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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自己负责装修的L市那套房子已经装修的够好,但和这里相比L市那套房子无论品味还是入室家具的档次来说也就和售楼部的样板房差不多。
正想着,房门被人敲了三下,两短一长。
碍于此时单唯钦在洗澡还没出来,嘟嘟又在楼下陪单奶奶玩耍,所以就只有林阳去开门。
门打开,门外站着的人是傅姨。
她手里端着个盘子,上面是两碗黑漆漆的汤药。
“这是什么?”林阳好奇。
傅姨答道:“是我亲手熬的安神汤,四少爷每次回家睡前都习惯喝上一碗,说有益助眠。”
一听这是单唯钦的习惯,林阳忙不迭的用双手接过。
“你也喝一点儿,左右不是什么坏东西,喝了有好处的。”傅姨说。
林阳:“嗯,好。谢谢傅姨。”
他坏得很。
嘴上道谢,心里却在悄悄腹诽:难怪单唯钦那老家伙一把年纪了还这么生龙活虎,原来这人还背着他悄摸的养生啊!
那行,这种好东西既然有他一份那他索性就好好尝尝。反正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可不能光让单唯钦一个人年轻咯!
林阳这么想着。
送走傅姨后,他回房端起其中一碗一鼓作气咕咚咕咚就喝了个精光。
别说,还挺好喝的。
可能因为单唯钦这人口味实在挑剔的缘故,这药看着乌漆嘛黑,实则甜滋滋儿的,回味起来还有一股淡淡的香气,就好像…就好像糯米的味道!
也不知是用哪几种材料熬成的?
林阳决定今晚试试,要真能让人睡得好的话他回家也准备弄一些给林德胜和周顺珍尝尝。
这么想着的同时单唯钦洗完澡出来了。
他一看那碗盘和汤药便问:“刚刚傅姨来过?”
林阳点头,指着旁边的空碗,道:“我刚已经喝了,你也喝吧。”
单唯钦点头,随即也抬起自己那一碗一饮而尽。
喝完,他眉头微凝,轻啧了一声,自言自语:“这味道怎么……”
林阳听得奇怪,问:“味道怎么了?”
单唯钦默默摇了摇头,他也说不太出来。
由于他挺长一段时间没有回来,所以他都快记不清自己之前喝得汤水究竟是不是这个味道。
感觉像。又不太像。
“没什么,可能是我记错了。”他说。
等到天边发白之际,林阳就知道不是单唯钦记错,而是昨晚那碗药一定是有问题才对。
说句老实话,不怕人笑话。
林阳知道自己和单唯钦都挺重欲,他俩只要睡在一起,但凡有条件干那事儿,那频率就都还挺频繁的。
可也不是毫无节制。
基本控制在每晚两次,反正不会超过三次。
总而言之,他们还从来没有像今晚这样过……
甚至用光了林阳提前备在行李箱里带来的所有安全套。
凌晨四点。
林阳精神百倍,无语望天。
“你刚刚是不是弄到里面去了?”
单唯钦趴在他身上,发了餍足的一声,“嗯…”
林阳捶了他一拳,恶狠狠地说:“明天吃药!”
单唯钦上半身直起,两只手撑在床上看他,挑眉道:“还吃?”
眼中极尽调侃之色。
显然是把林阳说的“药”想成了傅姨熬制的那种十全大补汤。
明白这一点的林阳白眼差不多都要翻到天上。
“我说的是避那啥的药!”他大声。
反正这屋子隔音好。
至于他怎么知道的…
“叫吧,门关着,你叫得再大声外面都不会听见。”
“叫啊,宝贝儿~叫出来,daddy想听…”
以上这些话都是前面单唯钦贴在他耳朵旁边讲的,不会有假。
听到“此药非彼药”单唯钦重新趴回他的身上,有些颓丧,“哦…我还以为你还想在干一晚上呢。”他说。
林阳被这句话里唯一的“动词”弄得一噎。
单唯钦这老东西就是这样。
平时看着斯斯文文正经得不行,一副为社会主义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三好企业家模样,可一到床上就什么骚话都不要钱似的往外蹦!
也多亏了他这种性格,搞得林阳现在也被他“调教”的差不多了,不会像一开始一样动不动就脸红眼急的要咬人。
有时候兴致来了甚至还能逗回去两句。
譬如现在。
“随便啊!反正只有累死的牛又没有耕坏的地儿。”
闻言,单唯钦头埋在他脖颈上发出一阵闷笑,被窝下的手更是缓缓从他腰侧移到某处,轻轻抚摸,揉捏。
“这么快就忘了白天张先生的话?”
单唯钦口中的张先生就是白天给嘟嘟和林阳这对父子把脉问诊的那位老中医。
听单唯钦说这人是A市有名的妙手神医,他家族谱往上数几辈可是有人给慈xi看过病的!
祖上的事真假不论,但这人听脉确实听得极好,如今外面想求他一号的人如同过江之鲫也确是事实。
这也是为什么今天兰夫人提议他顺带替林阳听一听脉时单唯钦没有拒绝的缘故。
只可惜这位张先生说话也不知道避着点儿人,当着众人的面让林阳白闹了个大红脸。
此刻单唯钦提及这人的潜台词是:不好好保养的话你确定不会耕坏?
“……滚远点!”林阳推开他,翻身下床去洗澡。
单唯钦跟上。
“宝贝儿,等等我。我来给你保养。”
第97章
“我不过就是想再抱个孙子怎么了?”
第二天, 林阳一走出房门就听见楼下有人说话的声音。
他快速的往楼下撇了一眼,见下面说话的是单唯钦和他母亲。
听他们此刻所谈及的话题…林阳悄摸地把伸出去的那只脚往回一缩,他觉得自己还是暂时不要露面为好。
他决定先不下去, 又好奇, 所以就躲在门后偷偷听他们说话来。
“我就问问你家里多久没添丁了?”兰夫人苦口婆心的说道:“世人都说多子多福, 早年间你大哥二哥谁不想多生几个?那不是没赶上政策嘛!现在你嫂子她们那个年纪想生也生不了…你说说,整个家现在我除了指望你还能指望谁?”
由于半天等不到单唯钦的声音, 只听兰夫人一个人在碎碎念,林阳便忍不住轻轻地把头探出去往下一瞅,见单唯钦坐在椅子上抽着雪茄。
他眉头紧锁仿佛正思忖着什么, 不说话,看上去颇有几分油盐不进的架势。
好一会儿后,他才终于开口,语气不疾不徐还有几分无奈。
“我这不是带了嘟嘟回来了嘛…”
兰夫人:“好, 既然你提了嘟嘟, 那我就问你一句,你舍得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