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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出来,我看看。”
沈荔也顾不得不好意思了,缓缓吐出舌尖,含糊不清问:“伤口大吗?”
傅煊端详着看了好一会儿,“嗯。”
沈荔倒抽着气,苦着脸说:“疼。”
“过来,我给你吹吹。”有了吹额头的经验,傅煊做起来得心应手。
实在太疼,沈荔也顾不得扭捏,乖乖吐出舌尖让他吹,感觉到凉意后,痛感才减轻了些。
王婶见状,勾了下唇,转身走出餐厅,心里想的是,看来过不了多久,二胎也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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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疼,沈荔一上午说话都是含含糊糊的,去了医院,见到傅盈,叫堂姐的时候也是。
傅盈打量着,“怎么了?”
沈荔:“舌尖疼。”
傅盈问:“为什么舌尖疼?”
下一秒,她会意,抬肘撞了下傅煊的胳膊,“你的原因吧,都告诉你了,悠着点,别太用力,你怎么就记不住呢。”
沈荔红着脸摇头解释,“堂姐,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
“行了,你别替他讲话,”傅盈低头拿出笔在单子上写写画画,“肯定是他太急了。”
“……”沈荔真是有嘴也解释不清了。
傅盈把单子拍傅煊手上,“检查完了去拿药,早中晚在舌尖上涂抹三次。”
“这药会不会对宝宝不好?”沈荔问。
“不会,中成药的,”傅盈说,“对宝宝没影响。”
随后的检查很顺利,傅盈顺便帮他们约了下唐筛检查,让他们下周三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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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公司后,沈荔说话还是那样,艾可打趣说:“你这是被人强吻了吧?”
艾可就是随口讲的,谁知道她说完,沈荔脸顿时变了,通红通红的,像是做了坏事一样。
艾可眨眨眼,“还真是呀?”
“才没有。”沈荔端起水杯,借着喝水的时候掩饰心虚,“谁敢强吻我。”
喝的急,没注意水温,舌尖又被烫了下,她轻嘶出声。
艾克:“看吧看吧,就是被强吻了,不然你舌头怎么会疼。”
“吃饭的时候不小心咬的。”
“那你可够狠心的,连自己都下得去手。”
“……”
两人打趣的功夫,公司小群里有人在闲聊。
[刚才那个女人是谁呀?]
[来找傅总的。]
[谁知道她和傅总什么关系?]
[听她说话的口气,和傅总关系很亲近。]
[不会是傅总的前女友吧?]
[万一是现女友呢?]
[?!]
艾可拍拍沈荔的肩膀,压低声音说:“快看小群,快看小群。”
沈荔打开小群,聊天记录已经很多了,还有照片,她一条一条看过去,眉梢渐渐拢起。
艾可只顾着低头看手机没注意到沈荔的神情,兴奋说:“你猜这个女人和傅总什么关系?”
沈荔淡声说:“不清楚。”
艾可:“我猜是前女友。”@无限好文,尽在文学城
“你怎么知道是前女友?”沈荔没意识到自己语气不太对。
“我见过呀。”
“你见过,你见过什么?”
艾克勾勾手指,“好像是去年吧,这个女人来公司找过傅总,我在地下停车场见过。她和傅总的关系看着不是那么清白。”
“怎么不清白?”
“就是……”艾可啧啧说,“看傅总的眼神很深情。”
沈荔原本只是舌尖疼,不知道怎么回事胸口突然闷起来,像是有石头压着,呼吸的时候胸骨都有些疼了。
而且还夹杂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让她心情很不好。
“诶,我跟你说,这个女人一看就很有手段,一般男人很难逃得出她的手。”艾可继续高谈阔论,“像傅总这种没谈过恋爱的男人,估计会折她手里,我看啊……”
“砰”,沈荔突然站起来,椅子顺势倒在了地上。
艾可仰头看着她,眨眨眼,“你怎么了?”
“我去接水。”沈荔音量不可抑制地抬高,同时眼角余光恨恨瞟了眼关闭的总裁办公室门。
她很少用这样的大嗓门讲话,艾可被她吓到了,讪讪说:“接水就接水,你那么大反应干什么。”
沈荔:“……”
等沈荔到了茶水间,小群里再度热闹起来。
[啊啊啊,那个女人进了傅总办公室了。]
[我刚看到她手上戴的腕表好像和傅总的是情侣款。]
[到底怎么回事呀,急死宝宝了。]
[傅总这是要结束单身生活了吗。]
……
沈荔越看越生气,思绪也越来越乱,去接水的时候也没太注意,被热水烫到了手背。
水杯掉到地上,里面剩余的水洒了一地。
沈荔看着地上的水渍突然委屈起来,她也不知道自己委屈什么,心里就是不舒服。
为什么她辛辛苦苦怀着孕,他却可以和不知道是前女友还是现女人的女人不清不楚。
还让人进了办公室。
他真的!好过分!
沈荔越想越生气,拿出手机给傅煊发了信息,很简短的一句话:[我不舒服。]
这不算骗人,她是真不舒服,心里不舒服。
下一秒,傅煊微信进来。
孩子爸:[你在哪?]
沈荔:[茶水间。]
茶水间其实是两间,里面那间放着一些其他东西,门关着很少有人进去。
一分钟后,傅煊推门走进来,拉上沈荔的手就要往外走,沈荔没动,而是示意他去里间。
傅煊跟着她去了里间,门关上,四周黑漆漆的,傅煊抬手去开灯,被沈荔制止。
傅煊:“不是不舒服吗,让我看看。”
黑暗里,沈荔的神情看不清,她手指搅着衣摆,心一横,定定说:
“我也不想等了,我现在就要。”
第32章 崽崽
沈荔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胆子说出这样的话, 真是疯了,可她就是控制不住嘛。
一想到傅煊在办公室里和那个女人深谈,她全身哪哪都不对劲了。
尤其是胸口, 又酸又难受, 试了很多种办法都不能缓解,她只能找傅煊帮忙。
不过沈荔也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并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 眼睫颤了又颤, 心慌到没办法开口, 方才的盛气凌人好像一下子没了, 剩下的只有无法言说的心悸。
砰砰砰, 是她的心跳, 也是他的心跳。
逼仄的房间里,两人交握的手都溢出了细密的汗, 似乎,傅煊掌心溢出的更多些, 险些烫的沈荔站不住。
“你要?你要什么?”傅煊手搭在沈荔的肩膀上,微微一用力, 两人方向调转,他把她抵在了后方的柜子上,手顺势挡在了她后腰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