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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证。
刘晟说了,傅煊只是玩玩,不会和她有结果,按这张结婚证就是最好的证明,另外她还发了一张准生证照片。
结婚,怀孕,她在告诉刘晟,你说的都是屁话。
刘晟看到沈荔晒得结婚证和准生证时,肺都要炸了,之前的嘲笑显得格外讽刺。
傅煊竟然真的和沈荔领证了,他们还有了孩子。
不行,他气死了。
沈荔要的就是刘晟跳脚,估摸着他已经看到了结婚证和准生证,片刻后,她把刘晟从通讯录好友里删除,唇角扬起得意的笑。
傅煊侧眸的时候发现她在笑,压低声音问:“笑什么?”
沈荔眉眼弯弯说:“开心。”
怼了渣男,所以开心所以想笑。
傅煊轻捏她的手,温声说:“喜欢看的话,以后我经常陪你来看。”
沈荔点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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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下里他们亲亲我我,可在公司还是不熟的上下属,沈荔甚至不敢多看傅煊一眼。
当然,也有忍不住的时候,实在忍不住她会趁周围没人注意的时候偷偷看。
前几次都没被发现,最后一次被发现了,艾可睨着她说:“沈荔,你干嘛总是盯着总裁办公室的门。”
!
沈荔摇摇头,“没啊,你看错了。”
“你刚就在盯着,”艾可说,“你是不是有事找傅总?”
“啊,有事。”要是想他也算事情的话,那她真的有事。
“什么事?”艾可随口问。
“工作上的事,”沈荔说,“有个数据不太对,想问一下。”
“沈荔你现在越来越精益求精了,这是个好现象,”艾可赞叹说,“我得向你学习,没事的时候多去傅总办公室转转。”
沈荔:“……”别,你别去。
艾可想起了什么,“对了,你上午怎么没来公司?”
“我请假了,”沈荔抿抿唇,“家里有点事。”
“解决了吗?”艾可问。
“嗯,解决了。”沈荔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手指轻颤,好怕艾可发现什么。
“说来也奇怪啊,上午傅总也没来公司,”艾可啧啧说,“傅总可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恨不得三百六十六天都住在公司里,你说他这么个工作狂竟然也有不来公司的时候,真是奇了怪了。”
见沈荔低着头动也不动,艾可抬肘撞了她一下,“想什么呢?”
沈荔眨眨眼,一副心虚的模样,“没没什么。”
随后问,“你刚说什么?”
“我说,”艾可身子侧倾,压低声音,“你说傅总上午没来公司,是不是和那个女人出去约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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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个女人?”沈荔咽咽口水。
“司慧呀。”艾可说,“傅总前女友,前未婚妻。”
“司慧不是他的前女友,更不是前未婚妻。”沈荔脑子抽了,想也不想脱口而出,“他们只是认识的关系。”
“哦,是吗。”艾可应完,顿住,眨眨眼,“你怎么知道这些?谁告诉你的?”
沈荔:“……”糟糕。
“我我猜的。”沈荔眼神闪烁道,“傅总看着不像是会交女朋友的人。”
这话艾可还是认同的,傅煊一看就是那种把自己卖给工作的人,他可以和工作结婚,但不会跟人。
想到这里,艾可笑笑,轻声说:“我觉得也是,傅总那样的男人将来娶工作的可能性都比娶女人大,我甚至觉得他未来会跟工作生孩子,至于女人么,他根本看都不看。”
“……”沈荔心说,我作证他娶的是女人,也是和女人一起生的孩子。
“呵呵。”沈荔尴尬笑笑,附和,“也也许吧。”
艾可还想八卦傅煊,沈荔不行了,怕说多了会露馅,她端起水杯,“你要不要喝水,我去给你接?”
“我想喝咖啡,”艾可说,“能帮我端来杯咖啡吗?”
“没问题,”沈荔回,“我马上去。”
真的是很马上,眨眼消失了,她去了茶水间,倚着吧台接水,水接好了,又给艾可冲咖啡。
机器在用力转动着,她思绪放空看向了脚下。忽然,有人走进,她看到了一双一尘不染地黑色皮鞋,鞋面锃亮。
没记错的话,上午的时候她还和皮鞋的主人一起看的话剧,中午一起吃的日料,他还亲自喂她吃鱼片。
她视线慢慢上行,越过他笔直修长的腿,劲瘦的腰肢,有力的腹肌和胸肌,性感的喉结,很好亲的薄唇,最后定格在他漆黑如墨的眼眸上。
四目相对,她心狠狠颤了下,先是朝外看一眼,见没人,走近,“你怎么来茶水间了?”
“来见你。”傅煊顺势圈住了她的腰肢。
他大胆的行径让沈荔的心跳再次变快,沈荔蹙眉,“你干嘛,会被看到的。”
“我已经两个小时没有抱你了。”傅煊把人按在身前,胳膊收紧,“我想抱你。”
他现在说情话越来越溜了,这要是在家里,沈荔会红着脸给他抱的,但在公司不行。
“这里是公司,”沈荔说,“会被看到。”
“我不怕。”
“但我怕。”
沈荔推开他,“我们说好了,要隐婚的。”
“等你肚子大起来,还怎么隐婚。”傅煊说,“他们早晚会知道。”
“早晚知道也不能是现在。”沈荔推推他胳膊,“你快出去。”
傅煊才抱了一分钟哪里舍不得出去,耍赖,“让我亲一下,我就走。”
“亲?!
他胆子太大了。
“这里人来人往的,不要。”沈荔红着脸拒绝。
“那去我办公室,”傅煊摸摸她脸,“我那里没人能看到。”
“不行。”沈荔说,“我没理由总去你办公室。”
“我想见你,想亲你,这就是理由。”傅煊像是小孩子似的,勾勾她手指,“去不去?”
“不去。”沈荔也撒娇,“会被发现的。”
“那你选,是在这还是去我办公室?”傅煊坚持要亲到她,“或者你要我直接公开也行。”
沈荔抿抿唇,思索再三后,拉着他的手进了里间,门关上,反锁,她踮起脚勾上了他的脖子。
傅煊顺势低下头,她主动吻上了他的唇,小心翼翼地撬开,学着他之前的做法,把舌尖探了进去。
因为是第一次,紧张的要命,也不太会,一直没吮住他的舌尖,傅煊等了好久,都没等到,手移到她后颈,扣上了上去。
她不会,只能换他来。
男人取得了主控权,翻江倒海一通折腾,直到把她亲哭,他才停止,偏头吻上她的眼角。
沈荔抽泣,“你就是坏。”
傅煊说:“嗯,我坏。”
根本没好好哄人,沈荔不干了,用力捏了捏他的胳膊,红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