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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次他没有咬住,齿尖才刚刚压上下唇,下巴忽然被人抬起来,脸颊因为太小,直接被人捏在掌心。
卷翘的眼睫忽而轻颤掀起,少年有些吃惊地看着他。
唇缝微张,舌尖在湿红的口腔内轻抖,里面水光莹润,甜腻的气息萦绕在两人呼吸之间,勾着人去舔,舔进最深最红的喉腔。
罗纳德微微俯身,冷淡又执着地问他。
“你相信吗?”
“关于……他对红色的迷恋,是因为……你让他拥有食欲……他想要,和你——融为一体。”
缓缓的,低哑的,听者被迫像是踩着钢丝一般吊着心弦。
他的气息,几乎顺着湿红水润的唇缝,直接沾染到细嫩的粘膜上。
危险降临,一如他被杀人魔捕获的既往。
岑清眼睫不停颤着,似乎意识到两人的姿势有些不对,磕绊地说,“什么?我……我不……唔!!”
唇上忽然压下一片火热。
舌尖仿佛要代替眼睛,帮罗安德体会少年嘴唇的红嫩。
狠戾的舔舐有着极强的熟悉感——岑清被亲的口腔酸软,终于模模糊糊,又万分真切的感知到,这种熟悉感,来自于埃尔维斯把他绑到床上,疯狂舔他口水的样子。
作者有话说:
罗纳德:我也爱,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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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真的很抱歉,晚上又晕又想吐,刚刚爬起来写完,熬夜对身体伤害太大了,宝贝们就算是暑假也要好好休息QUQ
发四个红包以表愧意
第216章 41 你知道要逃离,就只能接受亲吻。
寂静无人,立意扭曲的艺术展中隐隐约约响起水声。
光线的缘故,空洞的走廊显得略显阴森,大片大片的惨白肢体雕塑上的红色鲜艳非常。水声暧昧地从偏僻的角落响起,仿若呼应这种凄惨的艳丽。
岑清被罗纳德按在角落里,高大的影子压下来亲吻。
少年被一通莫名的吻搞得懵掉了。
口腔里的水眼微微发痛,上颚和两侧的黏膜也磨得微烫,纤细的青紫色血管在红润的口腔内部轻轻跳动,被迫承受炙热舌尖不住的顶弄,津液刚沿着嘴角溢出微末,便被男人像饥渴的瘾君子一般吞下。
甜润的气息被侵略,占据。
“嗯嗯……唔!”
罗纳德几乎以一个啃噬的力道去咬他的嘴唇,后腰被强大的力道揽着,两人的胸膛相贴,肋骨挤压,心脏都好想要勾间相连。
呼吸不上来的感受让岑清难受的眼睫乱颤,险些窒息。
等他被放开的时候,嘴唇再度被啃得红肿万分。
岑清急急喘了好几声才缓过来气息,双颊被闷得潮红。
眼尾湿红冶艳,睫羽轻颤着抬起,潋滟的泪色半聚在下眼睑上,惊惧意味缓缓扩散。
他颤抖着唇瓣。
那像是被谁恶劣地、将本就鲜艳的花瓣催熟,更显丰盈香甜的嘴唇,唇珠红软到不可思议,被少年探出舌尖舔过,刺麻的痛意让他的泪珠沿着脸颊倏然落下。
粉粉白白的漂亮脸蛋呆滞着。
他显然还没从惶然中回过神来。
为什么……这个侦探也要咬他?
罗纳德亲的力道狠戾,呼吸急促,就像是岑清一直以来惧怕他忽然热情起来的样子,此时抬着他的下巴,面无表情扯着寡淡笑意低头看他的眼神也无端晦涩。
极其耐人寻味。
唇上被大拇指压住,岑清发痛地蹙着眉尖,偏过头就要去躲他。
罗纳德却加大力道,语调短促地喊他的名字,“岑清。”
喷息洒在少年的脸上。
像是恶魔身上硫磺的气息,是危险的味道。
岑清眼睫颤抖挥落,不敢和他对视,视线却仍落在罗纳德的下巴上,男人冷漠平板的嘴唇裂开猩红的、魔鬼的刻薄笑容。
他像是要立刻得到一个答案般——
“被装进箱子里是什么感受?”疯子一样在他脸上亲吻,执着地询问着,“嗯?”
“……被折叠,被陌生男人带走,外面是湿滑的路面,你能听到雨滴在头顶——什么感觉,嗯?什么感觉,岑清……”
他轻轻念着岑清的名称,就好像贪恋的不得了一般。
可是询问的话题却让人恐惧至极。
少年脸色微白,只感觉像是在被埃尔维斯拷问一般——在埃尔维斯的场地,充满着他的欲望符号,还被和埃尔维斯一样的提问方式,询问令他羞耻的细节和感受。
为什么罗纳德也会这样?!
……还是说,还是说,埃尔维斯在两人的关系上没有骗他——他和罗安的真的是兄弟,是同一个母亲,流着同样的恶性基因。
嘴唇再度被舔舐过。
像是猎狗一样,粗糙舌面压在软腻的红唇上,不停压出美味的花汁,又卷起来搜刮吞咽。
“不……呜……别舔、别舔了……”
让人脸红的水声频频响起,岑清却被这两人如此统一的变态行径给弄崩溃了似的,双腿发软地轻轻颤抖,泪水沿着脸颊不断流淌。
脑海里盘旋着魔鬼的问话,什么都思考不清楚。
“我要吃了你了,小猫,”罗纳德眼睫下是深暗的、隐藏着兴奋的瞳孔,像是间歇性发疯的压抑极深的神经质,“那么红——香甜——美味的嘴唇,可怜的唇珠在轻轻颤抖,我不能不去舔它,它在邀请我,我没有咬掉已经很克制了。”
“你回答我——你说,我只是想听听你的回答。”
“小猫……岑清——”他想起什么般,又低喃着抱歉,“是岑清,告诉我,告诉我你当时什么感觉?”
最后几个字几乎沙哑地要低吼出来。
岑清呜咿着,在被舔舐嘴唇,被炙热的舌头不停凌虐唇缝和唇珠的时候,断断续续地绵腻出声。
“呜……我害怕……我害怕要被杀掉…!”
罗纳德顿住不动,灼热的呼吸却没停。
他在岑清的唇角落下一个吻,轻的像是水雾。
“真的吗?”他低喃,像是恢复平静了一般,“这是最真实的感受吗?你在发抖…为什么不能说真话。”
岑清终于能抿起嘴唇,呜咽着含着泪水。
周遭安静的只能听到两人的呼吸。
短促、轻密的轻喘和粗哑的气流碰撞纠缠。
“……是怕的,”良久,少年才很轻很轻的啜泣一声,像是委屈了很久的哭诉,柔软娇媚到不可思议,“怕他把我弄得很痛,我不敢动……”
“是真话……我很害怕,我会死在那里……”
黑长的风衣轻轻拍打小腿,男人安抚性地亲吻他的眼角。
低喃,“……假的。”
“你不害怕,岑清——你知道自己柔软、漂亮,你知道他会爱上你,爱上你雪白的身体和红色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