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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躺在了床上。

只要他靠近,明州便会下意识地躲一躲,但宗枭可是随心所欲的魔尊,他一魔族之人,怎会去考虑他人的心思。

明州越是躲着,宗枭便越是要伸手去抱他。

明州只会在他手刚搭在自己身上时挣扎一下,宗枭只要收紧些力道,明州便不敢动了。

小鱼崽已经六个多月了,虽然明州灵脉受损,灵力枯竭,但宗枭的灵力却是醇厚高深,只需一点点,小鱼崽便能很开心。

他愈发活泼了,且那融合了宗枭的,另一半的魔族血脉也没浪费,一点儿也不知道心疼明州,专挑明州要睡觉时闹腾。

在明州的肚子里探险般,一会儿碰碰这,一会儿踹踹那。

难受倒是没有多难受,就是没办法让明州好好睡觉而已。

一直没有舒服的姿势,宗枭又搂着自己,明州也不敢随意乱动,他不过小幅度动一动,宗枭便在昏暗中开口问:“怎么了?”

明州刚开始不敢说,可实在被小鱼崽闹得没办法,他只能推一推宗枭圈住自己的胳膊,“不要抱那么紧......我要翻身。”

明州的声音很好听,此时语调软绵绵的,几乎听得宗枭欲起。

宗枭“哦”了一声,松开明州,结果明州因为肚子大了,不太方便,翻身都有些迟钝。

蠢鱼一条,宗枭在心底说,嘴角却控制不住弯了弯。

他伸出手帮了明州一把。

本来面对面被自己圈在怀里的明州,此时变成了背对宗枭的姿势,这便更加方便宗枭抱他。

宗枭的手也同明州一样,放在隆起的肚子里。

宗枭感受到了小鱼崽的活力,这是一种很新奇的感受,隔着明州的肌肤,与这小杂种第一次接触。

宗枭将手从明州的肚子上移了移,那小杂种竟也追着过来,又碰了碰宗枭的掌心。

宗枭发出气音,背对着他的明州嘴唇都在发抖。

宗枭的手在他的肚子上挪了好几个地方,逗弄着腹中的小鱼崽。

明州睡意全无,后背贴在宗枭身上,对方的体温跟气息将自己包裹住。

宗枭的手贴在肚子上同小鱼崽玩闹,明州却一点儿也不觉得温馨,反倒脑海里不断闪过那日宗枭用锁链捆在自己肚子上,还恶劣地将锁链收紧,来折磨明州的那两个时辰。

这种噩梦般的回忆,明州忘不了,甚至手心都出了冷汗。

过了良久,明州才缓缓开口。

寝殿内昏暗不清,又是背对着宗枭,这样好像令明州的胆子也大了点,他很小声,那声音轻得仿佛一阵风吹过来便要破碎。

他捏了捏手心,问宗枭:“你真的......很不想要小鱼崽吗?”

第56章 宗枭病态般的占有欲

寝殿内昏暗不清,又是背对着宗枭,这样好像令明州的胆子也大了点,他很小声,那声音轻得仿佛一阵风吹过来便要破碎。

他捏了捏手心,问宗枭:“你真的......很讨厌小鱼崽吗?”

明州询问的语气实在太认真了,宗枭自己都愣了愣。

他想了一会儿,撤回手,寡淡道:“不喜欢,谁会喜欢一个小杂种。”

一条蛟龙跟一条鱼,能生出个什么东西?宗枭自己都不知道,他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品行恶劣,融合了自己的血脉,也生不出个什么好东西。

且在他们魔族的认知中,根本就不需要后代这种东西,除了麻烦,就是同自己抢夺生存的资源,这有什么好留的。

若非明州一而再,再而三的同自己哭闹,宗枭怎会留到现在。

他厌恶都来不及,又怎会喜欢。

明州听后并没有太意外,只是心底一片灰暗,许久后才应了一声,假装不在意。

没过多久,宗枭又将手伸过来了,好似有些烦躁,圈住明州的力道也加大了些。

明州闭着眼睛,本想强迫自己入睡,却因为宗枭的触碰,像突然崩断的琴弦,憋不住得掉眼泪。

极小的抽泣声也难逃宗枭的耳朵,他瞬间将明州板过身来,问他,“你又哭什么?因为我说不喜欢这小杂种?”

怎会有人这般称呼自己的孩儿为小杂种?

明州情绪更加低落,推搡着宗枭如同铁钳般的胳膊,“不要摸我......”

带着哭腔,声音软绵绵的,宗枭就是秉性恶劣,居然生出一种别样的情趣。

明州越是不让碰,他就越是要跟明州反着来,恶声恶气道:“你到底在不高兴什么?都答应你了,会留下这个孩子。”

明州却不听,他陷入悲伤中,总是很难哄好,更何况宗枭也没哄他,三言两语便想让明州闭嘴,若是明州不听,他便又会说些类似于威胁的话。

这夜明州几乎没有入睡。

紧接着好几日情绪都不高,吃得很少,药也喝不下多少,导致七日才需施针一次,变成了隔三日便要施针一次,药喝不下去,便想着食补。

常郗还是认为明州应当出去走走,转换一下心情,他不止一次同宗枭说过。

但宗枭都不是很在意,反倒是说:“雪下这么大,天气又冷,他不愿意出去就别出去。”

“这样对他很不好。”常郗也不同他说客套话,直言道:“他的情绪很不好,这样迟早要出事,而且到生产的时候会吃很多苦,到时候说不定一尸两命......”

“你说什么?”宗枭寒声问道。

一尸两命?怎么可能?!明州手上两个护身的镯子,又不是一无是处的摆件。

宗枭皱着眉,他很清楚自己养的这条鱼有多娇气。

当天,宗枭便将坐在软榻上发呆的明州拽起来,架势仿佛一个土匪。

“做、做什么?”明州还以为他青天白日便又要干那档子事,吓得不行。

宗枭却亲自拿过厚厚的裘衣与披风给他穿上,出门时还将披风的帽子给明州戴上。

明州不明所以,宗枭却将他带到院子里,走了一圈。

见明州兴致缺缺,宗枭又牵着他的手出了小院,“以前不是总爱往外面跑吗?”

“我没有......”他揣摩不清宗枭究竟是何目的,怯声道:“我错了......我不敢了......”

这是什么新的惩罚方式吗?

明州不懂,风雪吹来,身上穿得厚厚的,一点儿也不冷,却因为宗枭阴沉的脸色而吓出了一身冷汗。

宗枭如今一听他同自己不明所以的道歉,就气不打一处来。

他“啧”了一声,厉声吼道:“让你出来走走,你道什么歉?!再说这种糊涂话,我才真要让你知道什么叫不敢了。”

明州看着他,缩了缩身子,没有再接话。

两人在廊下走了一会儿,明州如今身子不方便,很轻易便将体力给耗光,甚至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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