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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他要学着一个他喜欢的明星给自己纹身,且为了表示自己的与众不同,当时尚处于中二期的孙先生坚持要给自己的屁股上纹一个他最崇拜的偶像——当时某部动画里的反派BOSS,黑暗仓鼠吱太郎。
老爷子一反常态地力排众议大力支持这件事,且告诉孙子,赛西尔家的祖训就是敢作敢当,绝不后悔。
这件小事成了孙先生一生中的重要转折点。
当孙先生逐渐长大,意识到一个青壮年男性在自己屁股上有一个圆头圆脑的名为吱太郎的仓鼠有多么羞耻的时候,曾经最支持他的爷爷却成了尽全力反对他把刺青洗掉的人。
“你已经长大了,记住你曾经说过的话,我们赛西尔家的人,敢作敢当,绝不后悔!”卡彭先生严厉地训斥道。
孙先生哭过,闹过,甚至为此离家出走过,但是每一次都遭到了残酷镇压。卡彭老先生甚至出动了赛西尔家的保安队,十几个彪形大汉去刺青馆把偷偷洗刺青的小少爷捉拿归案,用实际行动向他证明了“诺必践,行必果”是多么重要的一件事。
卡彭先生的教育效果拔群,本来很可能一路朝张扬跋扈法制咖走去的孙先生深刻记住了自己屁股上的吱太郎,并且每次在张扬跋扈到红线前的时候都会及时刹车,最终成为了一名只是有点狗大户的正直青年。
燕行归:“……”
她现在很是后悔没有在一开始就录音,要不然下次星际博物馆电话再接通的时候,就可以把这一段哭诉播给奥尔德里奇听听,让他知道自己的子孙后代里面有怎样的奇葩了。
“所以,你能不能把刚才看到的东西忘了?”自称阿波罗的孙先生通红着眼睛看着她,“四百万虫晶币是吧?没问题!只要你能把这件事情忘了,八百万都没问题!”
燕行归:“……”
很遗憾,哪怕是科技发达的三百年后,人类依然没有发明出特定记忆遗忘药剂,甚至经过孙先生这么一闹腾,本来燕行归都快要忘掉的仓鼠“吱太郎”更加清晰地刻在了她的脑海中。
燕行归饮恨与说好的四百万虫晶失之交臂,当她站在学校门口的时候,眼前还浮现着那只红色的可爱仓鼠、以及仓鼠下面又圆又白又翘的……
别说,奥尔德里奇家的基因挺强大的,就连多少代以后的孩子都遗传了下来他的好身材。
她收回如果继续进行下去可能会让前战友复活来打她的念头,垂下眼睛看着手中一张红色的卡。
这是那个开车的司机离开前给她的东西,他和最开始时一样没什么表情,只是说道:“非常感谢你的出手相救,这是卡彭先生让我带给你的谢礼,希望你能喜欢。”
虽然现在赛西尔家的当家人是季星和孙的父亲,可当年以军功起家的卡彭.赛西尔仍然在家中拥有一言九鼎的地位,他出手送的东西不是钱,可燕行归隐约觉得,这东西也许是比钱更珍贵的报酬。
她走回宿舍楼,刚刚按开电梯门,就看到里面紧紧抱在一起拥吻的一男一女。
男人背对着她,她也不认识,正对着她的女人却是她熟悉的。那是和她同住一栋宿舍楼的姑娘,她面容清纯精致,身材却是异常的火辣,这会儿正闭着眼睛,非常投入地和面前的男人亲吻着,白皙的面颊上两片酡红,让女人原本清纯的面孔多了一丝.诱惑。
燕行归礼貌地后退半步,想要等另外一趟电梯,可里面的女人却突然出声了。
“进来吧。”
作者有话说:
燕小六兴奋把瓜端给奥尔德里奇:战友!战友!你知道吗?你后代是这个样子的!你开不开心?高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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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她仍然闭着眼睛, 声音里带着一丝喑哑。燕行归看了看她现在的样子,委婉道:“不太方便吧?我可以等下一趟。”
“没关系,我们要结束了。”她睁开眼睛看过来,朝着她眨了眨, “我记得你, 你和我住一层的对吗?”
她又和男人热烈地吻了一会儿, 才分开来,男人朝燕行归笑了笑,扭头走出了电梯。
“走吧,这么晚回来, 你也是约会去了吗?”女人也朝她笑了笑。
“没有。”燕行归也微笑着回应,没有多说什么。
她没感觉不好意思, 在战争年代, 比这热烈暧昧的画面她看得多了。那时候没人知道自己能活多久,人们把每一天都当做生命的最后一天在活, 遇到对上眼的人恨不得时时刻刻抵死缠绵。
只不过她自己当时全部心思都在如何早点退休上面, 并没有心思找谁一起约几发,不知不觉就单身到了最后。
“你住几层?”女人也没追问,懒懒靠着墙壁问道。
“七层。”
“那我们是同班诶。介绍一下,我是蓟黎, 你叫什么名字?”
“燕行归。”
“哇, 烈士同名。失敬失敬, 没想到开学这么久,我才知道班上有这么个人。”
她这话并不夸张,辅修班的学生大多为了镀金而来的, 彼此都心知肚明, 也不会挑破这层关系, 该混日子混日子,该结交人脉就去活动,谁都不会过分关注无关紧要的人的私生活。
燕行归继续礼貌微笑。
她却好像突然对燕行归产生了兴趣,目光在她身上逡巡了一趟,最后落在了她手上的那张红色卡片上。
蓟黎的目光凝重了几分。
“呀~原来你和第二军团还有关系吗?”她尾音上扬,仍然是调笑的语气,说话方式却不再那么轻佻了。
“第二军团?不,没有啊。”燕行归看向自己手里的红色卡片,说道,“你是说这个吗?这是我一个……认识的人送给我的,说实话,我也不清楚这东西是什么,你知道吗?”
蓟黎这次看向她的目光是真的不加掩饰的惊讶了。
“你居然不知道吗?这是军用机甲训练场的通行证,属于第二军团的红卡。你之前在机甲训练场练习的时候,没有听他们说过吗?”
“我以前没有在机甲训练场练习过。”
“……”蓟黎无语地盯着她。
面前的女人看打扮不像是什么富贵家庭的,但是在辅修班又拿着红卡的,怎么会是什么普通人。她能理解对方也许想要低调,可说这种话,低调得有点过了。
想归想,蓟黎还是很耐心地对她解释着:“我们平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