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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安,而是不行,现在正气得没脸见人呢。”
“……啊?”
“所以,你别过去触他霉头,小心被他迁怒,把你当小面包吃掉!”
你说得煞有介事。
三言两语就把人见凪唬得顺拐离开。
然后——
你就感觉自己的身体又开始缩小了。
你:“……!!”
你勃然大怒。
从黑死牟身上蹦下来,扭头就朝鬼舞辻无惨寝殿冲。
黑死牟手疾眼快。
及时拎住你后衣领,免得你以下犯上。
你气得要死。
恨不得把自己吊死他门口,却又觉得该死的另有其人。
嘴里尽是一声尖锐过一声的歹毒叫骂:
“天杀的狗杂种,老子草拟吗的!”
“你是不是玩不起?是不是玩不起?!除了跟阴沟老鼠一样欺负女人,你踏马还有一点中用的地方吗?”
“Fuck you!”
“老子都乖乖跟你回来了,你不给老子磕一个就算了,竟然还想跟老子玩狗都不玩的pedophilia!”
“卑鄙无耻下流肮脏龌龊的死变态!!”
“叼你老母,仆街啦你!”
“闭嘴!”
寝殿里传来气急败坏的怒叱,“再不住口,你就一辈子维持这个体态!我看到时候,谁还会跟你贴贴!”
你愣了。
知道鬼舞辻无惨很歹毒,万万没想到他竟然能歹毒至此!
明明有很多话想骂他,很多疯想对他发,还有很多钝刀子想往他身上捅,可现在,不得不生生咽了下去。
憋屈;
闹心;
难受;
眼眶霎时就红了。
顿时不挣扎了,就跟死了一样,被黑死牟拎在手上,呜呜咽咽地哭。
黑死牟把你带回去。
任由你小狗似的窝在他怀里抽泣。
哪怕你拿他衣角擦泪、抹鼻涕,他也装看不见,干燥温暖的掌心抚着你后脑勺。
许久之后——
“一哥,你瞧瞧他,哪里有半点主公该有的样子?”
你哭得差不多。
从黑死牟怀里仰起头,眼睛还是红红的,“你跟我不一样,我只能被他捏扁搓圆,可你那么强,完全可以说只在缘一之下,你为什么不杀了他,自己做鬼王?”
“要是你成了鬼王,我肯定会非常非常忠心!为你生、为你死、为你哐哐撞大墙!”
你喋喋不休诉说反叛的好处。
不停撺掇着他赶紧往前再进一步。
可到头来,却只得到黑死牟一道微不可查叹息。
他垂下头。
掌心捂住你的眼睛。
声音沉缓肃然:“结弦,我告诉过你……这样的眼神,迟早会害死你。”
你知道他在说什么。
可越是清楚,心里就越是委屈不甘:“是他先对我不好的!”
鬼舞辻无惨要是跟桔梗一样,你别说骂他了,就算鬼杀队只是道歉的姿势不够虔诚,你都要上去抽他们大嘴巴子。
可他配吗?
他不配!
是他活该!
“无惨大人,并非一无是处。”
黑死牟的声音很低。
他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怀念般缓缓道,“那时候,我马上就要大限将至,不再有未来,也不再有时间可以供我磨练剑技……是无惨大人给了我选择的机会,让我可以继续实现自己武士之梦。”
“在他面前,我不必再隐藏什么,就算内心完全被读取也没关系。”
“结弦,我是自愿臣服无惨大人的。作为一名武士,我绝不会背叛自己认定的主公。”
“所以——”
“那种话不要再说了。”
你乖乖点头。
确实。
他是古板忠诚的武士。
更是传统武家精英教育下的合格继承人。
这就注定他不会有屠龙之心,更不会想翻身做主人。
他愿意跟你说这么多,而不是直接一刀把你这个妄图反叛他主公的二五仔砍了,就已经足够给你面子。
要是再嘚啵嘚啵下去,恐怕就要惹人厌烦了。
你很知足。
重新窝在他怀里,不说话了。
黑死牟大概是还不放心。
生怕你后面不服气,再搞出什么幺蛾子,便叮嘱道:“以后,不可再舍弃无惨大人给与的恩赐。那日,你已经开纹,虽然持续的时间很短,但只要是开纹的人,便不可能再活过二十五岁……不,应该说,除了缘一,没有人能活过二十五岁……”
一提起继国缘一,他就心事重重。
不仅话也不说了,就连精气神都肉眼可见的沉重起来。
看得人怜惜不已。
可你不一样。
你是被鬼舞辻无惨骂变态的鬼。
非但不怜惜,反而吉尔梆硬,只想趁虚而入,把他摁在地上亲哭!
想到就去干!
嘿嘿。
贴贴贴贴……
你贴了个爽。
鬼的体力很好。
让你贴了个爽的同时,还有精力挂在他精壮有力的背上,指尖缠绕着发尾泛红的长发,跟他说逗趣的话:
“一哥一哥,你说,我们胡闹了这么久,会不会有孩子?可我从来没养过孩子,就连宠物都没养过……好棘手啊,我要是生了,你负责养行不行?”
此话一出。
还在整理自己衣物的黑死牟瞬间僵在原地。
你哈哈大笑。
觉得这个样子的他真可爱。
当即搂着他脖子,狠狠亲了一口,留下一枚很快就褪色的红痕:“开玩笑的!无惨他都搞不出来,我们就更搞不出来啦!”
“这不怪你,要怪就只能怪无惨不中用……是他把不育不孕传染给了我们。”
“唉,他可真是罪孽深重!”
抹黑的话张口就来。
你丝毫不觉得这是什么过分的事。
穿好衣服,瞧着窗外再次晦暗起来的天色。
往日这个时候,你早就睡得昏天黑地了,可现在,你觉得自己精神地可以再跟黑死牟从头到尾玩一遍!
但做鬼也不能太瑟瑟。
想了想,你扯了扯黑死牟的衣角:“一哥,带我回去一趟吧?”
黑死牟没出声。
你:“我跟桔梗之间,该有一份体面的道别。”
路上。
你问起黑死牟日轮刀的事。
黑死牟:“……已经损毁,城池里的刀匠没有材料,手艺也不够精湛,不可能将其修复如初。”
你叹气。
一推四五六:“都怪无惨,下手太没轻没重了。要是他早点自爆,我就不会死,刀也就不会折断了。”
刀是你用折的。
但责任绝不在你。
千错万错都是鬼舞辻无惨的错。
当然了。
你也不是那种搞出事撒丫子就跑,毫无担当的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