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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回医疗翼了,还有很多草药没处理。对了,爸爸的戒指呢?”他们回到礼堂处准备分开,莉迪亚突然意识到这几天他不再戴着挂着戒指的项链了,而那是父母唯一留下来有纪念意义的东西:“你不戴着它了?”
阿尔菲看向拉文克劳塔楼的位置:“在宿舍的柜子里,之前去洗澡后忘戴上了。”随后他们在此分别,但这次分别过后他一点也不像之前那样难过,因为他知道他的家人就在自己身边,哪怕霍格沃兹突然爆炸他们都会死在一起。
那还有什么好挑的。
他回到宿舍打开柜子,父亲的戒指已经被自己拆的乱七八糟,而那上面的绿宝石已经碎成了很多完全无法复原的不规则小块。继续昨天的工作,阿尔菲用魔杖拆解着其中的魔咒,把魔法物品拆个稀巴烂向来是解构它们的最佳选择,只是莉迪亚一直舍不得毁了父母的戒指,他们对其中魔法的研究才会像弗洛伯毛虫爬行一样缓慢——但他舍得,只要能帮自己的姐姐拿回那段空缺的记忆,一枚宝石戒指又算什么呢?父母枉死在黑暗中,而他们却还活着,为了对得起这种牺牲他们才更要好好活下去。
何况比起自己的父母,他要更爱她。
拉文克劳招生文x2,这一章主要是交代了一些杂枝,而且最重要的是阿尔菲这个人物到底是怎么样的。从一开始我的设想中他就不是什么傻白甜小可爱,这是一个又蛇又鹰的人,甚至蛇多于鹰,家庭对他的影响比莉迪亚更重,所以分院帽才会一开始说要把他分到斯莱特林。但是进拉文克劳之后他身上nerd的部分就被放大了,显得他挺可爱的,而且他三观也是正的。
但如果真进斯莱特林那种环境,我估计等他毕业了心眼和黑化程度比雷古勒斯要高多了,而且不知道为啥阿尔菲蜜汁病娇(??)
明天见!
第49章 眼睛
“我没找到什么特别的了。”雷古勒斯喝了一口茶,最近真是要跑断他的腿:“现在只能肯定赫奇帕奇的金杯就在贝拉手上,还有之前黑魔王戴过的那枚戒指——”自己的记忆没有出错,那戒指确实曾在多年前被人见过很多次,他抓到了不少目击证人。但后面它就不见了踪影,为了它他甚至去探了好几次小巴蒂.克劳奇的话。
“我不能肯定它是不是魂器,但显然黑魔王把它藏起来了——我想我们可以先解决金杯的问题,或者尝试毁掉手中的魂器。”雷古勒斯不动声色的问道:“莉迪亚研究出它们之间的联系了么?”
从高架桥上的那个黄昏到现在,从初春的黄昏到盛夏的夜晚,他已经有半年多的时间没与莉迪亚再见上一面。这段时间里除了在霍格沃兹做庞弗雷夫人的助理,她也难得能有机会在邓布利多的眼皮底下安安静静的对魂器进行研究,性命与秘密都得到了保护,也的确再没有比这更好的安排。
他很想她,想她那双碧色的漂亮眼睛,而在她亲吻了他的嘴角后他们甚至没能好好道个别。雷古勒斯不得不承认莉迪亚对这座城堡的探索要明显高于自己,他当时快把霍格沃兹掀了都没能找到她,最后只能带着遗憾离开这里。这半年来邓布利多也有意不让彼此接触,毕竟多泄露出的每一条信息都饱含着巨大的隐患,魂器的情报又绝不容闪失,这还是迄今为止自己第一次回到校长办公室来。
毕竟学生又都放暑假了,有些事自然也可以放在光下谈了。
“当然——莉迪亚已经去试着拆解挂坠盒与冠冕间的关系,”邓布利多慢条斯理的说道,这时他才会露出本来的面目,他原本的气场与嗅觉的敏锐胜过任何一位心狠手辣的政客,却甘愿在霍格沃兹这一方城堡中禁锢自己:“我想他可能分裂了太多的灵魂,以至于他无法感知到它们具体的位置与状态。”不过他仍决定谨慎为上:“但有些事是避免不了的,一旦魂器被消灭,他一定会对灵魂的消亡有所察觉——所以到时候我需要你们在前线的帮助。”
“我们?”雷古勒斯不想让莉迪亚掺和到食死徒中,对于凤凰社的那帮人邓布利多也显然没多吐出一个字。这个老巫师信任着所有人,却又时刻提防着所有人,这种叹为观止的精明让人不得不警惕。
“你们。”邓布利多陈述着事实:“你和西弗勒斯.斯内普。”
谈话停顿了一下。
雷古勒斯几乎要冷笑了:“你得给我个说得过去的理由。”他想起西弗勒斯那张阴沉的面容和他无所不用其极的手腕:“我拒绝和他不明不白的合作。”
他不是格兰芬多那帮被蒙在鼓里也愿意蒙头直冲的傻瓜,哪怕只是颗棋子也需要对大局了如指掌,更何况是对上这条不声不响就取人性命的毒蛇——就是死起码也得死个明白吧。
“任何人都有弱点,雷古勒斯。”邓布利多眼镜下的双眼是厌倦又淡漠的,看上去他也对这位突然投诚的斯莱特林没什么好感:“有些事既是弱点,也是底线,我只能说这么多。”
“他会在下学年在霍格沃兹教授魔药学,同时也在斯拉格霍恩退任后担任斯莱特林的院长。”雷古勒斯知道这是来自于黑魔王的授意,而邓布利多只是顺手推舟:“光靠莉迪亚镇不住所有斯莱特林——她做的够多了,而且她还需要保护其他学生的安全。”为这句话换种方式,她拉文克劳的出身太吃亏了,邓布利多也不愿让她去冒太大的风险。
在得到了黑魔王信任的同时又游走在凤凰社之间,而且自始至终没被抓到任何决定性的把柄——他又一次开始佩服西弗勒斯的手段,如果在他治下,斯莱特林们的那些自诩聪明的小动作通通摆不上台面。而对于雷古勒斯自己,只要食死徒都还没死光,他就永远没有自由的机会。
“所以我可以完全信任他?”
“有情况你们尽可以分享,”邓布利多似乎很有自信自己可以掌控局面,而这也说明西弗勒斯. 斯内普已经知晓了魂器的存在。
不得了啊——他只想知道邓布利多哪里来的信心,不过随即他就想到了除莉迪亚外另一双碧色的眼睛,与她眼中那明快的黄绿色不同,这双眼里浓郁的深绿在红发的衬托下宛如一汪深谭中的秋水。
“你是雷古勒斯.布莱克?”当时她还给自己一本厚厚的笔记,要知道从一入学起斯莱特林与格兰芬多就在进行不死不休的争斗,但她并不在乎这些:“你把它落在草坪上了。”这股善意来的猝不及防,甚至有点愚蠢,他当时才一年级,但也立即明白了为何西弗勒斯会和她一直保持着联系。
他站起身,再一次对邓布利多这个人感到深深的矛盾,雷古勒斯完全理解了莉迪亚对他的看法,在这个人身上冷血与光明竟能如此混乱的共存,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