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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的，免得有人又欺负你，被欺负了还不懂得告状。”

乔时洲不合时宜地想起自己发烧时，陆宇川说不舒服可以告诉他，现在是又多了一项可以告状吗？

但没有了发烧时的潜意识作怪，他也不想再丢一次脸，没问出口。

见他不说话，陆宇川纳闷道：“没听见？网络不好？”

“没有。”乔时洲连忙回答。

“那你说说，我刚刚说了什么。”

乔时洲被这莫名像上课走神被老师提问的相似场景噎了一下，迟疑道：“呃……说我不会告状。”

陆宇川满意地点点头了，“所以知道了吗，之后被欺负了要及时告状，及时欺负回去。”

乔时洲本以为他在医院只是随口一说，怎么现在看起来一脸认真？

他犹豫了一会儿，试探道：“是跟你……告状吗？”

陆宇川瞪了他一眼，怒道：“难道你还想找其他人？”

乔时洲立马摇头：“没有没有，我就是……就是确定一下。”

陆宇川盯着他：“那你记住了没有？”

乔时洲迅速点头：“嗯嗯，记住了。”

“记住就行，你早点休息吧。”陆宇川颇为满意地挂了电话。

乔时洲愣愣地捧着手机，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跟陆宇川打电话的目的，是想让对方不要再破费了，以及让对方不要仔使唤卢子飞。

但是最后的话题简直跑偏了八百里，卢子飞的名字更是没影。

他叹了口气，将手机收好，默默祈祷陆宇川就此收手。

然而事与愿违，陆宇川不仅没有收手，反而变本加厉，几乎一周要送一次下午茶。

乔时洲每次与陆宇川通话，让对方不要再送来，却完全没有效果。而且身边还有卢子飞这个“叛徒”，屁颠屁颠地跟陆宇川里应外合，下午茶送得十分顺利。

张松云收到几次茶点，忍不住找人问了问，想知道乔时洲背后那人是谁，但没能得到答案。

于是瞧见乔时洲结束后留在在剧组观摩，他走过去，意有所指地问：“小乔啊，这次请剧组下午茶，破费了哈，东西都蛮好吃的！”

乔时洲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您不嫌弃就好，小卢跟我说问了几次没问出你的口味，都是瞎给的。”

“我这个人不挑，吃什么都行。”张松云乐呵呵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之前拍戏幸苦了。”

乔时洲惊讶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对方大概是在指落水戏，微微笑了笑说：“拍戏哪有不辛苦的，只要最后呈现效果好就行了。”

“这个你放心，我绝对让后期把你剪成那个美强惨。”张松云哈哈笑了两声，“很快就能杀青了，杀青之后回家好好休息休息，养好精神跟我们跑宣传，全国跑可不容易。”

作为男三，跑宣传肯定是少不了的。但乔时洲的名气小，之前没有给他安排多少。听张松云这意思，似乎是把他加进所有宣传了？乔时洲惊喜道：“谢谢导演。”

等回到车上，卢子飞立即问：“哥，刚才导演和你说什么了？是不是要把林牧轩的戏份全剪掉，或者换人重新演？”

“你想什么呢，这怎么可能。”

“怎么不行了？”卢子飞气愤道，“那种人就不该出现在荧幕上。”

“林牧轩的戏演得差不多了，现在换人不仅要再出一份片酬，杀青时间也得延后，费时费钱，而且主动解约还得赔一大笔违约金。”

卢子飞不解，“这部剧不是为了捧男女主，投资挺大的吗，还缺这点钱？”

“钱多也不能随便用啊，更何况人家投资是希望用到男女主身上。”乔时洲跟他解释，“多出这么一大笔钱只为了换一个小角色，导演跟投资商那边解释起来麻烦，能用就用，反正是部商业剧。”

卢子飞惋惜道：“我这几天送下午茶，没见到他人，还以为他被换掉了。”

“估计是杀青了。”小师弟的戏份并不多，落水戏那场后边似乎只有两三场，乔时洲算了算，前两天应该就已经拍完了。

卢子飞愤愤：“真是便宜那小子了！”

乔时洲揉了揉太阳穴，不想再聊林牧轩，提起另一件事：“先不说这个，你跟我说说，你和你陆哥准备还要送多少次下午茶？”

卢子飞迷茫道：“我也不知道啊。”

“你不知道？”乔时洲根本不信，卢子飞每次接应的速度那叫一个快，扔到学校里，下课抢食堂指定跑在第一位。

“真的啊。”卢子飞也有点郁闷，“陆哥根本没说过这件事，每次都是要送的前一天晚上通知我，让我第二天接应一下，你没发现这两周每次送的时间都不一样吗？”

乔时洲回忆了一下，发现确实是这么一回事，“那你怎么还是不跟我说？”

卢子飞嘿嘿一笑，“陆哥说你提前知道了也是不同意，说不定还要打电话给他让他取消，让我不要告诉你。”

乔时洲：“……”

见他不说话，卢子飞以为他生气了，乖乖道歉，“我想着这也能压一压林牧轩的气势嘛，你不喜欢，那我和陆哥说一下，但要是陆哥觉得我偷懒不愿意，找人换掉我，哥你要保我啊！”

乔时洲哭笑不得。他倒不是生气，只是想不明白。

卢子飞不知道真实情况，以为他们是情侣，帮忙送下午茶他还能理解，但乔时洲实在想不出陆宇川孜孜不倦给剧组送下午茶的理由。

推又推不掉，直接还现金有些不尊重对方的好意，乔时洲想了一会儿，只能尽早把送礼提上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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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内，林逸深刚跟陆宇川解释完为什么不能把人换掉。

陆宇川沉思良久，仍旧问：“真的不能换？”

林逸深气道：“我说了那么多，你是一点都没听进去啊？！”

“听了啊，你不是说他们剧组担心预算，才不乐意换人。”陆宇川好奇，“给他们出钱也不行？”

“可以是可以，但一般这种都是换重要角色，林牧轩那个角色本来就没有多少戏份，换掉真的没必要。”

林逸深无语道，“你见过谁砸钱换小角色的？到时候你塞进去别人都以为你包养那个演员了，钱多没地方花可以给我。”

陆宇川不由得皱起眉，问道：“那就只能看着他作恶多端还没有任何后果？”

“后期还有操作的空间，不一定要在前期拍戏的时候做手脚。”

“能把他的镜头全剪掉？”

“估计不行，先不说他们那边肯定买了营销，全剪了剧情连不上，导演组那边肯定也不同意。”林逸深烦了，跟他这个外行人解释半天，还一点都没听进去，不想再跟他废话，“行了，这事你别管了，我来处理。”

陆宇川一听，也不再问了，放松地拿出手机，联系剧组城市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