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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吒彻底绷不住了,浑身颤了一颤。
他瞬间就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
睁开眼,一把抓住她的手,他扬声质问:“那汤里加了什么?!”
“唔……”梓菱挣.扎了两下,有几分委屈道,“不过就是加了几味补药罢了?”
补药?
什么十全大补药能让他躁-动成这样?
“还装!”他加重了手里的力道,如鹰隼般的眸子阴沉了下去,“你居然敢给我下-药?!”
诡计多端的女人,竟然还在他面前装无辜,他果然不该轻易相信她!
一把甩开对方的手,趁着药效还未渗进奇经八脉,他欲要起身逃离。
梓菱有所觉察,也不知自己是哪里来的速度和力气,猛地将他摁住,径直爬了上去。
“是又如何?本宫欢喜你,本宫想-要你!”急声说完,她便主动稳上了他的唇。
柔软的唇.瓣蓦然贴近,辅之幽香四溢,哪吒脑中瞬间化为一片空白,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
他能觉察到,她身上的香味也在钩着他越陷越深。
几乎将整个人都缠在了他身上,哪吒伸手去推她,可她不知何时已解开了月要带。
软烟罗制成的衣裳蓦就顺着她的肩头滑了下来,如流水一般。
他的手一触碰到她的月几肤就开始颤.栗发.抖,继而失去力道。
于是梓菱轻而易举就能抓起他的爪子。
哪吒持续颤.抖着,月匈膛剧烈起伏,因着太过奇妙,那双手不听使唤地动了起来。
脊背上一根筋麻到头顶,每碰一下,都让他更加深陷一分。
脑海中再度浮现出她雪□□致的身子,哪吒喉间滚动,手背上青筋暴起。
玲珑有致,曼妙绝伦……只要一想到它现在正就依.偎在他怀里,他脑海里就像有千万个声音在一齐叫嚣:要-了她!
面对初稳,梓菱其实并不知该如何操作,只是尽可能严丝密合地稳着他。
她虽举止胆大,但她的稳尤为小心翼翼,身为男子,哪吒觉察得出她不过就是个青涩的小姑娘。
可也正是因此,愈发牵动他的神经,她像一朵正在盛放的青樱,干净澄澈,极具魅-惑力。
药效激发了他的情-动,同时也引起了他的征-服欲,他的手终究是不可抑地覆了上去,紧紧抱住了她。
呼吸愈发急-促,浑身滚-烫,额角的汗也越冒越多,随着双臂下意识地收拢,他残存的理智也在一点点被情.欲吞没。
他的内心告诉他,不可以,不可以碰她!
所以,到底是下了多大的剂量,才会让他失控至此?
又或许,是因为她太迷人了?
哪怕是曾经闯过千军万马的他,都迈不过她身前的天堑。
他此刻就像漂浮在欲-海里,完全没有挣.扎的余地,只能抱着怀里的人越陷越深。
见他已经有了沉.沦之势,梓菱的举动便愈发肆意了些,她褪.去自己所有的衣物,开始解他的外袍。
衣裳坠地,一件接着一件,男人的月匈月堂徐徐袒露。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面前人爆发出来的力量,很明显,他已经全然无力抵抗。
紧紧搂住他的脖颈,捧起男人的脸,梓菱一点点沾湿他的唇。
怀里的人香软清甜,温柔似水,妖-娆妩.媚,令人欲罢不能,他此刻再未有欲要脱离的意思,只紧紧拥着她,回应她的稳。
所以,是她太勾.人了,不是他定力不够……
男人如是为自己找补,唇齿间的掠夺就愈发肆虐起来。
他摁住她的后脑勺,将她整个人像猎物似地锁在自己的臂弯里。
她眼下比罂粟更加令人沉迷,哪吒终究是无力抵抗,裹挟着她倒在了羊绒毯上。
墙壁上佛像高挂,烛灯远远照来,清晰可见神明的容颜,然这清修之地,眼下却是无比的荒唐。
衣裳散落满地,烛影打在交织绍缭的人影上,晕染开旖-旎朦胧的起伏。
温度升高,热气氤氲。
耳畔是嘤嘤呜呜的哭声,他睁开眼看她,红扑扑的小脸有些痛苦地皱着,瞧上去楚楚可怜。
他很想心疼她一分,可这是她自找的,怪得了谁?
如是想着,似是欲要惩罚她的胆大妄为之举,他欺负得更狠了些。
玉娆等人候在门外,听得那叫一个胆战心惊,公主这般娇柔的体格,真的能受-得住么?
可开弓没有回头箭,公主受-不住也得受……玉娆心疼得都快哭出来了。
一直持续到子时,房内的动静才逐渐平息下来。
被药效激发的情.欲褪.去,剩下的便是无穷无尽的后悔。
烛灯燃了半截,滋啦滋啦地冒着响声,明亮的烛光打在男人的脸上,映出他锋利硬朗的五官轮廓。
他双手撑在地面,望着周遭的凌乱不堪,简直想一掌拍死自己。
为什么就是抵抗不住呢?
真的只是因为药效的作用么?
他阖上眼,在心底再一次扪心自问。
不过就是媚-药罢了,竟可以彻底蛊惑他的心智?
眼下气息平静,他也终于能用自己一贯敏锐的思维来认真思考这个问题了。
渐渐地,他想明白了什么,媚-药虽说会让他失控,但真正蛊惑他的,是她……
他终究还是没能扛住,思及此,他突然觉得脸好疼……
而那只跟狐狸一样狡猾的小兔子此刻就蜷缩在他身边。
珠翠散落满地,头发乱糟糟地贴在她的脸上和身上。
大抵是真的很疼,虽是不哭了,但她面色苍白,用揉得皱巴巴的衣裳裹住自己,动弹不得。
她小手紧紧攥着衣襟,紧闭的眼睫一颤一颤的,瞧上去像刚落过水一般。
目及她身上的红痕,以及已然显出苗头的淤青,哪吒眉头皱了起来。
他确实……折-腾得太狠了些……
内心再度升起烦躁,他抿了抿唇,想去抱着她坐起来,可一想到她的恶劣行径,伸.出去的手又顿在半空。
愣了好半晌,他终究还是收回了手,未再碰她。
疼也是她自找的,就该让她疼才知道长记性!
喉头滚了滚,他扯了自己的外袍胡乱盖在她身上,而后披上里衣想要起身。
可没想到自己的月退居然软到使不上力,他缓了好一会儿才勉强撑起身子站起来。
立在房内调整了会儿四肢的月几肉,他带着些颤-意,缓步走到了房门口。
秦霜正候在外头,忽见房门敞开,他一转身就瞧见了男人阴沉的眉眼,以及……身上凌乱不堪的衣裳。
眼观鼻鼻观心,秦霜低下头去,行礼道:“将军。”
不得不说,李将军的身材真是好哇,公主果然连眼光都是人中龙凤,玉娆悄悄瞄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