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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
位列鬼月上弦之五。
你:“……??”
不是。
猗窝座这鬼你很熟的。
可他怎么就成了上弦五?
你明明记得他是万年老三啊!
你满头雾水。
这种不解的情绪,直到鬼舞辻无惨发布完鬼月的主线任务和支线任务后,也依然困扰着你,让你忍不住蛄蛹蛄蛹爬过去,戳戳他的腰,想跟他问个清楚。
“为什么是上弦五?”
鬼舞辻无惨大概是很高兴。
不介意边摸着你的头发,边风轻云淡地给你解释,“这不是很简单的事吗?前面一二三四都排满了,轮到他,自然只能位列第五了。”
“啊?”
你更震惊了,“你什么时候搞来这么多鬼?我怎么都不知道?!”
鬼舞辻无惨:“你见过的。”
你:“我没有!”
鬼舞辻无惨捏起你下巴。
梅红色的眼睛上上下下打量着你的脸,笑眯眯:“你见过的,结弦,就在鬼杀队覆灭的那天。”
你沉默下来。
是了。
那天的确可能所有鬼月都到场了。
只不过,那时候,你注意力完全不在鬼身上,以至于忽略了也是正常。
但——
“你为什么这么能干?”
“你凭什么这么能干?”
“谁踏马准你这么能干的?!废物就要有废物的样子,知不知道?!”
你恼羞成怒。
双手死死扼住他脖子。
凶神恶煞,恨不得直接掐死他,“怪不得你不跟我贴贴,原来是把时间浪费在别的鬼身上了!你对得起我吗?你踏马对得起我吗?”
“我把你当一盘心爱的菜,可你却一如既往视我为敝屣!”
“西内西内西内!浪费我感情的下头鬼,老子这辈子都不可能跟你……”
大手在你面前摊开。
露出攥握其中,刻着数字的两颗眼珠。
你僵在原地。
硬生生把来到嘴边的“和解”两字咽下去。
改掐为摸,漂亮的脸蛋上也再不见之前一丝歹毒模样。
“嘿嘿。”
你依偎到他怀里。
近距离欣赏着那张故作矜持的得意面庞。
只觉得现在的他,真是越看越让自己鬼迷日眼,干脆直接上嘴亲了爽,“无惨,你真好,竟然还记得我想要的东西。”
“你说,我要怎么感激好才好呢?”
“唔,不如这样吧,我们玩个impart!”
“上次见到一哥,我想跟他玩来着,可他太大家闺秀了,义正言辞拒绝了我,还把我凶了一顿……可如果是你的命令的话,他肯定……”
“你想得可真美。”
鬼舞辻无惨冷嗤一声。
无情打断你满脑子的银灰涩情。
慢悠悠捏起你下巴,四目相对时,语气凉薄无比。“他是我的上弦一,还是你的上弦一?”
他捏得你有点疼。
你皱着眉。
没挣扎开,干脆放弃:“有什么区别吗?你的,就是我的。”
回应你的。
是鬼舞辻无惨更加轻蔑的嘲笑。
“你得知足啊。”
你觉得他真是狗作阴天。
乌玉般的眸子斜斜瞟着他,意味深长,“虽然一哥不跟我玩impart,但他跟我玩其他play啊,他还是爱我的!不像你,他只把你当主公。”
“呵。”
“你又笑什么?”
你不高兴了。
感觉自己被阴阳怪气了。
当即用手指一下下戳他胸口,“你都还没有得到过一哥呢,有什么资格笑话我?再说了,要不是我大发慈悲带你,你觉得一哥会跟你玩?”
“哼,早在你提出这个想法的时候,就被他砍成1800片了。”
鬼舞辻无惨捏住你戳人的手。
在掌心把玩了好一会,才撩起眼皮,淡淡道:“黑死牟根本不爱你。他那样固执刻板的男人,不会困于儿女情长,更不会钟情于你这样一个毫无上进心,只会混吃等死的废物。他心中念念不忘的,一直是他那个怪物弟弟,从来从来都不是你。”
你有被气到。
这狗东西可真会戳鬼肺管子。
黑死牟在意继国缘一,这种事还用得着他讲?
你又不是瞎!
再说了——
他爱他弟弟,也不妨碍他也爱你啊。
就像你在爱着他的同时,也不妨碍你一直任性自我地爱着自己的每一盘菜。
小孩子才玩纯爱,大人你全都要!
明明都是几百年的老不死的了,
竟然连这点事都不懂,真不愧是没脑子的千年巨婴!
如是腹诽着。
你翻了个大大白银:“你乱讲!他不爱我,又怎么会跟我贴贴?”
鬼舞辻无惨:“我也不爱你。不仅不爱你,还嫌恶你,可我还是跟你贴贴了。”
你白眼翻到天上。
收回手,不给他摸了:“哦,这只能证明你下贱,你馋我身子。”
鬼舞辻无惨:“……!!”
鬼舞辻无惨生气了。
毫不体面地摔你个屁股墩。
站起身,俯视着被怒火冲昏头脑,正抱着自己大腿疯啃的你,定定看了好一会儿,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抖腿甩开你,转身消失在无尽的夜色里。
你一个鲤鱼打挺。
从地上翻身坐起,抓起石头,就砸他脑壳:“你急了你急了!这点小事都不帮忙,你个没用的废物!枉我还想好好感激感激你来着!哼,这次走了,就永远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了!”
骂完他。
你也扭头就走。
可心头一直憋着一口气,哪怕手里的鬼月十八子盘冒烟,也怨气难消。
你干脆走到最近的寺庙,烧香拜佛,祈求鬼舞辻无惨这不识好歹的狗东西赶紧下地狱去!
可你来得不巧。
你翻墙进去的时候,还没来得踏入供奉着神佛的正殿里,就听见身侧的妻入小殿里传来男女嬉戏的声音。
你是个色批。
但又跟普通的色批不太一样。
没有偷窥的癖好。
乍一听到这动静,难为情地涨红了脸。
但——
那男人声音真好听啊。
柔和又爽朗、磁性又轻盈。
再加上那隐约搀着笑意的鼻音,直听得人头皮发麻、脚趾扣地。
你忍不住就想听更多。
而你又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个性。
干脆调转脚步,凑过去,大刺啦啦听了个爽。
然后,就被抓包了。
“真是漂亮的孩子。”
你甫一抬头。
就望入一双潋滟着雨后初虹的七彩眸子。
“从哪里来的?我怎么没在信徒里见过你?”
男人侧倚檐柱。
眼神纯真无害。
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