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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名:小狸猫卖豆腐
作者:黄金圣斗士
简介:张扬跋扈的大少爷,一朝沦为可怜***
张扬跋扈的大少爷,一朝沦为可怜男妈妈。
大纲小短文
`有控度慎入`
第1章
受是京城某望族家的大少爷,仗着家大业大,和将军府又是世交,张扬跋扈,看不起妾生的弟弟和妹妹,哪个弟弟优秀了,都会被他找茬教训,总之休想盖过他风头。
但有个跟他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弟弟就非常优秀,时常盖过他风头,也得父亲宠爱,他就可劲儿针对这个弟弟,没事就找茬!
受表面狂傲自大,其实内心有点小自卑,很怕被人轻视,就因为生来是个罕见的双儿,身体羸弱,虽不来月事,但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会腹痛,得卧床静养,而爹娘之所以如此疼爱他,也是出于心疼,没有对他寄予厚望,只求他平平安安。
爹娘越这样,受越是不服,偏偏他还有个热血梦,想去战场上厮杀以彰显自己的男儿魄力,所以受很崇拜将军府里的攻,攻是老将军老来得子,文武双全,他从小就爱慕攻,认攻做了哥哥,可惜攻瞧不上受张扬跋扈的性子,反而对受的弟弟妹妹更好些,尤其对他视为眼中钉的那个弟弟更好。
受嫉妒到发狂,有一回攻带眼中钉出去骑马,受得知消息后气疯了,找茬把这个弟弟狠狠收拾了一顿,弟弟的娘只是丫鬟出身,自然没有靠山,可这之后,受被攻冷着脸数落了几句,他咽不下这口气,指责攻偏心,为什么总带弟弟出去骑马,不带他这个弟弟出去?
攻只道:“你身子弱,不宜骑马,摔了我担不起。”
受恨死自己的身体,骑不了马,就死缠烂打央求攻陪他练剑,结果攻还是不答应,说他身子弱,他无奈让攻陪他逛集市,攻却找辙推辞,他恨啊,逛花楼买醉,点了小倌使劲折腾发泄,不能在战场上彰显男儿魄力,他就在床上施展威风,把小倌弄得死去活来,结果一激动,气火攻心自己晕了过去,被护从抬回了家,大夫那意思,大少爷精气不足,纵欲导致肾虚,切不可再如此胡来。
受他娘担心得直哭,眼泪抹湿了帕子,哽咽道:“儿啊,娘就你这么一个孩子……”
受快烦死了,自己这副身体还能干点什么?真是窝囊!还叫弟弟妹妹都瞧了笑话,只怕明日便会传到攻那儿,再被攻笑话。他一直知道,攻为什么不待见他,全赖那个嘴碎的眼中钉,总在攻面前编排他,明明小时候,攻对他挺好的。
果然,笑话没几天真传攻那儿去了,受明显感觉攻对自己越发冷淡,也不往他这儿走动了,眼中钉倒是出去得勤快,他嫉妒死了,气愤地在院子里练剑,笨拙得都握不好剑,没练两天还赶上每月的日子,腹痛难忍,卧床不起,大夫开的药苦得要命,喝了几年也没见好转,来一碗他砸一碗,瘫倒在床上,难过得不行,恨老天不公。
之后没多久,受从安插在眼中钉身边的下人那儿得知,弟弟这阵子总和攻出去骑马练剑,下棋品茗,他又一次嫉妒到发狂,这回真的忍不了了,势必把攻抢回来,可怎么抢呢?又不是东西。
赶巧某天逛花楼,受从跟他关系最为亲密的小倌那儿取到经,重重赏了一笔,搞来春药,带着上好的名茶亲自去了将军府,孝敬老将军,并要求攻陪他一块儿喝茶,眼瞅着天色黑了,在攻的书房里赖着不走,要攻教他下棋,趁攻不注意,在攻的茶水里下了春药,笑眯眯地看着攻喝下茶水。
很快,攻感觉一阵燥热,四肢跟着有些酸软,再一想受白日里的热情与反常,知道自己被算计了,他一把挥开桌上茶水,质问受:“你做了什么?”
受乐得不行,佯装不知,好心上前扶攻:“没做什么,时候不早了,我扶你回房歇息罢。”
攻推开受,撑着桌子勉强站稳,只觉得燥热难忍,浑身如蚂蚁在爬,胯下竟起了反应,他惊了一瞬,抬头怒视受,咬牙道:“你敢给我下药?”
被发现了,受干脆不装了,坦荡承认,并上前轻薄攻,摸了下攻俊俏的脸蛋,指责攻眼里只有那个处处压他一头的弟弟,没有他。
受:“谁叫你如此冷落我?今儿我就把你办了,往后你只能做我的人,不许再跟他来往!”
攻:“胡闹!”
药劲儿太大,攻撑不住了,无奈被受搀扶回房,受激动死了,如饿狼扑食立马扒光了攻,见到硕长的大家伙,着实一惊,脱掉衣服再看看自己那细玩意儿,自卑心理又开始作祟,迫不及待挤进攻腿间,拿出事先准备好的润滑膏和玉势准备给攻扩扩,不料被攻反压住,他震惊地看着攻,不可能啊,这春药可是一等一的强,攻怎么可能还有力气?结果等待他的,是彻夜的蛮横折磨,直至昏死过去。
攻被药效夺去理智,与受彻夜交缠,等他恢复理智时,受已经昏死在他床上,下体泥泞不堪,又是血又是精的,被褥一片狼藉,他迅速恢复镇定,命下人送盆热水,再去把大夫叫过来。
早知受身患罕见疾病,攻却没想到是这样的情况,他把帕子打湿,慢慢给受清理,受迷迷糊糊被疼醒,看到的就是攻小心翼翼给他擦身子,不再是冷漠的眼神,虽然上下关系颠倒,可攻已经是他的人了,他动了下腿,忍痛笑着问攻:“昨夜快活不?”
“……”攻一顿,抬了下眼,没吭声,继续给受擦血。
“嘶,你轻点啊!”感觉攻轻了点,受相当受用,心里暗爽,攻擦的地方是他最唾弃的地方,他自己也意外,没想到这个畸形的穴眼儿能被攻捅进来,疼过以后还能尝到快活的滋味儿,不错不错。
大夫过来检查后,受并无大碍,只是需要静养,开了点补肾虚的药,受以此为由赖在攻家里不走了,死皮赖脸地说自己被攻破了身,这要是姑娘家,立马该成亲了!攻敢不管他,就告诉老将军去!
攻皱眉道:“你花楼去的还少么?”
受理直气壮:“逛花楼怎么了?谁让你不瞧我一眼的?哼,整日老跟那丧门星凑一块儿,再说了,我那儿又没叫人碰过,就你碰了,都见红了,流那么多血,你现在什么意思?”
攻:“……”
这天开始,受借着养病在攻家住下,没那么虚弱也装出一副虚弱到不行的死相,缠着攻喂他喝药,趁机倒在攻怀里吃攻豆腐,而他的眼中钉弟弟托下人来找过攻两回,他死拽着就是不让攻出门,但攻哪里会听受差遣?真出去了。
其实攻是有事去了,但受误以为攻又和丧门星出去骑马练剑,当晚又给攻下药,这回计量小了点,成功与攻在书房的卧榻上缠绵一夜,爽都要爽死了,攻还失控吻了他。
就这样,受和攻心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