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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还有一个小时他就要来接人了,该起床了。”

沈修卿无声抬眼,却不是准备起床,而是伸手将许砚辞揽住,紧紧抱在怀中,似乎有着燥意。

许砚辞知道他不是那种恃宠而骄的性子,但也不明白这小情绪从哪里来:“想什么呢?”

沈修卿:“你不要我了。”

许砚辞没生气,他的情绪向来稳定,涵养也极好,并不会因为旁人的频繁不安而厌恶,更何况这是他放在心尖上的爱人。

他眨了下眼睛,似乎是在揣摩对方的心情:“为什么这么说?”

沈修卿似乎是有点不好意思,但又确实委屈:“你让我过去时答应得这么干脆,是不是巴不得我走,好跟那个迟寻、江逾白跟萧齐去约会。”

许砚辞无奈地看着对方,他已经尽量不让沈修卿吃醋了,但这笨蛋猫猫还是会自己找醋吃。

他反而是勾了下唇角,似乎是被醋意愉悦到了,钳住对方的下巴,狐狸眼眸看向漆黑眼睛。

许砚辞故意没朝着他设想的方向说,就这么盯着人。

沈修卿顿时虚眯了下眼睛,视线落在他的脸上,问:“你还真想跟他们出去约会?”

许砚辞察觉周身似乎低气压了,但依旧不怕,反而吊起眼尾撩他:“约会算不上,但玩一下怎么了,多个男人多条路嘛。”

沈修卿舌尖抵了抵后槽牙,气笑了。

许砚辞见对方快应激炸毛了,连忙收敛。亲了亲唇,补救道:“骗你的,我跟他们都是假玩,跟你才是真玩。”

沈修卿脸色这才好看点:“这时候还开玩笑,真是没良心。”

他看着对方不知悔改的笑颜,也无奈,把人抱着去卫生间洗漱。

没办法,这人像是有种奇怪的魔力,总能把他吃得死死的。

沈修卿见许砚辞乖乖地刷牙,终于安分了些,从后边抱了上来,透过镜子看向对方。

许砚辞发现他看得有点久,转头看了沈修卿一眼,眨了下眼睛,似乎是在疑惑。

沈修卿嗓音听不出情绪起伏:“在一起两辈子,第一次跟你在卫生间刷牙,有点像是在做梦。”

许砚辞顿了顿,知道是自己之前冷落了沈修卿,对不起他,心情有点酸涩,抱歉地笑了笑:“以后我们会经常过上这种日子。”

但他的笑容忽然一顿,想起副手说过,战争马上就要开始了,如果沈修卿选择上前线,那这将是他们相处的最后几天。

沈修卿见他变了表情,指腹碾过他的唇角,勾起个笑容:“别怕,我不会让你出事的。”

许砚辞看着他的眼睛:“那你会一直陪在我身边吗?”

沈修卿只是跟他交换了个薄荷味的吻,意外地没接话。

半晌后,他看着许砚辞微红的眼睛,知道他想问,提前截断了对方的话,替他洗了脸:“你先去吃点东西,不然待会胃痛。”

许砚辞清楚对方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他莫名有点烦躁,想问,但还是压下来了,知道听到的绝不是自己想听的答案。

沈修卿在避开矛盾,那他应该尊重对方的选择,有些事说太开,反而没意思了。

但等出去时,沈修卿没在餐桌上见到许砚辞,上边的食物都摆得好好的,没有被动过的样子。

他蹙了下眉,转身就要去找,却见许砚辞从房内走了出来,拿着两条新领带在他身前比划。

许砚辞选了颜色简洁的领带,问:“就这条吧,比较搭你今天的衣服。”

沈修卿也不挑,就由着许砚辞选。

他视线落在领带上,发现这个布料很稀有,价格不菲,足够普通人一辈子的开销。

这人不管在什么时候,在对他物质方面并不抠搜,甚至称得上是绝对的奢侈。

许砚辞并没有第一时间给他系上:“领带上上面有GPS,我能随时掌控你的位置,能接受吗?”

沈修卿没有回答他,而是直觉低头,让对方将领带给自己系上。

他其实并不习惯领带的存在,但却一言不发地接受了。

因为根本拒绝不了许砚辞现在的行为,对方面无表情地在给他系领带,像是主人在给自己的犬套上狗链。

沈修卿没有家,但是现在拥有了主人,有一种自己生死被人在乎的感觉。

许砚辞系好后,又整理下位置:“好了,可以抬头了。”

沈修卿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去亲许砚辞,他现在只想把人按在怀中,舔抵每寸皮肤,留下自己的标记。

许砚辞低笑了声,将他推开,往后退了几步:“不行,还有半个小时,助手马上就要来接你了。”

沈修卿伸手勾住他的衣服,将人往面前一带,掐着脖子就亲了上去,哑着嗓音道:“够的,让我缓缓,求你了,先让我缓缓。”

“我想你想到发疯。”

许砚辞被亲软了身躯,呼吸越发急促,没有回应,但也没有逃离的意思。

沈修卿知道他默认同意了。

第59章

你还有青梅竹马??

沈修卿还念着他没吃早饭,没有折腾太过头,亲了亲在怀中失力的美人,将他放在桌子上,捡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替他穿上。

许砚辞身体还没完全放松,手上紧紧拽着对方的衣角,小幅度地喘着气,含湿雾的狐狸眼眸软软地看着他。

沈修卿被这个眼神勾得血液回流,偏移视线,将他的手从衣角上拿开:“伸手,将袖子穿好,担心着凉。”

许砚辞长睫颤了下,没应话,显然是倦怠了,就这么静静地任由他摆弄,乖得不像话。

沈修卿低笑:“宝宝,你好乖。”

许砚辞狐狸眼眸微挑:“要奖励,想喝豆浆,你亲手喂我好不好?”

沈修卿点头,为他系上最后的纽扣,把人从桌面上抱下来,放在有软垫的椅子上,将不远处的豆浆拿过,亲手喂着许砚辞。

他垂了垂眼眸,如果可以的话,想这样跟许砚辞一直相处下去,哪也不去,也不理会那些地下城的公事。

但他们一个是世家独子,一个是地下城元勋,根本没办法像普通的恋人那样从心所欲,连这两日的平淡都是一种奢侈。

许砚辞倒是没什么表情,让他喂了几口,而后单手豆浆接过来了:“你该走了。”

他脸上的潮红还没完全褪去,甚至眼角的泪痕还未干涸,却已经从缠绵中将情绪完全抽离了出来,好似在说一件平常的事。

沈修卿有点不舒服,但到底还是什么都没说。

他知道许砚辞没别的意思,只是理性地提醒他要错过时间了。

这个人从始至终就是这样的性格,让人感到冷血到可怕,似乎什么情欲都不能将对方困住。

在床上说过的情话,下了床就默认没发生过,恋爱与工作,许砚辞的界限清晰,分得比谁都清楚。

沈修卿没甩脸色让许砚辞去哄他,总不能谈个恋爱,就指望着对方彻底改变自我,这有点过分了。

而且他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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