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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正比。
萧齐就算是再笨也知道许砚辞想做什么,克制不住地后退了几步,而后转身就准备跑。
许砚辞不缓不慢道:“要跑吗?我还在读书的时候,玩飞镖可是第一名,杯子跟我当时玩的款式差不多一样重,应该可以一样准吧。”
萧齐直接定在了原地,半晌才转过身来,像是受了惊的金丝雀般,碧绿色的眸又蓄满眼泪:“你...你要做什么?”
许砚辞倒是有点遗憾:“怎么又不跑了,我很怀念那个手感呢,好萧齐,你就让我试试嘛。”
萧齐听见他的话,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这么尖的杯子,你扔过来我不得死?”
许砚辞脸色陡然沉了下来:“你也知道危险,刚才把迟寻的头往茶桶里按的时候,怎么不知道会出人命!”
萧齐见不到别人凶自己,也硬着头皮支棱起来:“一个助手而已,死就死,你凶我做什么!我让纪哥再给你招一个不行吗?”
许砚辞思考了下:“你说得对。”
萧齐松了口气,紧接着,他听到了历史以来最可怖的话。
“一个情人而已,死就死了,我再给纪云斐找一个不就好了。”
飞驰而去的锐利陶瓷边缘朝向的不是萧齐的脸,而是最为重要的心脏,可偏偏对方“恰好”颤了下身子,躲过了要害,只插入了右肩。
许砚辞本能地意识到不对劲,正想补刀时,他的手被更为有力的手握住了。
迟寻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他身边,声音很急,几乎是哀求着:“砚辞,我们算了好不好,你先带我去医院,我眼睛好痛,不知道会不会瞎了......救救我,你快救救我!”
许砚辞蹙眉,还是想补刀,他的手被紧紧控住,竟动不了半分。
迟寻边掉着眼泪,眸底已经没有什么聚焦的痕迹了,但偏偏能稳当地抓住他的手。
......这是都懒得装了?
要知道他经过训练后爆发力是比一般的alpha还要强大,迟寻这一握,基本把实力全暴露了。
许砚辞并不想揭穿,他看了眼吓得一直打嗝的萧齐,又看向迟寻:“你确定么?沈修卿刚才的态度你也看见了,他并不赞同我用他的人去帮别人,尤其是你。所以现在我只能自己动手。”
“你这次放过萧齐,回去之后纪云斐会把他看得更紧,你没有任何复仇的机会了。”
迟寻没有回答他,只是在不停地重复要瞎了要瞎了,看上去真的要崩溃了。
许砚辞只能无奈地松开把手,任由陶瓷杯摔在地上:“好吧,你别后悔。我们走,去医院。”
他知道已经地下城的人因为沈修卿的缘故,不会再陪迟寻去医院了,也不强人所难:“你们先回去吧,我自己去就行。”
许砚辞打了车,带着迟寻去附近的大医院,又是挂科又是做检查,直到彻底确定眼睛没有问题时,已经是半夜了。
他累了一天,只能让司机送迟寻回去,自己开着车回沈修卿的别墅。
许砚辞心情有点复杂,他知道,沈修卿在咖啡厅的时候多多少少是给了他面子,没跟他计较。
等回别墅,就真的死定了。
沈修卿不知道还要怎么折腾他。
第25章
听说某人不喜欢我
许砚辞回去,发现沈修卿没有像以前一样在沙发上等他。
他正奇怪着,余光却看到沈修卿的办公室比平时还亮,透过落窗台玻璃,能看见里面的男人在工作。
看来今天是很忙,要是以前,准会出来冷嘲热讽两句。
许砚辞累了一天,坐沙发上给自己倒杯水,准备复盘下今天发生的一系列事,他直觉有哪几个点不太对劲,但一直没有时间处理。
他正走神着,却察觉到好像有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偏头看去,发现窗台人影一个字都没动,而且好像在看他。
他喝水的动作微微一顿:“。”
许砚辞蹙眉,再仔细看过去,发现沈修卿其实就是在看文件而已,好似刚刚是错觉。
他刚才的思路已经被全部打断了,叹了口气,把水杯放在桌子上,避上眼睛养神。
许砚辞想休息一会再去找他,虽然已经知道了沈修卿定会找茬折腾他,但他也得去问问萧齐约沈修卿的目的,以及,沈修卿怎么会被约出来。
他记忆中的这位元勋,是谁的请辞都不曾理会的,怎么今天偏偏理了纪云斐的情人,萧齐。
这两人是什么时候有联系的,他一直带着沈修卿身边,为什么从来没发现过?
许砚辞感觉身边有道风拂过,而后是熟悉的味道,他睁眼只见沈修卿俯着身子越过他,在接水。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许砚辞没有反应过来,愣怔地看着跟他沈修卿跟他极近的脸,看着那双眼眸。
许砚辞的嗓音有点疲惫:“你忙完啦?”
沈修卿连看他一眼都没有,端着水杯就回办公室了,继续对着那份文件发呆,一字没动,一页没翻。
许砚辞莫名觉得,沈修卿好像刚才就是过来故意吸引他的注意力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肯跟他说话,只愿意在暗中偷偷看他。
他站起来,走过去办公室,倚在门上,手指在敲了敲:“我能进来吗?”
没得到回应。
沈修卿翻了下文件,甚至连抬眼看他一眼都没有。
许砚辞眸底透着点狡黠,看着他装,而后毫无征兆地转身就走,余光在落地窗看见沈修卿抬起了头,以及蹙紧的眉头。
他能确定了,沈修卿这是故意不理他,在闹猫猫脾气。
许砚辞走到小休息厅,单手拖了把椅子,故意在地上摩挲出声响,往办公室走进去。
他再次走进去,沈修卿已经低下了头,胡乱地翻着手上的文件,假装不在意,但紧皱的眉头却舒展了不少。
许砚辞抬眼,见他阅读的速度并不正常,也没拆穿,而是拖着椅子在办公桌对面坐下。
他单手支着下巴,似笑非笑地看着对方:“今晚这么忙呀?”
沈修卿无视了许砚辞的调侃,继续沉着脸让气氛冷下来。
这人不笑的时候,长睫垂下,轮廓俊美得沉冷,白色的发丝自由散落,就像是艳丽而危险的男鬼,威胁感让人畏惧。
但偏偏许砚辞就是不怕,还敢这么盯着他,好似天生不知道尴尬两个字怎么写,就这么眨着狐狸眼睛,直勾勾地看着。
他不吵,也不恼,就乖乖在那坐着,但炙热的视线存在感极强。
沈修卿看了一晚上的文件,却一个字也没看进去,本来就不悦,脸上自然没好脸色。
忽然间,他翻页的指尖顿了下,从小腿处传到的炙热酥/燥感着血管逆袭而上,信息素急速躁动,连着耳根都红了几分。
沈修卿视线猛然掠过去,却见许砚辞故作无辜,朝他眨了眨眼睛。
褐色沉稳的办公桌之下。
线条优越的长腿搭在了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