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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

他轻声说,【你判断呢?】

正常玩家这个时候都应该已经准备跳窗了,就算外面的人这个时候装得再深情、热烈,他们都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

埃尔维斯作为一个连环碎尸杀人犯,反社会人格让他永远不会有情绪稳定的时候。

激情杀人是这类变态的特色。

他的心是污浊的、肮脏的,一定有恶劣的生长环境让他学不会正常人的反应。

埃尔维斯至多只是外表过于绅士有礼,让他看起来和剧情反差略大,但这不是岑清相信他的理由——

一双套着白袜的足尖,微微透着粉。

慢慢点在地面上。

看着岑清走向房门,系统咬牙提醒,【你做什么?】

岑清又回到门前,似乎对系统的问句有些茫然。

“……给他开门?”

他判断,埃尔维斯好像真的很不好意思。

但岑清还是要问一句。

“楼梯下面根本不是大厅,”他说,“你能带我去大厅看看吗?”

见过莽的,没见过直接莽到杀人魔头上的。

系统和直播间都震惊了。

【你等……】系统忍不住开了口,但后面的话很快变成了滋滋的电流声。

门外的声音停了下来。

似乎有一声压抑不住的、短促的笑声。

但岑清仔细听的时候,只响起一声温柔的回应。

埃尔维斯嘴角微扬,因为某种还未停止的兴奋,很轻微的抽.动。

“好啊——”

他说,“好奇的小猫……打开门,我带你去。”

圆润的金属门把手,在岑清的视线下轻微一动。

岑清其实没有落锁。

落锁要按一下中央的开关,再发出一声“啪嗒”声,但刚才岑清小跑的有些急,完全忘记了。

他是钻到床被里面,才想到的这件事,但是埃尔维斯没有强行进来,所以岑清才会觉得这个人好说话。

忍不住就想在男人手里再套点好处。

得到肯定的回答之后,岑清就将指尖碰上了门把手——在即将握上去的时候,岑清下意识想要将指腹按在落锁的开关上。

迟疑了两秒,又抿着唇拧开了门。

埃尔维斯穿着西服马甲,微微扬起的微笑让他看起来十分迷人,雾霭蓝色的瞳色宛若峡谷上方荡漾的海波,瞳孔深暗,上方水流却依旧温和。

在岑清的目光中,男人嘴角的笑意越扬越深。

“还以为你会把我锁在外面。”他握着门外的把手,声音很轻。

带着华丽的、柔缓的喟叹。

仿佛和身后的黑暗空气融为一体。

岑清忽然感觉到一股危险的气息,就像是埃尔维斯不再伪装后,溢散出的恐怖的杀意。

他再想关门的时候,房门已经被人死死的抵住。

宛若螳臂当车一般。

埃尔维斯直接拽住了他的手臂,将人从光下拉入怀中,遁入黑暗。

岑清被攥得发疼,等他再抬起眼来的时候,靠的这般近,看到男人眼底幽微的猩红。

他处在一个兴奋到战栗的状态。

“我本来不想对你下手的。”

埃尔维斯的音色十分危险,手劲也很大,勒着岑清腰腹的手指好似在用力些都能将他的骨头捏碎。

大手扼住了岑清的下巴,将他的脸颊扭动过来。

男人急促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岑清的唇边,混着欲意的声音沙哑又疯癫,几乎说一个字都要在他唇上亲一下。

“唔……啊呜……”

岑清吓得睫毛被泪意濡湿,浑身发抖。

完全躲不开男人的亲昵。

“小猫看到了是不是?”

“把小猫也做成漂亮的艺术品好不好,插上可爱的尾巴,摆在房间,只给我一个人看——”

随着埃尔维斯疯狂的话语,脑海中闪过通向地下室房间的楼梯,阴青色的铁笼,惨白的女人手臂。

岑清心口都凉了。

但这时埃尔维斯却疯狂的亲他,岑清被啃住了下唇,唇瓣被亲的湿红软烂,揉碎的鲜花一般,溢出甜腻的汁液。

恐惧和疼痛同时袭来。

岑清心慌又气闷,觉得男人真是辜负了他的信任。

他都给埃尔维斯开门了,怎么还要被吓唬。

“不准亲我…呜……”

他呜咽着抗拒起来,声音绵细颤抖,“你故意放在那里故意吓唬我,你还敢说……!”

肯定是故意的。

岑清眼尾殷红,泪意水淋淋的。

毕竟连小面包都摆在下面的桌子上了,男人肯定猜到岑清会去到处看,却不给铁门上锁,这不就是挖了坑给他跳吗?

“唔——”

但尾音却被男人舔进红软嘴唇的舌头给堵上了。

岑清大着胆子咬了他一口。

埃尔维斯舌尖一痛,铁锈味溢满了两人的口腔,眼底的猩红却越发明显,晦暗的风云席卷了雾霭般的深蓝。

这微末的刺激,让他更兴奋了。

他撬开岑清的齿关,卷住慌乱后撤的嫩舌恶劣地缠住向外拉,将岑清的口腔翻搅得一丝津液也无,全部进了他的肚子。

偌大的喉结快速滑动。

岑清听得面红耳赤,口腔发麻,张着嘴唇被亲透了,又被亲上了下巴和脸颊,黑色的发丝黏腻腻的沾在唇边。

眼皮都粉热冶艳。

男人笑着,唇对唇的开口。

“好聪明的小猫。”

他顿了顿,又蹭着岑清发热的唇珠,禁不住诱惑似的亲了亲、舔了舔。

直到被岑清抿起来,才遗憾般垂落眼睫。

他漫不经心的轻喃,像是一个停止发病的精神变态,话语中的深意令人心惊:

“我从未吃过任何人。”

“我控制的很好。”

“我……只是舔过你而已,你要相信我啊……小猫。”

作者有话说:

是真的吃啊……

发三个红包orz

第192章 17 他似乎被杀人犯喜欢上了

吃……?

暧昧不明的咬字,令岑清从心底生出毛骨悚然来。

尽管两人说的是之前被岑清“质问”的,细听之下有一点色的话题,但埃尔维斯似乎并不明白岑清在不高兴什么。

他用自己的思维方式,告诉岑清,他控制着、忍着,没去吃了谁。

岑清敏锐的抓住了男人话中的重点。

他在这一刻忽然意识到,他所说的“舔”和埃尔维斯说的“舔”含义绝对不同。

这也正常,他被直播间的那群弹幕给拉着走了,那些家伙天天舔来舔去的……叫岑清都进入这种狎昵的思维惯式了。

而在这个杀人犯眼中,舔恐怕就是茹毛吮血的意义。

——那是真正的“吃”的前奏吧?

……

“乖乖呆着不好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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