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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不渝懒得理会他的疯言疯语,推开他,进屋内换身衣服。

“你不理本座?”秦望气得挥出闪电,跟在他后面,“说话,为何不理本座?目中无人,怙恩恃宠。”

“怕惹恼了魔尊大人。”林不渝敷衍地说道,走进屋内,取了条帕子,擦擦脸与脖子。

衣衫沾了点泥土与露水,黏糊糊的,穿着很不舒服。

他正要脱下衣袍,身后的秦望一个箭步飞来,捏住他的后脖颈,声音冷到极致:“你脖子后为何有道吻痕?”

“什么?”林不渝诧异地往后瞧,隐约看到了那一抹鲜红的痕迹,“还能是谁?肯定是你啊。”

“你放屁!”秦望大喝一声,粗鲁地拽过他的手臂,“你最好一五一十交代,本座从未在你脖子上留过吻痕,林不渝,别逼本座使用强硬的手段。”

林不渝正要解释,又想到他骗秦望吃丹药的事,猜测秦望可能忘了自己正常时做过的事。

“就是你,我哪有别人,别疑神疑鬼的。”

秦望呼吸急促,一双赤红的眸子满是怒火,捏紧着林不渝的手臂,顿时恍然大悟:“难不成是峻山?”

“你混账。”林不渝骂道,“疯子,峻山是我徒弟。”

“本座不也是你的徒弟,你成日里勾引本座,就在刚刚,你们躲在梨花林,鬼鬼祟祟,指不定在做什么苟且之事。”

“你……”林不渝愤怒地将他推开,“你个疯子,我跟峻山清清白白,现在全天下人,谁不知道我林不渝被你抓着。”

罢了,罢了,他跟发了疯的秦望辩解什么?还是稳住秦望的情绪,免得出去祸害别人。

“没有苟且之事,你为何脸红,为何回来换衣服?本座要检查。”

说着,这疯子开始动手,蛮劲很大,仅是一下,便扯坏了林不渝的衣袍。

得了,又少了一件衣服。

林不渝捂住胸膛,下一步被他逼得倒在床榻上。

秦望这疯子,平日里与他双修,总爱吸食,尤其是这两处云峰,恨不得从果子里榨出汁水。

虽然下手很重,但从来没有在他的肩头上,留下任何伤痕。

林不渝陷入了两难的境地,没法说出秦望是因为吃了丹药,导致记忆丧失,更没法说是秦望自己留下来的。

早知道这疯子这么快出来,昨夜,秦望哭哭啼啼的,他就不该纵容秦望,留下痕迹。

“这里……”秦望敛起眉眼,脸色一沉,如有冰霜覆盖,“林不渝,本座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刮痧!”林不渝信口胡诌道,“这几日总是肩膀酸疼,我早些年从沐舒那里习来刮痧、拔火罐……”

他强作镇定,抬起头直视秦望,但这理由貌似很充分,只见秦望沉吟片刻,半晌不语。

“魔尊大人要不要试一试?”

“虚,林不渝,你说你这么虚,成日里还想勾引本座,看看你现在的身子,让本座看了倒胃口。”

林不渝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起身准备拿件衣服披上。

“林不渝,本座允许你穿衣服了吗?”

“你不是说倒胃口吗?”林不渝很是无语,真想摇摇他的脑袋,里面到底装了什么浆糊。

此言一出,秦望顿时感觉脸上无光。倒胃口,只不过是随口一说。

红梅缀白雪,如此色香,哪是平常人能抵得住的。

那月白衣袍披在身上,一切光景与旖旎若隐若现的,秦望心里莫名想上去触碰。

“你作甚?”林不渝后退一步,以为他又要掐脖子,“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动脚。”

秦望搂住他的腰:“本座想赏赐你。”

林不渝:“……”

“不愿意?”

昨夜刚做完,今天又要做,简直不把他当人看。

秦望这家伙,哪来那么多精气神?

“沐舒说,双修后,需要打一套清心诀,能增强功力,我这不是担心魔尊大人……”林不渝勉强一笑,手指扣了扣秦望的衣襟,“我无所谓啊,魔尊大人的修为方为头等大事。”

秦望甚是不悦,想着为了修为,忍下想欺负林不渝的心。

两人坐在庭院里,各自修炼清心诀,但秦望修炼的是魔界术法,完全静不下心,更多的是冲撞神识的排斥感。

“来来、往往过来。”秦望召唤它们,但等了许久,始终没见动静。

秦望站起身,在庭院来回踱步,跑到林不渝面前说:“来来、往往呢?本座为何感应不到它们?”

林不渝收了灵力,缓缓睁开眼睛:“我见你双修入迷,昨日一直沉睡,它们没事做,我作主,将魔界众人遣散回魔界,来来、往往则是在山门口候着。”

“你——趁本座双修之际,打发本座的手下?你胆子肥肥。”

“你沉睡许久,万一别人见你们在,攻打天宗门,那可怎么办?”

秦望沉思片刻,忽然觉得林不渝所说不无道理,反正之前他答应过林不渝,会放了天宗门众人。

身为魔尊,自然得说话算数。

林不渝这般为自己着想,终于顺眼了些许。秦望坐在他身侧,埋怨道:“你说的清心诀不管用,累死了,是不是老庸医说谎?”

“沐舒不老。”林不渝瞪了他一眼,站起身,走向屋内,“既然没管用,一会儿,我们去找沐舒看看?”

“林不渝,敢瞪本座,成日就知道恃宠而骄,无法无天。”

林不渝不理他,可秦望在他身后却絮絮叨叨地批判,忽然视线落在桌上的两盏酒杯。

桌上摆着一坛灰扑扑的酒坛,隐隐传来梨花酿的香味。秦望凑近桌边,向前一倾查看,两盏酒杯都有酒味。

私密的屋内,两盏酒杯?

无数画面闪过脑海,秦望看着正在擦拭万里春剑的林不渝,试探地问道:“你当真没有瞒着本座?”

“没有。”林不渝将剑收起,披上外袍,催促秦望跟自己去柳山。

一路上,秦望凝着眉头,时不时瞥一眼林不渝,心中隐隐感觉到一丝异样。

先不说早上林不渝身上脏兮兮的衣服、脸红的红晕、身上莫名其妙的唇痕、更可气的是桌上两盏酒杯,可不就是给别人喝的,他一盏酒都吃不到。

肯定是峻山!

路上遇到几个弟子,他带着满眼怒火,仔仔细细地盯着他们看,迎面碰到柳问音。

秦望将柳问音上下打量了一遍,“难不成是这家伙?”

柳问音白了一眼,怒骂道:“你嘀嘀咕咕,骂谁呢?”

秦望单手擒住柳问音的脖子,将他整个人提起来:“是不是你?”

“秦望,你发什么疯?放下。”

“你跟他做出见不得人的事,以为本座不知晓?”他的双手红得快渗出赤色的血滴,手上尽是闪电。

“他大病初愈,你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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