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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有点英雄崇拜
再者,不管绍情是嫡是庶,林哥哥要求娶她都真的挺有难度的,她的渣爹身份不一般啊!
26一夜过去之后,她的狐媚之名又更上一层楼
“她怎么样?”
因为中毒,蔺琸已经好一阵子没能亲自处理政务,他手上累积着的折子已经山积,他没有松懈的本钱,他手上的权力有不少人紧盯着。
一旦他的情况好转,他便迫着自己去处理未竟的政务,身为太子,他如今主掌吏部的升迁考核,他手上有一份派令和当朝首辅陷入了泥淖,几个空出来的职位两方各有想法,如果他在这个时候继续躺在床上休息,等他毒治好了,派令也尘埃落定了。
为了他的身体康健,言绍情的安泰就是必须的,少了她本人作为药引,只喝了整碗的奶无法让他保持太长久的清醒状态,如今他身上又开始出现张牙舞爪的黑痕。
当他开口关心绍情的病况时,所想的全是自己。
“回殿下,还病着。”林沅瑾必须克制自己语气中的指摘。
“怎么,你认为孤做得不对?”蔺琸有些不舒服,虽然他对绍情并不上心,甚至没什么好感,可是绍情再怎么说也算是他的女人,别的男人这么惦记他的人,他多少感到有些不适。
“卑职不敢妄议。”
“无妨,给你说出心中想法的机会。”
林沅瑾跟在蔺琸身边一辈子了,他深知蔺琸的性情,他或许冷情,可却最是理智,蔺琸是能接受谏言的。
想着蔺琸和绍情如今剪不断、理还乱的男女关系,他还是斟酌了一下用词,“言姑娘她,不是药材,她是人。”
“这难道不是她自己求来的?”蔺琸冷笑了一下,看来林沅瑾这是觉得他不把言家庶女当人看了。
不过确实,因为对她印象不好,他的态度是恶劣了些,手段也粗鲁了些,可再怎么说那都是个十六岁的小姑娘。
“有时……事实并不如传闻那般,太子殿下最是清楚了,不是吗?”敢这么诘问蔺琸的人并不多,林沅瑾便是其中一个。
眼见都不一定能为凭了,很多事情必须用心体悟,才能知道背后的玄机。
“林沅瑾,你真大胆!”蔺琸还是上位者,虽然他算是能纳谏言的,也无法接受这些意有所指的说法。
人人看他风光,可他每一步都走得艰辛,如今这些事情居然被下属拿来说嘴。
“殿下恕罪。”他连忙跪下,话却没有停,“恕卑职直言,言大姑娘并非传言中那般虚荣骄横,也并非会介入嫡妹婚姻的人,她不是您想像中那般的女子。”
“接下来你莫非要说,她说心悦于孤也是假的?你对她可真够上心,这倒是证明了一个流言不是假的,那言家庶长女便是个狐媚子。”蔺琸大力拍桌,桌上的东西都往上跳了一些。
蔺琸脑海里出现了她婉转承欢的模样,可不就是个狐媚子?
“卑职不敢。”知道蔺琸真的怒了,林沅瑾的额头磕到了冰冷的地面上。
“下去领二十棍。”蔺琸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压抑心中的愤怒。
“是。”林沅瑾没有怨言,甚至觉得一切是值得的。
可林沅瑾的一片好心对言绍情来说到底是福还是祸?如今却是不好判断了,躺在床上和病症对抗的绍情倒是没想到,一夜过去之后,她的狐媚之名又更上一层楼了。
这段是大纲里的剧情,作者本人前些日子,自己都忘了太子打人这回事了,默默添了一点薪柴
ps情情不会那么快知道沅沅被打了,就算知道了当下也不能对太子怎样,只会不小心灌太子一缸陈年老醋
至于沅沅花落谁家(X),我还没想好(喂)
27绍情入了他的梦,冰肌玉骨、媚态横生
一入东宫就不安分的勾搭上了太子亲卫,这样的说法甚嚣尘上,让众人对绍情的眼神多了几分薄鄙。
即便是竹语,她心中明明知道这个说法是假的,可是当第五个、第六个人向她提起这件事的时候,她都开始对自己产生了一点怀疑。
在第一个人这么说的时候,她还会回应:“那不可能!言姑娘昨天病着呢!哪有时间去勾引林大人?”
可五六个人过去,她也只是默默听了起来,在以往一同当差的伙房宫女问她:“那言姑娘可是如传闻中那边仗恃美貌,便目中无人啊?”
她如此回应,“言姑娘只是不喜欢说话罢了。”
竹语的话被梳其他人梳理过后变成了这样:“那言姑娘仗着自己漂亮,连跟咱们说话都不屑呢!”
本来竹语还想给绍情说点好话,可当她知道林沅瑾因此被打了二十棍之后,忍不住表现出怨气,间接坐实了这个流言,流言是长了脚的,接下来连别个宫室的宫女都知道了。
这便是叁人成虎。
绍情的病好不容易见好了些,她懒得去深究这些宫人到底怎么了,叁个月的缘分,过了之后此生约莫也不会再相见了,又何必呢?
蔺琸决定放下身段去见绍情,已经是叁日之后的事,这叁日靠着绍情榨出来的奶水,只要不操劳过度,他多半可以维持神智,可是终究还是少了点什么,有时候夜里身上会臊热,早上还会一柱擎天。
之前没尝过女人的滋味,不觉得男女情事有什么诱人,他一向定力过人,也以此为荣,身为天家男子,他拒绝了皇后送上床的通房,过着禁欲的生活,就连自我纾解也是久久一次,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想女人,只当是因为中了毒,需要解药是天经地义。
蔺琸总以为,像是绍情这样想爬床的女子,多半伤病一好了,便会眼巴巴的黏上来,到时他就可以“勉为其难”的接受她的示好,他绝对不会承认他在等她的到临。
可是事实上,他就是等了!他左等右等,就这么过了叁日,到了尾末一日,绍情入了他的梦,冰肌玉骨、媚态横生、婉转吟哦,他纵情欢愉之后,一睁眼却是昏暗的床帷,以及起了生理反应的下体。
他想着,如果绍情是想借此以退为进,那么她比想像中还要更加的成功。
众人都觉得他厌弃绍情,自然不会自讨没趣的告诉他她的状况,而他也不愿主动开口去提这茬,越是一无所知,竟越是介怀。
蔺琸终于在心里找了个过得去的借口。
他就是去瞧瞧,言绍情的葫芦里究竟是卖了什么药?
随着林沅瑾被责打,竹语又恢复了开始冷冷淡淡的态度,甚至偶尔会摆点脸色。她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