,这下二人彻底结仇,开始轰轰烈烈的双向报复。
保险起见,苏渝这天中午还是去了学校的食堂吃饭。
为了安静,他坐在二楼教师用餐的地方,远远地看着一楼餐厅,刚好合适。
据他观察,佩戴黑色校徽的学生的确很少,但是他见到的几个,似乎不止有一个校徽,他们会在黑色校徽上面再别一个黄色或粉色的校徽。
“这些特招生也是可怜,只能跟别的学生交好才能安生。”坐在不远处的同事见他看着那些特招生,便感慨道。
同事话说的含糊,苏渝却一下子就明白了,所谓的交好其实大概就是寻求庇佑吧,而这其中又包含着怎样的利益关系,大家其实或多或少都清楚吧。
这些不过是圣樱学院的潜规则,大家可能都看了很久,早就习以为常了。
不过白羽旗或许是对此很厌恶的。
苏渝远远的看见了白羽旗,他正在和一个戴两个校徽的特招生交谈,只是脸色不太好看,凭苏渝对他的了解,大概是在义愤填膺的质问别人为什么要这么做,岂不是助长了这股不好的风气云云。
可惜,能寻求到庇佑的特招生已经是走了大运,只要有高等级的校徽就相当于有了护身符,别人不敢轻易地欺负他,又怎么会听白羽旗的话呢?
好在这天闻铮并没有出现,许是因为他没有在学校住的缘故吧,避免了这一剧情。
下午,苏渝在休息室假寐,他的课排的很少,一个月的课都集中在一周,上完之后就不用来了。
结果就在他休息的这么点时间里,白羽旗和闻铮还是因为剧情不可抗力遇上了。
第36章
“等等,这里还有个人。”
“是个老师,我前几天见过的。”
苏渝在噩梦中被惊醒,这身体弱得做噩梦都会惊喘。
他伸手捋去额头上的冷汗,抬眼看向医务室的几人,竟然是白羽旗和闻铮,还有另外一个晕倒的学生,他们似乎有所争执,刚才苏渝隐约听见他们似乎是想找医务室的值班医生的。
外面还围着一圈人,苏渝从人群中看见了白羽旗,对方也看见了他,他越过人群,一脸高兴的朝他小跑过来。不过苏渝注意到,在白羽旗过来的时候,有很多人在用异样的目光打量着他。
“就是他,那个特招生,开学第一天就试图接近闻铮,用那种方式引起他的注意。”
“我还看到他去跟沈雪舟示好,真是不自量力,一个特招生还真以为自己与众不同了,觉得那些手段可以勾引到他们。”
白羽旗似乎并未听到,或许听到了也不在意,脸颊因为小跑过后变得红红的,“苏老师,你怎么也在这里啊?”
苏渝微微颔首:“我在这里休息一下。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因为身体不好的缘故,苏渝在学校里的大多数时间都是在校医室,方便医生照看。
白羽旗转头过去看了一眼,用愤愤不平的语气说:“还不是那个闻铮,非要跟人打赌游泳比赛,结果那个同学比赛的时候抽筋了,差点溺水,我不信这跟闻铮没关系。”
通过围观同学还有白羽旗的描述,苏渝大概明白了事情的经过:闻铮热衷于一切能分输赢的比赛和打赌,这次圣樱学院组织了联谊运动会,为了推选出谁是体育代表,闻铮就和一个体育生打赌,进行游泳比赛。
结果那位体育生不慎抽筋,白羽旗恰好路过,见状赶紧把那体育生救了起来,然后带体育生来医务室了。
苏渝闻言也面色严肃起来,“闻铮,你……”询问话还没说完,闻铮就打断了他的话。
闻铮双手抱胸靠在门上,眉心微蹙,“你就这么相信白羽旗吗?我当时游出去那么远,根本没看到张冬凛的情况,这难道就是我的错了?”
张冬凛便是跟闻铮打赌的那位同学了。
这会儿,校医室的医生已经回来了,正在一边处理张冬凛的情况,情况并不严重,就是暂时昏迷一阵。
苏渝无奈道:“我没说是你的问题,具体的情况可以调监控,不过,张冬凛同学终归是跟你打赌,你就不觉得自己应该负一定责任吗?”
白羽旗也帮腔道:“苏老师,这个闻铮一直和张冬凛不对付,我怀疑他就是故意设计的,要不是我及时过去,闻铮说不定真的能干出来那么无法无天的事情。”
白羽旗一番话义正辞严的,像是专门替别人伸张正义的人,苏渝看着倒觉得他挺可爱,不愧是坚强善良的主角受。
不过听着白羽旗的话,闻铮面色越来越阴沉,咬了咬后槽牙,最后忍无可忍的上前,格外粗暴的揪住他一条胳膊,“你再胡言乱语一句试试?”
看着二人的距离,苏渝心道糟糕。原本以为闻铮没和白羽旗同住一个宿舍,应该就能避免他们俩的剧情了,没想到他们两个还是凑到一块儿了。
如果放任二人这般吵吵闹闹下去,不久之后,闻铮就会再下一次欺负白羽旗的时候,意识到自己对白羽旗的感情,由此转变了态度,从霸道欺负变成霸道宠爱,爱而不得后强取豪夺……闻铮绝对是最对付的一个攻,如果被他缠上绝对没有什么好下场。
“请不要动粗,闻同学。”苏渝从休息的单人床上站起身,拦在了白羽旗面前,面色冷清道,“如果你再弄伤了羽旗,今天的事就不好解释了。”
无疑,苏渝的话语拿捏得很好,并不是命令,而是有了“请”,后面那句威胁的话也很适当。
但是闻铮怎么会是能被威胁到的人呢?
他不屑的丢开了白羽旗,差点让其跌倒,转而仔细打量苏渝的脸,眼中沉浮着冷调的色彩,那是被打断后的强烈的不悦,胸前挂的白色校徽在阳光下反射着冷冽的光线。
苏渝感觉自己胸前的牌子被他捏起了,闻铮似乎很喜欢能掣肘着别人的举动,导致苏渝无法拉开距离,被迫听闻铮冷声道,“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