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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
然:那你是要和我交往吗?
:我会和你做所有能做的最亲密的事,包括恋人关系需要做的事。
樊星然歪了歪头。
然:你想和我恋爱吗?
:不是想。
:是已经在谈了。
樊星然叹了口气。
空格果然是个孩子吧。
如果能知道年龄就好了,他有种被未成年逼迫网恋的感觉。
然:你还是不能告诉我你今年几岁吗?
:以人类的观念是无法理解我存在的时间概念的。
非常熟悉的回答,樊星然放弃了。
然:如果我拒绝呢?
:从我和你连结开始,你就已经失去了拒绝我的权利。
樊星然捏了捏眉间。
莫名其妙的就多了一个毫无恋爱感情的网恋对象?
“你的身上好香啊,是用了什么香水吗?”突然从他的身侧,传来一阵俏丽的女声。
樊星然的眼神转到身边,熄灭了手机的屏幕。
对上了对方的双眼。
“不是,是花香。”樊星然道。
“真的吗?但是总感觉好像是闻过?”女性勾起唇角,神色揶揄。
樊星然却顿了下,问道:“你是从哪家店闻到了类似的香水吗?”
对方立刻道:“是在中央大街的一家,粉色招牌的店,叫什么来着……突然忘了,反正很明显,一眼就能看到,不对,你是不是在转移话题,难道不是香水吗?”
“是花,花香。”张乐乐伸手越过樊星然的肩膀,将那已经逐渐贴近樊星然的人推开,“我之前去过他家,他家有个香味超级霸道的花,我当时闻了一鼻子直接给我熏晕过去了。”
“还真是花?什么花啊?这么厉害?”对方显然真的好奇。
“是新品种。”樊星然并没有特地将迷梦新生的名字说出来,他本能认为需要保密,更何况知道了,也查不到。
“真的很好闻,感觉闻一闻大脑都清醒了,能不能也给我一株?”女人感兴趣的问。
“去去去,我妹妹天天缠着要都没要要到手,你哪儿跟哪儿啊?”张乐乐像是挥苍蝇一样的冲着人挥手。
对方显然有些不高兴了:“你怎么这样啊?”
“就是就是,你带人来玩,还不让人玩个高兴,来多少人你兄弟还没说话呢你就给人挡走,你兄弟要是没对象那你就罪大恶极了知道不,得给人个机会不是?”一旁的人立刻起哄。
然而,樊星然在嘈杂的声音之中,敲击了一下手机。
突然道:“我有恋人了。”
是一个刚刚变成伴侣的,姓名、性别、年龄、家庭背景、工作地点都不详的,连网名都是空格的,非常奇怪的神秘中二病网恋对象。
第21章
“啊?你有对象?”张乐乐也很震惊,“我咋一次都没见过你联系你对象?难道是你家里给你安排的没感情的联姻对象吗?”
“噗,联姻对象?联姻?”一旁的朋友乐不可支。
樊星然却认真道:“没有,不是联姻。”
张乐乐却挠挠头:“我就这么随口一说,你这么认真回我……”
“我没有联姻对象,但是弟弟有,等到女方十八岁会先订婚。”
整个卡座的人突然沉默了。
张乐乐都结巴了:“好家伙,你弟弟成年了吗,老婆都有了?”
“还没有,所以只能算名义上的未婚妻,未来可能有变数。”樊星然平静的道,“圈子里几年就会有一个更迭,弟弟的未婚妻家中是新贵,目前并不稳固。”
“我去,不是闹我们玩儿呢吧?这听上去也太牛皮了。”一旁的人立刻好奇的给樊星然推了一瓶刚刚开的啤酒。
张乐乐拿起啤酒咣当一声半砸了回去:“去去去,别打听我兄弟的事儿,我兄弟的事儿是你们能随便打听的吗?”
周围的人虽然都对樊星然很好奇,但是看张乐乐态度强硬也没再继续。
即便旁边的其他人对樊星然充满了兴趣。
张乐乐挠挠头,虽然阻止了别人,可还是没耐住自己的好奇心,趁着其他人不注意偷偷问樊星然:“那你是奉行自由恋爱,才没安排未婚妻?”
樊星然微微垂眸,神色冷淡。
张乐乐看着樊星然这个表情,突然心里咯噔一声。
“不,是我风评不好。”樊星然抬眸,对张乐乐道。
这一声回应云淡风轻,樊星然之后就坦然看向了别处。
张乐乐突然心塞。
挠挠头,真想穿回十秒前给提这个狗屁问题的自己来一拳,把话给揍回去。
干嘛没事儿戳人家痛处,本来还能好好说话的,感觉这会儿说个话都别扭了。
剩下的时间,张乐乐都显得有些蔫巴巴的。
到了最后,樊星然都没有进入舞池,始终在卡座里,对周围人的态度平静冷漠。
张乐乐感觉心里怪怪的,就不得劲儿。
“下次白天出来玩儿呗,去潮玩店。”驾驶座上的人送人回来,来的时候只坐了三人,回去却已经坐满了。
车内的人都下意识的看向樊星然,而不是张乐乐。
“我会考虑。”樊星然也没有坚定的拒绝。
下了车,细细密密的雪立刻落了在了头顶。
四周除了张乐乐没有他人,樊星然将口罩摘掉,在路灯下吐出一长串白雾。
大概是因为下雪的缘故,并没有感觉到过分寒冷。
“今天我能去你家睡不,太晚了,回家又会被爸妈叨叨。”张乐乐回头询问樊星然。
“好。”樊星然道。
“那个,樊星然啊,今天我朋友不管说什么,你都别放在心上。”安静的雪夜,张乐乐即便正常的声音,也显得很喧嚣。
“嗯。”
“还有就是,那啥,你真有对象吗?不是唬他们的?”
“是真的。”樊星然道。
虽然也正在反省自己是不是不应该就这么顺杆上爬,顺了空格的意。
“你单独跑过来,你恋人会不会担心你啊?”
“不会。”
“啊?”张乐乐踩着脚下的雪,嘎吱嘎吱的。
樊星然随意的吐出了一口白色的雾气:“你不用这么拘束,我不会因为一两句话就生气,不能说的,我会直接拒绝。”
“好吧。”张乐乐松了口气。
两人进入了楼道,跺了跺鞋子上的雪,声控灯立刻开启,昏暗的光芒照亮了破旧斑驳的楼道。
在樊星然拿钥匙开门的时候,张乐乐问:“那,那个,你风评的事儿,是不是就是和你那啥,那啥,你那啥有关啊。”
迷梦新生的香气从房间中突然逸散出来,将两人的情绪都安抚了下来。
樊星然将大衣的外套挂在门边的衣架上,看向手腕,撩开了衣袖,在上面还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