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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早就知道身边谁是塔的棋子了,又何必来问我,是想问,塔到底想要你的什么东西吧?”

许砚辞有点意外地挑眉,笑了笑:“我喜欢跟聪明人说话。”

萧齐:“无可奉告。”

他要笑不笑地看着许砚辞,语气也有点咬牙切齿:“不计较做过的事?那你为什么要故意把江逾白的身份揭开,从而让我被赶出来。”

“你一开始就算计好了,等着在这做好人接盘。”

许砚辞并不在乎他的回答,看了眼时间,也不纠缠,起身准备走人:“你想清楚了联系我,塔安排你在纪云斐身边,而你被赶出来了,塔会判定你没价值,估计现在已经派人出来杀掉你这个弃棋子了。”

“我有办法给你创造价值,前提是你愿意来跟我合作。”

萧齐不走心地看着他穿外套,准备走的模样:“欲擒故纵这招也太low了。”

许砚辞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不是,家里养了猫。”

萧齐蹙眉:“你还养猫?”

许砚辞点头,认真道:“一只白色长毛的猫猫,很好看,但脾气不是很好,太晚回去它会生气。”

第36章

他就仗着自己好看

许砚辞回到了公司没多久,就看见银色的法拉利停在不远处,车窗降下来,清冷月色勾勒男人俊秀的轮廓,漆黑的眼眸没有半点情绪温度,在寂静沉冷的深夜中格外有压迫感。

他猜对了,只要沈修卿生气,就会故意推迟来接他的时间,而他正好可以利用这段时间去见萧齐。

许砚辞看着沈修卿这幅烦躁得尾巴捶地,却又担心他的安危不得不亲自来接他下班的模样,觉得格外有意思,跟猫猫一样别扭。

他把伞收起来,走过去,淋着雨坐进车里。

沈修卿见他收伞,蹙了下眉头,立即将车内的冷空气换成暖气:“怎么不撑着,衣服都淋透了。”

许砚辞伸手抽过车内的纸巾,擦了擦身上的雨水,不缓不慢道:“你上次不是觉得我收伞太慢了,那我这次就先把伞收好。”

他转头,认真地看着对方:“我不想让你不开心。”

许砚辞哄他玩的,其实刚才是在利用雨水冲淡身上沾染的信息素气味,alpha跟omega对信息素都很敏感,他跟萧齐的见面是肯定瞒不住的,但起码可以混淆见面时间的长短。

他还是不想沈修卿知道太多事,现在自己的心态不正常,最好的办法就是拉开足够距离感。

沈修卿视线停在他指腹掠过锁骨的位置,白皙的皮肤沾了水,往衬衫落下,眉头蹙得更深:“这也不是你淋雨的理由,下次别这样了。”

许砚辞顿了下,似笑非笑,压着的嗓音显得有点轻佻:“你很在意我吗?”

沈修卿看他这幅样子,就知道这只坏狐狸又起了捉弄他的心思,也不回应,骨节分明的掌直接压在对方的腰窝,顺势就把人揽了过来,又凶又狠地嗅着他的后颈。

这人身上用的是清冽的木质香,却突兀地沾染淡淡的甜袖味,尤其是手腕上,几乎浓得让人发晕。

许砚辞被抓得痛了:“你做什么?”

沈修卿强硬地单手箍住许砚辞的腿,不让拢紧,另手扯开他的西装,而后按住脑袋,强行闻着每一寸细腻的皮肤。

他指骨掐住对方的下巴,拉开点距离,语气极冷:“你身上有别人信息素的气味。”

许砚辞知道瞒不住,就实话实话:“刚才遇见萧齐了。”

他以为说出这个名字后,沈修卿的脸色会好看些,没想到反而更差了,本就狭长的眼眸,此刻更刻薄,透着股戾气。

沈修卿对上他的眼睛:“你见他做什么,见了多久的面,为什么气息会这么重?”

许砚辞根本不怕他的质问,更别提顾忌这怒意中的危险,伸手弹了下他的脑袋:“够了,Omega的醋都吃,像什么样子。”

沈修卿浑身透着不乐意,舔了添唇角,就要往对方的后颈咬去。

许砚辞知道他想做什么,毫无征兆地伸出指尖,卡了进去,被没来得及收起的撩牙刺破了皮,滴答着血珠。

他也不计较,只是淡谑道:“生气就咬人,你是猫吗?”

沈修卿心底压着火,并不乐意,但口腔中蔓延着血腥味以及退化后几乎不可察觉的信息素,让他知道许砚辞已经受伤,所以还是停住了动作。

许砚辞微眯了下眼,看着他并不驯服的眼神,把溢血的指尖放在他面前:“舔干净。”

沈修卿漆黑的眼眸紧紧攥住他,而后伸出猩红舌尖,碾过对方的伤口,将血珠全然吞食入腹。

他执行命令,很乖,并没有觉得不妥。

许砚辞被取悦到了,低笑了声,神情从容地摸了摸对方的脑袋。

他看着指尖伤口并不深,过了会,已经有了愈合的趋势,于是跨过位置,回到副驾驶上。

沈修卿有点不满这人撩了火就跑路,但还是并没有说什么,安静开车。只是回去之后,他还记着许砚辞第二天要避开他去见迟寻的事,在人收拾东西去洗澡时,倚在门边不让关门。

许砚辞不知道他闹什么:“往后退点,我关不了门。”

沈修卿瞥了眼他,不为所动。

许砚辞明白了,这人就是存在心不让他洗澡,故意在这挡着呢。

他走过去,指尖在对方喉颈处往下滑落,嗓音蛊惑,像是在说什么亲昵情话:“是要一起来洗么?”

沈修卿有些意外地眯了下眼,像是被下了迷魂药般,就任由对方轻勾着自己的领子,跟对方走了进去。

许砚辞习惯用花洒,他将人带到固定地方,而后以极快的速度打开开关,冰冷低速的水柱浇在沈修卿身上,将衣物全部淋湿。

沈修卿浑身都湿透了,长发滴答滴答地往下落着水,样子好不狼狈,哪有平时高高在上的样子。

许砚辞看他这幅模样,笑弯了狐狸眼睛,又蛊又坏:“哈哈哈还说我呢,你不也湿了。”

他就像是只恶作剧得惩的狐狸,做错事也不急着逃走,反而站在原地欣赏自己的杰作。

小狐狸知道自己长得好看,也仗着自己好看,就笃定对方会怜惜他的皮囊。

沈修卿不在意他的恶作剧,反而就喜欢他这幅恃宠而骄的模样,只是表现得不明显:“捉弄我,就让你这么开心吗?”

许砚辞认真:“开心。”

沈修卿比他高了个头,屈下身子看他,唇角噙着点侵略性极强的笑,难得放轻语调:“那现在该轮到我开心了。”

他没有给许砚辞反应的时间,轻咬对方的唇,冰凉的指节从湿透的衣物滑上去,掐住后颈,膝盖同时分开他的腿,将人抵在自己身上。

许砚辞闷哼了声,被炙热的体温烫得一颤,呼吸也沉了起来。

沈修卿轻佻地拉开他的裤头,指尖向上,撕毁了碍事的衬衫,搭在细腻白皙的皮肤上,稍一用劲,就留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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