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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的范围,莫哀岁被迫搬离基地。
基地走出的Omega,一波又一波的Omega进入基地开始劝说莫哀岁,其?中还有许久不见的继母,孟月笙,甚至还有以温柔著称的公主艾丝绣。
然而,莫哀岁的态度很是强硬,不论基地采用什么方?法?,她也从未松口。
选择Alpha的事便暂且僵持住了。
然而,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莫哀岁没有选任何一个Alpha的消息迅速传到了联邦政府以及每一个与莫哀岁匹配的Alpha耳中。
消息一出,瞬间引起了轩然大波,部分联邦政府官员甚至觉得莫哀岁拒绝的行为是在挑战政府的权威,是不将他们放在眼中的表现。
联邦政府迅速从基地手中接管了莫哀岁。
也正是从这一天起,莫哀岁的一切行动被限制了,她再也无法?自由地接触到外界的一切。
而刚刚结束一场会?议的宁书青也收到了这个消息,散会?的官员陆陆续续地从宁书青身边经过,看?向宁书青的眼神颇为不善。
宁书青面对人们不友善的打量,没有任何的反应,自顾自的离开了现场。
现在有了momo窃取来的采尼医生的报告,剩下的问题将迎刃而解——没有哪个家族会?接受一个患有双重人格的Omega,甚至疑似是多重人格的Omega。
而这个计划,从采尼出具那?份报告时,便开始布局了。
为的就是应对今天的这个局面。
得到消息的牧野北原手中玻璃管瞬间爆炸,狭长的眼眸蕴含着?旁人看?不懂的情?绪。
莫哀岁耍了他,她根本没有考虑他!
在他暴露他的实验之后……
这一刻,牧野北原精神力渐渐失控,实验室内的瓶瓶罐罐瞬间破碎,徒留一片狼藉。
——
羊肠小径里,泥泞满地。
亚瑟浑不在意地靠在机车,出现在随青临回家的必经之路上。
随青临不远处就看?见了亚瑟,他敛起目光,在不远不近的距离处停下,眼神平淡的看?着?这位不善的来客。
这不是随青临第一次与亚瑟见面了。
上一次,他一点儿死在了亚瑟手中。
“如果我是你,现在就应该逃到一个谁都找不到的地方?,而不是大摇大摆地出现在我们面前。”
惹人生厌。
亚瑟唇角勾起一抹笑,笑眯眯地看?着?随青临,只是那?笑意并不达眼底。
亚瑟一开口,随青临便已经了然,是为了莫哀岁的事情?而来。
“……”随青临眼神没有任何的退让,“你觉得我离开了,你或者你们,就有可能??”
不用随青临说的明?白,亚瑟便知道他在说什么。
“你配吗?”亚瑟顿时笑了,只是那?笑不达眼底,隐藏在眼底之下的是无尽的寒意,他从自己的机车上离开,走向随青临。
随青临手指悄然用力,攥紧拳头,全身都戒备起来,直接反诘咄咄逼人的亚瑟道:“我不配吗?都是Beta,我觉得我们配极了。”
“原来你是怀着?这种?拖累的想法?啊。”亚瑟“啧”了一声,“Beta?醒醒,她现在可不是什么Beta。”
亚瑟像是想到了什么,他停止了自己向前的步伐,紫色眼眸中掀起一抹挑衅。
“她会?知道谁才?是最合适的。”
“最合适的?你么?”随青临冷笑一声,“如果你们真能?像你们那?自以为是的那?样真的懂她的话,那?她早就和你们在一起了,而不是选择我。”
“如果没有你们阻碍的话,她便一直是Bete,而不用一直遭受你们的压迫与威胁。睁眼瞧瞧,看?看?你们都对她做了些?什么!”
随青临说完这句话便径直地越过亚瑟离开了这里。
这一期间,随青临一直等?待着?亚瑟暴起,然而,遗憾地是,亚瑟远比他想的要谨慎的多,迟迟不肯先动手。
亚瑟歪了歪头,看?着?随青临离去的背影,不禁在心中微微叹息了一声。
眼眸中的可惜一闪而过。
随青临应该死在那?场意外的……
要是他死了,或许就不用这么麻烦了,就不用再处理一条狗了。
“宁书青,你可真是Beta的一条好狗。”
亚瑟单手插兜,转过身,目光不善地盯着?巷子转角处。
瞬间,精神力爆发,直直刺向不远处的一角,宁书青闪身躲过……
——
因莫哀岁情?况与身份特殊,联邦政府特意将莫哀岁安排在了一间单人病房中,可以实时观测莫哀岁的情?况。
采尼忧心忡忡地分析着?莫哀岁前后的数据,一边与以往的数据对比着?,一边给一旁的学生与同事说些?什么,眼眸时不时看?向一旁的弗道危。
这些?话,他也是说给弗道危听的。
弗道危棕色的眼眸只是一瞬不瞬地盯着?床上的莫哀岁,看?不见的精神力紧紧笼罩在莫哀岁的身上,鼻尖微动。
“好,我清楚了,你先出去。”
是他的姐姐,而不是什么温舟舟。
采尼:“……”
不,你不清楚,你都没听,哪里清楚?
病人最需要的就是静养。
白天刚送走一波吵吵闹闹、要死要活的人,晚上便迎来了低气压的SSS+Alpha,每个人都呆不到几分钟就走了,除了弗道危……
但?迫于压力,采尼等?人也不敢说什么,他们小心翼翼地走出去,并且贴心地给弗道危关?上了门。
“姐姐,该‘醒’过来了。”
我知道你已经醒了。
弗道危拉过一旁的凳子,坐在莫哀岁的病床边,看?了莫哀岁一会?儿,自顾自地说着?。
“我记得我之前说过,我能?区分你与温舟舟。”
“当然,如果姐姐想要与我扮演什么王子吻醒了公主的童话故事的戏码,我愿意扮演那?个王子。”
说着?,弗道危缓缓靠近莫哀岁,吐出的气息喷洒在莫哀岁的脸颊上。
然而,下一秒,一把冰凉的刀子突然横在弗道危的颈间。
弗道危便近距离地对上了一双清醒的眼眸,不禁怔忡片刻:“……姐姐。”
莫哀岁用力别开弗道危的手,坐了起来,刀尖往弗道危跟前送了几分,差一点儿便划出一道血痕。
“谁是你姐姐,给我滚远一点儿!”
“好好好……”弗道危稍稍远离了一些?,他举起手做投降状,温声说,“刀对姐姐来说,太危险了点。”
“比起你来说则是安全得多。”莫哀岁刀尖指着?弗道危,不为所?动。
“姐姐……”弗道危歪了歪头,面对竖起浑身尖刺的刺猬,弗道危难得流露出棘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