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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了都没意识到。

某日事后,边城赖在小白龙身上不肯走,很是手欠的揉捏着他小腹上的软肉,神情严肃的说道:“娘子,我发现你胖了。”

陆期抬腿撞开那作乱的手,偷偷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自从太子大婚过后,边城就不知吃错了什么药,铁了心要喊他娘子。他不答应,便哭着闹着要去找老皇帝赐婚,说隔日就要娶他回家。

陆期早让磨得没了脾气,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放屁!”。

边城自他腿间抬头,皱眉着看他...

“天人食灵气而生,身材样貌自化形起便万年如一,何来胖瘦一说?”

“你这身子从上到下,少一寸多一分,我都看的出来!”

这话边城说的坦荡,可到陆期耳朵里打了个弯儿,便让他咂摸出不少情色味道,一时有些两颊发热:“那...”

“不对,你...你这...是显怀了啊!”

“显...什么?你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屁孩怎么什么乱七八糟的都知道...唉,你放我下来!你...怎么刚折腾完还这么有精力啊?唉...”

边城连外袍也顾不得披,就这么光着身子抱起小白龙满院子跑,吵吵嚷嚷的惊飞了一窝刚在老槐树上筑了巢的鸟。

陆期叹了口气,从边城的怀里抽出一只手摸着自己的肚子,暗自期许他的小龙崽可千万不要像了爹。

疯了大半个时辰,边城那股兴奋劲还未见丝毫消退。陆期捂不住他的嘴,更按不住他的人,只好努力岔开话题:“别笑了,给起个名字吧。”

边城立刻熄火,小心翼翼的将小白龙放回床上,又跟着爬到他身侧,用脸贴着那微隆的小腹说:“我爹娘死的时候我才三岁,赤红的鲜血流成了河。师父把我死人堆里捡回来的时候,我除了哭什么都不记得了。后来在回离归的路上他给我起了这个名字,说这边陲小村横遭灾劫,独余我一人幸存,日后怎么也该记得此处。”

陆期听着话音不对,怕小屁孩把自己说哭,安抚性的捏了捏他的后颈。

没想到边城话锋一转:“所以其实我有名无姓,孩子还是随你吧,嗯...叫陆什么好呢?”

“天人有着独特的血脉印记,故而没有姓氏传承一说。我这名字则是当年花汐痴迷人间传说,学着书里故事给取的。”

两人一时无言,觉得这事真是荒唐又好笑。

还是陆期率先打破了沉默,“既然是本座的小龙崽,那不如就叫...龙...龙霸天!”

边城仰视着小白龙那张风光霁月的俊脸,心中百感交集,哽了好久才缓缓开口:“娘子,你不觉得这个名字有些豪放吗?”

“称霸天界,万世为尊,多好的寓意!”

“可...”

陆期推开腹间那颗毛绒绒的脑袋,忧伤的抚着肚皮哀叹:“霸天啊,你爸爸真没品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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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发现小白龙和边城唯一的共同点竟然是:他们都是捡来的!

既然两个起名废物都指望不上,崽崽大名等还他出生了再取吧。

话说,颓废了一个月我这码字速度感觉好像长进了!

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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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边城便借着承天盛会的由头辞去了离归内的诸多事务,每日除了在院中练功,就是抱着小白龙的腰给崽崽讲故事。

“从前有只小小龙,他特别乖,对身边的每一个人都很好。在太阳还未升起的时候就会到山坡上去采花,然后偷偷把沾着露水的鲜花放在人们的床头,因为他希望大家每天都能有一个美好的开始。”

陆期漫不经心的顺着接道:“众人人醒来觉得家里进了贼,顺着露水的痕迹找到那条傻龙,处死了他。龙骨磨成粉入了药,龙肉烹熟摆了宴,龙筋在寒水与烈火中被锤炼成了神兵利器,仅剩的一双眼睛被当作宝石镶在了掌权者的华冠上...”

眼看越说越离谱,边城赶忙双手捂住小白龙的小腹,连声制止“呸,呸,天天乖,不要听妈妈乱说,才没有人要吃你,不会有人吃你的!爸爸再给你讲个别的故事啊。”

边城吸取到方才的教训,给故事换了个主人公。

“从前在一片美丽的大草原上有只小青虫,又丑又肥还不会飞,总被旁人嘲笑,所以很是自卑。直到某一天它破茧成蝶,竟生出了五彩斑斓的翅膀,大家才发现原来它可以如此美丽。”

陆期不顾边城快要吃人的眼神,又很是顺口的接了起来“然后那丑虫子第二天就死了,毕竟它其实不过是只低贱的飞蛾,燃烧生命方能换得一日自在飞翔的机会,哪怕将翅膀涂成彩色,也依旧逃不过朝生暮死的噩运。”

听到这里,边城刷的一下站起身来,猛然将小白龙抵到石桌边上,拉开松松垮垮的衣带,便顺着那宽大的素色纱衣摸了进去。

天气炎热,陆期又极不爱穿衣,能披件外衫已是做出了极大的退让,多一件亵裤都不愿再穿,因此一下就让抓住了要害处。

小白龙的玉茎如他的人一样,干净笔挺,手感上佳,且刚刚好能被边城一手环握,让人喜欢的不得了。可惜平日里他不爱让碰,嫌边城手上练武留下的茧子粗糙,总是给他磨得又红又肿。

此时边城憋着劲想欺负小白龙,便故意使坏,随手扯下一块纱衣,只包着那粉白铃口来回摩挲,其他地方一概不碰。没一会那白嫩茎身就涨红的快要滴血,颤颤巍巍的自顶端渗出几滴透明体液。

痛苦混杂着快感交织成了一种难以言说的痒意,一股股的沿着后脊窜进神识,几乎要将陆期完全淹没。

下半身被死死卡在石桌和边城炙热身躯的缝隙间,遭受了粗暴对待的阴茎还格外兴奋,直挺挺往那块薄纱里撞。他进退不得,只得双腿大开稍作缓解,腿根的肌肉绷直到极致,像一条快要断裂的弦。

“从前啊...”边城趁着小白龙意识迷乱,又开始讲故事,“在一个无比美好的清晨,可爱的公主在她父王母后以及所有国民的期待下顺利诞生,天神为她送来了贺礼,有无可比拟的美貌,清澈动人的嗓音,温婉清纯的性子,以及这个国家将会在她的统治下风调雨顺的预言。”

“后...后来这个国家遭了一场严重的灾祸,人们议论纷纷,觉得是公主失德触怒了天神,额...嗯...”边城手上的力度又加重了两分,小白龙额角瞬间被汗水浸湿,思路倒愈发狠厉,“皇...皇帝将年幼的公主关进宫中最深暗的牢房,日日折磨,期待着能够重新获得神明的庇佑...”

陆期吐着艳红的舌尖儿,眼神涣散,说什么都像变了调的呻吟,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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