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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一路屠过去是最简便的方法,更何况她和御三家确实存在血海深仇,如若不能杀得人头滚滚,那不能解她心头之恨。
御三家在千晴心中充其量只是个名词而已,她不在乎这个名词背后代表的性命和财富的多少,NPC只是数据,删除一个数据和亲眼看到母亲的死亡根本不是一个量级的情感冲击。对千晴来说,唯有杀光御三家才能让她泄愤。
单纯出于这一点,千晴才会在有了“我要杀光咒术界上层和御三家”的这个念头的时候,第一个寻求的就是夏油杰这个盟友的帮助。
因为夏油杰也赞成将那些人杀光。
“既然无法拉拢,那就要考虑一下该怎么打败五条悟了。”千晴想了想,“我记得好像有一柄可以使所有术式无效化的武器,名叫‘天逆侔’?”
黑皮肤的诅咒师米格尔也说:“我有类似的武器,名为‘黑绳’。如果将这两种武器组合起来的话……”
盘星教的诅咒师们热火朝天地加入了这场以五条悟为假想敌的头脑风暴。
千晴对此兴致缺缺,毕竟她并不想和五条悟对上,也不想要五条悟死。她眼珠一转,看向同样保持着沉默的夏油杰,然后一点一点地蹭了过去。
“夏油大人,明日我们两个一起去横滨吗?”
“嗯。”
“只有我们两个,不带别人?”
“不带别人。”夏油杰轻柔地说,“加茂宪纪身边必然会有加茂家的眼线,人多容易打草惊蛇。”
那岂不就是她和夏油杰单独相处的攻略机会!
千晴对此当然感觉兴奋,而且不可避免地感到了怀念。身为加茂知春时,她的最后一次外勤任务就是和夏油杰一起去横滨,那时候他们两个就像是一对真正的情侣一样牵着手在擂钵街的小巷里跑来跑去,将后背完全信任地托付给对方,无比默契。
只是这一次她恐怕是不能和夏油杰牵手了,毕竟身份有别,她从名义上来说是夏油杰的下属,而夏油杰对她也没有超出长辈和领导之外的感情。
希望横滨能努努力,在这两天折腾出点事情来,最好是产出一些不亚于当年“明神教邪神”的危机,好让她再多刷点夏油杰的好感度。
千晴的心思已经飞到了横滨,她摸出手机,咬着下嘴唇开始编辑短信给五条悟请假。
理由当然不能明说,千晴也不能承受第一次被五条悟崩成灰烬的风险。她想了想,给了一个非常稳妥的理由:
[今天下午加茂家来人找我,说想要让我和禅院直哉订婚。我不愿意,所以先出去躲两天。]
加茂要和禅院联姻这种事不可能逃得过五条家的耳目,所以千晴也没有想过遮掩什么。五条悟也很快回了短信:
猫猫头老师:[我不会让你嫁给禅院直哉的,别怕。出去躲两天也好,你准备去哪儿?]
千晴:[没准备去哪儿,可能就是在家里躺着打两天游戏。]
反正五条悟也不可能跑来盘星教检查她究竟是不是在打游戏。
请好了假,千晴又想起去横滨前最好通知一下地头蛇。
她离开横滨满打满算也就只有一天,说不定处理“龙头战争”扫尾事宜忙得精疲力竭的中也都不会发现她回了东京。于是她又给中也和太宰治分别都发了短信,慰问了一下这两位,然后通知他们自己要去异能特务科走一趟,把自己遗产领回来。
在给中也的短信中,她还特别备注了一下夏油杰会一起过来。只是夏油杰还不知道她的身份,拜托中也千万遮掩一一。
这俩人都没有立刻回复,千晴合理推测他们要么是在睡觉,要么就是又被森鸥外派出去干活。
真不知道原本是医生的森鸥外究竟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压榨人的方法……
或者说,医生这个职业其实本来就很擅长压榨人?
“千晴。”
夏油杰叫了她一声,千晴打了个呵欠,扣下手机:“怎么了,夏油大人?”
“你前些天去横滨做什么了?”
千晴早就料到夏油杰会有此一问:“接了个诅咒师的单子,赚了点快钱。”
夏油杰并没有很意外:“原来如此。那,你在横滨有听说过‘港口黑手党’吗?”
千晴干笑一声,不无心虚地说:“听,听说过呀,还挺有名的。”
“我和港口黑手党的一位准干部是多年好友,明天我先带你去拜访他一下,说不定能为我们的出行行点方便,也能通过他的人脉早日获知加茂宪纪的去向。”夏油杰沉吟道,“黑.手.党的规矩比较多,你记得牢牢跟在我身边,不要轻举妄动。”
啊?
还、还要去见中也?!
千晴感觉后背冒出了冷汗,夏油杰察觉到她情绪的某些微妙改变,问:“怎么?有什么不妥吗?”
中也,你可一定不要做大漏勺,一定要保守住她的秘密啊……
拜托你了,中也!
第124章 第三副本34
盘星教当然养得起司机,也匀得出开车送夏油杰和千晴一起去横滨的人。
但是夏油杰毕竟是夏油杰,太normal的出行方式他不用。隔天一早,吃完早饭,千晴刚走出院子,就看到了一条庞大的熟悉的老朋友。
一条庞大得像是猛犸象的黑蛇盘绕在院落里,它的脑门上有着醒目的两个眉毛一样的白点,在看到千晴之后,它的尾巴尖儿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嗨。”千晴笑眯眯地对这条曾经被她直接斩下头颅的一级咒灵打了个招呼,“又见面了。今天我们要骑着你去横滨吗?”
算起来,这条粗眉毛黑蛇还是加茂知春和夏油杰的定情见证人呢。
夏油杰站在黑蛇旁边,他拍拍黑蛇的颈部,让它低下头,好让千晴骑上去。结果黑蛇“噗通”一声就栽倒下地,整条蛇僵硬成一根长长的黑柱子,看得夏油杰心生疑窦:“它这是怎么了?”
千晴也不知道:“别是骨质疏松了吧?”
黑蛇僵硬地左右扫扫尾巴,像条不讨人喜欢的土狗。
“它的性情一直很古怪。”夏油杰摇摇头,像是不准备深究,“算了,先上来吧。”
他一撩袈裟袍袖,跨坐上了黑蛇。千晴立即双手在蛇背上一撑,蛇鳞冷冰冰又滑溜溜的,她轻巧地翻坐上去之后就立即将手心在衣服上擦了擦,总感觉这家伙身上不太干净。
“坐好了吗?”夏油杰问,“要是怕掉下来的话,就抓紧我的衣服。”
千晴如奉纶音,赶紧往夏油杰身边挪了挪屁股。而黑蛇就像是被五行山压住了一样,断断续续地发出了一些细碎的哀鸣,这让夏油杰很是费解:“我们两个很重吗?”
千晴像是踹马肚子一样踹了一脚黑蛇:“问你呢,我们两个很重吗?”
黑蛇立即昂首挺胸,做出一副自己完全能胜任的样子,谄媚至极。
千晴和夏油杰都感觉这条黑蛇怪怪的,但是他们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