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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埃尔维斯对自己社会身份的总结。

在他幼小时期的回忆中,是精神状况异常的,对他默默无闻,和不同人去卧室的母亲,和常常饿昏过去的,经受喝了酒来的各类陌生男人拳打脚踢的自己。

她从不教育孩子,整日整日都在卧室亮起粉红色的灯光。

埃尔维斯本来都打算当她消失了,但比他更冷漠的是这个狠心的女人——他被遗弃了,于是在孤儿院长大。

再见到她时,她身边跟着一个穿着奢华的中年人。

男人对他说,“你就是我妻子的孩子吗?”

“你的医学天分很高,我希望你以后有更大的前途。”他似乎知道埃尔维斯的成绩,也很乐意认下这个会承载他荣光的男孩。

有更好的日子可以过,为什么不呢?

埃尔维斯去了他们的庄园,也见到了里面的另一个天才,天性使然,两个冷血残忍的孩子很容易就玩到了一起。

他解剖兔子的尸体,罗纳德就在一旁冷静地观察血管的分布。

他们还那么小,已经不在乎一条生命的逝去。

鲜血淋湿了两个男孩的手掌,无人在意。

但人生轨迹总会重合又分散,罗纳德经受的是贵族学校的教育,对人类社会的道德标准认知极高,也能分辨出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罗纳德想要成为一个从警方向的侦探。

而埃尔维斯——

在发现精神异常又放荡的母亲,和贵族父亲结婚后仍出去找新鲜,甚至带人回来,终于有一天,他受不了那种儿童时就印下的、流血流脓的伤疤痛苦,和罗纳德分享自己的想法。

他们彼时已经是青少年,黑卷发的男生歪了歪头,冷漠地说。

“这样不对。”

埃尔维斯:“……你已经知道这件事很久了?”

罗纳德看着他,“那又怎么样。”

埃尔维斯笑了声,“我们做过更多不对的事,这次只是其中之一。更何况,你根本不在乎她。”

罗纳德点头道,“但我们仍然不能这么做,埃尔维斯——法律有衡量标准,这是‘犯罪’。”

埃尔维斯收起笑意,冷沉的目光定定地看着他。

这之后他们就闹崩了,就像从未有过利益纠缠一般,长达几年都没有见面,罗纳德搬出了庄园,埃尔维斯则为了维持贵族的身份,一直居住在这里。

直到这一天——

先前说过,埃尔维斯的母亲有神经病征,他不知道母亲是如何骗过的公爵,但作为承受了精神异常状态的自己来说,他的情绪极其暴躁,善变易怒的同时,锻炼得十分擅长压制欲望。

但这种好事不是每一次。

就比如现在,母亲出现在他的面前,趾高气昂地通知他一些恶心的预告,心底是止不住的暴虐和阴冷。

这一瞬间,女人就好像有重影在他眼前旋转,而那鲜红的指甲,则瞬间刺痛了他在儿童时期就愤恨至极的,脆弱敏感的心脏。

作呕的感受顷刻间袭上心头。

埃尔维斯神思清醒无比——他掀起眼皮,与女人眼底一致的轻蔑与嘲讽挂起,却不做任何回答。

女人仿佛被他的态度点起了火气,却又莫名惧怕这个时候的埃尔维斯,低骂了一声就要下楼。

却在准备离开的时候,感觉到身后出现风声。

下一瞬,头皮炸开剧烈的疼痛,女人尖叫一声,被埃尔维斯抓着头发,面无表情地砸向了旁边的墙壁。

“砰——!”

猩红的鲜血流淌而下。

作者有话说:

叙事紧张不起来怎么办,快喝急支糖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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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咩纳塞又写的这么慢且菜orz!!发三个小红包表示悔意TAT

第209章 34 接上一章剧情

女人眼前一黑,直接跌倒在地,膝盖重重落在了木板上,剧烈的疼痛令她惊恐大叫起来,就像是被宰杀的牛场牲畜一般尖利。

“你想干什么!啊——!”

她根本不敢相信埃尔维斯会对她动手,但事实容不得她不信,女人如遭雷劈,整个人狼狈恐惧,精心定好的发丝凌乱散落,鲜血一点一滴地落在地上,她回过神来只想跑。

她朝楼梯下方伸出手,“救……啊啊啊啊!”

埃尔维斯一言不发,踩在她的手背上,而后拽着她的另一只胳膊就朝老旧房子的阁楼上拖。

膝盖磕在木板的棱角上碰出青黑。

鲜红的指甲扒在木板上,因为用力过大而抓住尖利的血痕。

挣扎的力气终究不如埃尔维斯强大,女人被狠狠拽进了布满杂物的阁楼,疯狂开始求饶,她喊着埃尔维斯的名字,眼泪和鲜血一同滴在地上,连声喊道,“我是你的母亲!我是你的母亲!”

她惊慌至极,手脚并用想要爬出去。

因为她知道这个阁楼是埃尔维斯的地盘,有时这里会传来一些怪异的气味和忽然落地的钝器的声音,以往她感觉晦气根本不会走上来——而这一次,却是由不得她了。

埃尔维斯甚至连阁楼的门都不打算关。

他只是看了女人一眼,回身从里面捡了一个什么东西,直接砸进了女人的头里。

鲜血喷溅而出。

埃尔维斯面无表情,在母亲痛苦哀嚎的时候,再一次举起了手中的钢铁斧子——控制不住的暴行,一直到女人奄奄一息。

他就像是捉一只祭祀用的牲畜那样,将虚弱的女人拖进阁楼,直接拎到一处木桩上,麻绳扎进了女人保养得当的皮肉里,大幅度的挣扎导致麻绳的刺刮出血淋淋的肉糜。

女人浑身都在颤抖,凌乱发丝下的眼睛不断涌出血泪来。

“埃尔维斯……你要做什么,你要……啊啊啊啊!”

埃尔维斯好像已经听不到她说话了,脑海中只有红色,铺天盖地的红色,粘稠的、湿冷的、泼墨一般淋到眼球里的鲜血,点燃了他早已压抑不住的残虐之心。

精神异常是遗传的病症。

他母亲有,他当然也有,他几乎像是喝醉了一般站在地面上,眼前是数不清的女人的幻影,疯狂尖利的辱骂,鲜红的指甲将整个视野都渲染得血红。

数不清的人脸在攻击他,撕咬着他的母亲,蛆虫从他的身体里源源不断地冒出来,爬向前方的女人,吃下数不清的幻影的面皮,只剩下一个白骨的头颅。

白骨长大嘴巴,尖叫着,“啊——!”

他忽然笑了出来。

先是胸腔震鸣,随后是唇边溢出的嗤嗤音色,再往后,就是在他母亲怪异恐惧的神色下,感到极端又振奋的愉悦。

白骨的尖叫声越大,他笑得越开心。

俊美苍白的侧脸上,鲜血倾洒,宛若血池中的恶魔。

“我早就想这么做了——”

他喃喃着,指尖把玩着一个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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