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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子上看表演。
今日的舞曲换成了长垣当下最流行的踏月舞,舞女还是昨日那个,却远不如昨日令人惊艳,陆期看了不多久便开始犯困。
好不容易等到用完午膳,唯安被小之带着去睡觉。陆期半刻都不愿再等,急急忙忙拉着边城到街上探查询问。
折腾一天,很快到了天黑时分。
除了些东家长西家短的杂事,根本打听不出任何有用的东西。
两人灰头土脸地回来,想在白露这个老板娘身上使使劲,却被拉着说了许久不相干的闲话,眼看窗外别家酒肆歌楼一间间暗了灯,才终于脱身回到卧房。
精疲力竭的边城洗过澡,再三确认了自己只着里衣,才上床抱着小白龙说悄悄话。
两人插科打诨聊着今早的诡异情景,没撑过一刻钟便双双睡着了。
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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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
夜半时分,生人入梦,百鬼夜行。
“醒醒。”
“边城,你快醒醒。”
陆期瞧着床上睡得如死猪一般的男人,绝望烦躁的心境似曾相识。
他吃了昨夜的亏,今天知道先把边城拿绳子绑好,再喂自己的口水过去。
可他终究还是忘了,原身损毁的是他这个倒霉神仙,睡眠绝佳的修行者正是身强体壮不讲道理的年岁,几下便能将五花大绑的绳子挣断,再栓到他手腕上。
不过瞬息,他便被拉高了腰,双膝分跪,双手反绑,肩膀抵在床榻上撑着他半个身子的重量。
他回不了头,只感受到温热的呼吸吹拂在穴口敏感处。
“小屁孩,你他娘绝对是故意的。”
根本没人答他的话。
他痒得想死,腰软塌下去,衬得屁股更翘。
搅动穴肉的性器进的很深,顶起肠壁抵在他后腰处,惹起一阵阵酥麻的热流。残破的原身蠢蠢欲动,叫嚣着要化出截尾巴,却迟迟不成功,把泄不出的欲望积在了尾骨处。
他咬牙切齿地命令:“快,摸摸那儿。”
“唔...后腰好酸,要炸开了。”
“你...嗯...快点,我的尾巴,尾巴要出来了。”
边城不理,轻一下重一下地往那处顶。
他受不住,开口求饶:“帮帮我。”
甜蜜的软话总是格外有效。
硬物插了两下,便从内里抽出来,带着湿滑的体液搭在了他后腰上,抵在他腰臀之间的那一片磨,两三下便叫他射了出来,脏污了一大片床褥。
边城也到了,抓着他的腰猛冲十几下,泄在了他背上。
绳子被解开,他歪歪扭扭的直起身子,松了松快扭断的腰。大片的白浊从他背上滑落积在翘臀之上的腰窝处,直到装不下了,才不疾不徐的沿着那饱满的弧滑落。
边城好歹是醒了,又变回那番温良恭简的模样,瞧见香艳场面也没想再按着人操一顿,倒是急急忙忙扯了自己的衣角帮忙擦干净。
片刻后,两人收拾停当,坐在床上终于能好好谈些正事。
陆期先问:“你还记得我们昨日是怎么回去的吗?”
边城低头想了想答道:“昨日...我们跑了大半天,将这镇子里里外外找了一大圈毫无所获便蹲坐在街边休息,突然一声哨响天就黑了,我好像就没有意识了。对!昨日那些鬼魂也是听见这哨声才突然暴动的。”
“不管来去,这地方总还算是有迹可循。我现在只担忧一件事。”
“什么?”
“我们白日里醒来,完全不记得夜间经历。若是外面那舞楼中人与此处的那个鬼婆婆,里应外合,我现在又原身损毁动不了神力,怕是轻易便成了他们砧板的鱼肉。”
“娘子,要不你再吃点我的血肉,说不定能好起来。”
“若如以前那样只是受了伤,吃你还能补补精气,我如今是毁了原身,能留得一条命已经是大造化了,想恢复如常,怕只是痴人说梦了。”
陆期向来个性强硬,多少次深陷绝境,也没说过什么丧气话。
边城应付不来这般场面,安慰的话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只能拍着胸脯保证:“没事,娘子,万事有我呢。我身体好得很,绝对护你周全。”
陆期瞧他一眼,冷笑道:“哼,你别被那些面目狰狞的鬼魂吓尿裤子,便是不容易了。”
“陆期!”
“好啦,咱们先去唯安的屋子里瞧瞧,看他是否无恙。”
推门而出,楼里静悄悄的,与昨日没什么两样,又好像在细微之处千差万别。
今日此刻的静,静得空荡荡的,好像没有生气,只剩满眼的虚幻空壳。
边城慌忙往隔壁唯安的住处跑去,见门被闩住了,直接发力震碎了铜锁。
门开了,背后是一片寂静的虚无。
边城不信邪,跑着把整栋楼的门锁都拆坏了,连后院的堆旧物的柴房都没放过。却无一例外,内里都空了,成了什么都没有的诡异样子。
“娘子,现在的好消息是,唯安没被卷进来,在人间有小之看护,应当是万分安全。”
“坏消息呢?”
边城吞了一大口口水,平复许久,答道:“若单只我们两个过来了,怕就不是什么误入,而是有人故意为之。”
“真不错,开始长脑子了。”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我真不想出去面对那群飘忽不定的鬼魂。”
“回去睡觉。”
“啊?”
“敌不动我不动,既有所图谋,定会主动上门。”
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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雕花木床上,两个身量不等的男人并肩而卧,面色宁静,却身姿僵直,叫人分不清是在休息还是在服刑。
炊饼的香味顺着关不严的窗户缝飘进来,边城没忍住,偷偷咽了口水。
“怎么,饿了?”
“娘子你也睡不着吗?”
陆期没答话,深深叹了口气。
这鬼地方着实邪门,任你疲倦到头痛欲裂,也生不出半点困意,简直是在不着痕迹的折磨人。
在床上翻来覆去半天无法入睡,终是边城先崩不住了,腾得从枕头上弹起来。
“娘子,若是那人不来找我们,就这般昼夜不休,怕是不出几日,咱们便要被熬个油尽灯枯了。”
“明日醒来,我们到吉祥镇已足三日,去翁林国的路还远,就算不记得这夜间险恶,也该是时候启该程离开此地了。”
“可白日里你也说过,要住在此处把事情查个清楚。”
“我这人就图个新鲜,干什么都没长性,两天查不到线索估计就腻了,自己嚷着要走。”
“什么都图新鲜?我看你对天上那只臭狐狸倒是长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