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痒,恨不得一头钻进美貌新娘的领口,去亲吻那最香甜的地方。
可是新娘今晚的新郎不是他。
要等,等他们都死了,新娘才属于他。
这真是一个水性杨花的艳鬼。
要勾得所有人都疯狂。
“……你会成为我的新娘,对吗,清清?”
男人微微平静下来,呼吸仍然湿热。
岑清还在发抖,他眼瞳染着水光,唇瓣紧紧地抿着。
他手脚软了力气,红绸盖头都掀不开,自然也看不到男人的样子。
到底是谁啊……?
这么变态呜呜……
他还未回答,男人的唇舌又要碰上来了,吓得岑清颤着嗓音应了声。
“是呀……呜……是你的新娘的……”
岑清轻轻抽泣了一声,绵软如棉花抽丝。
“所以你要对我好一点呀。”
他声音软得出水,泪花聚在眼眶里,却不敢流下来,生怕身后的痴汉要掀开他的红盖头,舔上他的眼睛。
“放我下来……你要弄疼我吗?”
岑清扶着他的小臂,脸上都染着羞红,生怕男人看穿自己的谎言。
可是显然男人对他无条件信任。
有力的小臂肌肉逐渐放松,岑清的指尖小心地擦过他的手掌,在虎口摸到一点不薄的茧子。
他飞快收回指尖。
却又在下一秒,迟疑地、缓缓地碰了上去。
岑清轻轻捏着他的大拇指,奖励一般地,将自己的手腕抵了上去,让人圈住了。
他用指节背部蹭了蹭男人的掌心,音色也发甜,“……那,我去找人了哦。”
——他要去做任务了。
男人用力收紧手掌,似乎想阻止他。
而岑清已经从他的怀中离开了。
白皙的脚掌踩在地上,铃铛轻轻响着,岑清在红绸盖头下的唇微微抿起一点儿。
“你要等我呀,”岑清说,“我们是一起的,不是吗?”
不知道是不是岑清穿着红艳婚服的原因,阴气萦绕在如玉的脸颊,他说话的时候,语气缥缈柔媚地几乎把人的魂都勾没了。
男人心口砰砰跳着。
眼底的暗色几乎要将深夜吞没。
是的……他是帮助清清的……
等清清出棺,他就是唯一的新郎。
-
岑清站在光线暗淡的长廊中。
缺月挂在夜幕上,阴风阵阵,白色的纸钱随风起舞,不时要刮到他的身上。
岑清蹙眉往里走了几步。
清冷的目光扫过去,有一点点嫌弃。
……都在地上呆了那么久了,沾了好多灰尘,就不要碰他了。
周遭寂静无声,脚步轻挪时,脚腕旁的铃铛仍在晃着。
岑清垂眼看下去。
那铃铛靠在他右脚踝的外侧,自莹白的骨节下反射着一点金光。
系统:【你最好把刚才那个人的精气吃掉,否则你也不会完成出棺任务的。】
一共要吃掉七个生人精气,少一个都不行。
岑清愣了一下。
“我没说不吃他啊。”
系统:【你刚才和他说……】
系统顿住了。
岑清最后那句“你要等我呀”,难道不是要和这一切的背后主使者在一起吗?
因为那人给他招揽来了六名生人……
岑清做那人的新娘,算是答谢?
岑清纤长的眼睫轻落,红唇抿得微薄,“我不仅不和他在一起,今晚我也不住他那。”
本来被男人抱住的时候,岑清是有想过,问问男人的房间有没有空的。
但是这人也太奇怪了,对他又亲又舔的,谁受得住呀?
系统似乎明白了,发出一声低笑。
他居然也被漂亮的小主播骗过去了。
【做得很好。】
他道,【任务并不难,对吧?】
岑清“唔”了一声,就是良心有点痛……
再这样下去他真的要成渣男了啊。
已经莫名其妙答应做山神和刚才那人,两个人的新娘了。
赶紧完成任务吧……
岑清往前走动,轻灵的铃声中,昭示着厉鬼新娘的到来。
男人走之后,他就将红绸盖头掀了起来。
那张姝艳的面孔白得惊人,唯有娇嫩的红唇是唯一的重彩。
这艳丽的鬼魅浅色的眼瞳蒙着水汽,眼尾勾着两抹媚红。
刚刚被疼爱过,就要出来吃.精气了。
周围的环境依然是昏暗漆黑的,仿佛重叠的黑色迷雾,亦或者重重的鬼影笼罩住整个鬼宅。
只有脚步轻摇,铃声响起,黑雾才会缓慢散去。
远远看着,就像他踏着阴风而来。
而在这遮天蔽日的黑雾中,那双赤裸的玉足稳稳当当地、轻飘飘地踩在地面上。
美貌的厉鬼显露了身形,他穿着大婚之日的红衣,红绸盖头垂在两颊,金叶子轻轻晃动。
在重重黑雾中,从那双玉足往上看,能看到这红艳的衣摆之下,是空荡荡的。
岑清是走了好几步才发现的。
他没有鞋,更没有裤子。
他只是穿着一身内罩着红艳薄纱的开衩礼裙,风一吹,便能将那金线缝制的礼裙撩开一点儿。
修长白皙的两条长腿在红纱中撩动着铃铛,莹白的足尖轻轻点在地面上,因为害羞,他走的步子很小,大腿内侧的柔软皮肤有时会互相摩擦到,这更让岑清不好意思。
......怎么会是这样的衣服呢?
他走在诡异的长廊中,看着右侧在夜色中一模一样的,却和白日的分布完全不同的七扇房门,不知道该往哪里走。
该进哪扇门?
作者有话说:
为什么!为什么我总是不走剧情!快动啊可恶的剧情(╯‵□′)╯︵┻━┻
明天试试能不能修(握拳)
第40章 38 穿得这么骚,去见哪个情郎?
走廊很暗,暗到根本看不清这七扇门的尽头,月光照不进拐角处的黑暗,岑清只能模模糊糊看到每个房间的房门都紧闭着,随时等待着他推开。
周围死寂一片,岑清的心渐渐提了起来。
白天,他尽量记住了男生们的房间。
他记得段阳就在自己的隔壁,顾善寻还要再往前一些,其他男生也分别住在灵堂的两侧。
岑清的房间离灵堂最远。
最重要的是,每个人的房门都是不一样的,比如他的房间,外面刷着深红色的漆。
但现在……
岑清回头一看,原本应当是他的房间的门也紧紧闭合着。
房间的门框泛着乌黑,诡谲的木纹让人看一眼便心惊肉跳。
——每个房间都变得一模一样了。
就像是他忽然闯入了镜面的阴宅一般,所有的房间,连门框的色泽都像棺材一样黑得让人心底发沉。
那里面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