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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城没叫马车来,就逛街一般抱着人慢悠悠的往回走。

热闹没看够的小白龙抓着边城衣襟,满脸期待的问:“那两人反正也活不成了,不如你放我回去把他们吃了吧。我肯定悄悄的,不让别人发现。”

“不行哦,我没下死手,他们虽然修为废了,但应该还能留条命。”

小白龙瞬间黑脸,边城赶忙哄道:“吃我,吃我好不好?回去就给你吃。”

陆期别扭了一下:“你不是还要抄那什么破师训,长不长?我可没耐心等你!”

边城吻了吻小白龙的头顶,自信满满的说:“不长,就八个字,宽于律己,严以待人。”

“哈哈哈,你们这个师训,是不是还差了一句?”

“什么啊?”

小白龙呲开一嘴白牙,笑着回道:“睚眦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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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0收撒花!

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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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天盛会最终在秦迁的骂声中鸡飞狗跳的完美落幕了,因着边城的提前退场,还让程鹤也捡了个魁首名号。

可这皇家子弟的想法好像总是异于常人。那日之后,程鹤也非但没为了这番意外收获欣喜若狂,老老实实搬出离归,反而把倚红阁那套东西,连人带酒,全搬进了边城的小院。吹吹打打,整日的不消停,也不知是在闹什么脾气。

边城懒得管他,结界一开,抱好小白龙两耳不闻窗外事。反倒是便宜了程兮苒,时不时跑来蹭酒喝。

冬日天寒,白昼渐短。

天界没有四季,自然也没有过此般天寒地冻的时节。

陆期作为一条龙,本就同这世上其他的冷血动物一般,十分畏寒,如今又被腹中胎儿吸走了大把灵气,气虚体弱的极爱犯懒,脾气也是愈发难以捉摸。

整日就是窝在边城怀里浅眠,稍被惊动,便立刻竖起双瞳,一副要吃人的模样。

于床事上更是格外的不好伺候,时常撩得人火起,却不让人吃饱。

闲来无事便要脱个精光,整个身子窝进边城怀里,后穴乖驯的吸吮着他勃发的性器,不肯动,也不让他抽离,就自己舒服的眯起眼享受。

边城像被架在干柴上的热锅,眼看快被烈火烧穿了,只得难耐的去蹭陆期的脖颈。

陆期沉醉于这种从内到外被充实温暖的感觉,不为所动,至多懒洋洋的回他一句:“累,你别乱动。”

边城无法,败火去毒的药喝水一样的往嗓子眼里灌,依旧控制不住额角疯长的红包。

后来每次看着正在他怀里熟睡的小白龙,边城都忍不住会想,这小家伙若是再不出生,他大概就要不举了。

幸运的是,没了先前那般的诸多杂事,日子就在边城小小的忧虑中,如流水一般,不声不响的淌进了腊月。

可还未等筹备新年祭祀的活派到边城头上,老皇帝就病倒了。

时近年关,皇帝这病却来势汹汹,反反复复的总不见好,宫中每日人来人往,没个消停时候。

早朝不上,有关新年的庆祝活动自然也一拖再拖,群臣没了正事,整日聚在一堆,各个都想趁此时机给自己筹谋出个光明坦途。

回来省亲的皇子公主,以及前来朝贺的各国使臣,如今都被迫滞留在了驿馆,表面上归心似箭,暗地里却也是蠢蠢欲动。

街市也停了,百姓们闭门不出,整个长垣冷冷清清的,城池上空都笼起了一层难以名状的阴翳。

这城里人人自危,闲暇时都默契的望向皇宫,恨不得将那宫墙推平。

当然,除了离归的那位小师叔。

祭祀推迟,程鹤也和程兮苒没了空闲来祸害,边城正好乐得清闲,变着花样给霸天做衣服玩具。也不知生出来的是男是女,是人是妖,就干脆各样款式都做一套。

小白龙还是不舒服,边城却好像找到了安抚他的技巧,趁他迷迷糊糊睡实了,就能偷着动起来。

睡着的小白龙有番别样的风味,会软软糯糯的咬边城,让他不要乱动,嘴上却一点劲都使不出来,到最后通通化为意味不明的哼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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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码字码到了一个自己特别喜欢的情节,脑子一热想把存稿改了都发出来。

改了两章后,突然想起下周的考试,猛然冷静下来,发现我还是适合做个废物。

啊,请珍惜你们身边学医的小伙伴吧,他们的生活满是忧伤,以及永无止境的考试月。

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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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这兵荒马乱的时节能有什么与他二人有关的,大概也就柳汐流产这事了。

差不多是老皇帝病倒的第七八天,程兮苒风风火火的从宫里跑来,半只脚刚踏进院门就开始喊:“我皇嫂流产了!”

彼时边城正抱着小白龙坐在院中的大槐树上赏月,一时反应不及,差点带着人摔下来。

“我皇嫂,就...就是...太子妃!...柳汐!”,程兮苒叽叽咕咕的解释半天,急得额角都冒汗了,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还是陆期先回了神,强作镇定的挥了挥手,“我知道,我知道,你干嘛慌成这样?”

“昨天傍晚,天象大凶。国师推演出城中似有小人作祟,赶忙临时增派了天机处的值守,又发信给猎妖司的盛主理,让他连夜带人暗访,务必查清此事,而后...你们猜怎么着?”

程兮苒孩子心性,这种时候还不忘卖给个关子,等着面前二人的注意力都被吊了起来,才继续道:“而后,还未过午夜,皇嫂便莫名滑胎了,据说那屋子里满地的血把木板都浸透了,侍人们洗刷了大半夜都没彻底清干净。”

边城轻咳两下,找回了思绪,“且不说我师姐推演的都是国运,至多也就与此时尚在病中的陛下能扯上两分关系,你这些个小道消息又是从哪听来的?连师姐给盛戟发了什么密令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我那会不是正巧在边上嘛!”

“陛下重病,你身为皇室独女,斛国的大公主,不老老实实的陪侍左右,瞎跑去找我师姐做什么?”

程兮苒微微脸红了一下,磕磕巴巴的回道:“我...哎呀,过了这个新年,我就满二十了,我才不想被随随便便的许给个什么王公贵胄、青年才俊,当然要抓紧算算桃花啦...行了,你别打岔,我正事还没说完呢。”她清了清嗓子,又换回那钟故作玄虚的语调,“你们不知道,自从那个安晴进了太子府,我太子哥哥就像完全变了个人。事事都向着那女人不说,竟然还把自己怀着身孕的正妻扔在别院这么久,直到现在孩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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