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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要坏了嗯……要坏了……”
“情情下面的小嘴可厉害了,哪那么容易坏?”蔺琸又用力往内撞,把那紧缩的宫口撞出了细小的口子。
“饶过我嗯……”下半身又酸又麻又胀,绍情忍不住开口求饶,可蔺琸哪里停得下来。
细小的口子终于被突破,巨龙一举闯进了女子孕育生命的胞宫,用力的在里头冲撞着。
“啊嗯……”疼痛过后,伴随着强烈的喜悦,从两人交合之处快速流淌至周身,绍情仰颈吟哦着,不自觉地轻甩着螓首,高潮中的媚穴开始痉挛了起来,使劲绞扭着体内粗硕的肉棒子。
“嘶——哈——”在宫口紧紧的吸吮之下,酥麻的感觉从尾椎攀升,蔺琸再也忍不住,大量的精水一并射入了胞宫之中,烫得绍情又小死了一回,手指紧紧的抓着蔺琸的肩膀不放,留下了深深浅浅的印子。
103 蔺琸长舒了一口气,几日累积下来的紧绷感消散,他有种错觉,像这般的生活才该是真实,而那五日的分离,只是他的一场梦魇(二更)
风雨飘摇,至云雨间歇,绍情躺在蔺琸怀里,已经累得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了,蔺琸今日还算是收敛了一些,毕竟和绍情好一阵子没耳畔厮磨一番了,若是做过火让她晕过去,他怎么有机会向她诉情思?
玲珑的山丘上,游移的手掌漫不经心,可实际上计较得很,每一寸皮肉他都不打算放过,都必须要好好的感受、记忆。
绍情找到了做舒服的角度,窝在蔺琸怀里眯着眼,享受着与蔺琸肌肤相亲的亲密感,像极了被顺猫的猫咪,被摸得舒服了,还会往蔺琸怀里蹭,蔺琸长舒了一口气,几日累积下来的紧绷感消散,他有种错觉,像这般的生活才该是真实,而那五日的分离,只是他的一场梦魇。
“既想我,为什么不差人跟我说?”蔺琸心中便是有些委屈,怎么都无法真的消散,才下眉头,却上心头,辗转反侧,思念绵绵。
恐怕,绍情没有蔺琸那般严重的害相思,可听他如此郁悒,绍情也不好把话说太明白,以她这么个刚直的人来说,她倒是迂回了这一回,“想念了,可殿下也没告诉我,思念殿下了该找谁倾诉啊!”她从蔺琸怀里抬起头,无辜的眨巴了下眼,在夜明珠的照应之下,里头看起来像是一片星星点点的浩瀚夜空,长长的睫毛一下一下的遮蔽了星子。
蔺琸一瞬间又好气又好笑,这个小家伙居然对着他耍赖!可他又不能跟她计较,他的情情可不是什么傻姑娘,哪还不知道找谁倾诉?不过就是推托之词,可他能怎样呢?
到真的把她放在心上了,蔺琸才真切的感受到,这是个十六岁的小姑娘,如同开得最盛的花朵,每个路过的人都会为她惊艳,会起了惜花之心,会想要将她娇养在身边。
“再说了,殿下如果想我了,不就来了?那殿下今天之前是不想啰?”绍情突然间翻起了身,爬到了蔺琸身上,在他身上支起了手肘,拖着香腮居高临下望着他,她脸上那一抹慧黠的笑加上微嗔的语调确实的把蔺琸心中最后那么一点不平抹消掉了。
他确信了,这个小姑娘就是生来克他的,“行,那孤想你便来,夜夜操得你下不了床。”
“好啊!恭候殿下。”绍情也不害羞,就这么促狭地眨了眨眼,让蔺琸觉得自己好像一拳打在棉花上。
“你倒是个小机灵鬼。”蔺琸用双手用力捆住绍情,再一次把人压在身下,在她唇上啄了一下,两人又是一阵厮磨、扮嘴,像是普通的小情侣似的。
“我生辰那日你不来,可得给我备下礼,知道吗?”蔺琸知道,要她来,对她并不公平,如今两人之间的情感不能放在台面上,他亦未向言加退亲,若是她出席,必定站在风头浪尖。
此时他便厌恶起自己的身份了,如果他不是太子,那么他便更能随心所欲,不必走一步,想三步,瞻前顾后的,无法让她光明正大地走在他身边。
不过,她也不想就是了。
“哪有像殿下这样的,自己朝人讨生辰礼。”
“礼尚往来,情情的生辰礼我可都备好了。”绍情的生日在秋季,再过几个月,她也十七了,同时言轻灵也十七了,这桩亲事该退了,否则耽误了言轻灵重新议亲,他也是罪过了。
绍情脸上的笑容收了一些,本来将脱口而出的嬉笑收止住。
可是……那时候,应该不会再见面了。
“行,我会认真给殿下备一份礼,只是殿下就不必为我费神了,殿下已经给我很多了。”再拿,便是贪婪了。
“不成,我坚持。”得到绍情的首肯,蔺琸心底高兴,没有发现绍情的神色古怪。
绍情移开了视线,双手缠上了蔺琸的颈子,送上了朱唇,在一阵唇舌交缠以后,两人再度合而为一,这个疯狂的夜持续下去,直到五更的梆响还未有休止的迹象,在天际微曦的时候,怜春园悄悄烧起水来,守夜的子衿在让洒扫丫鬟抬水的,倒是遇上了秦无双房内伺候的丫头,饶是子衿这样正经的人,也在心中咋舌,这国公爷都过不惑了,倒是真的很有活力,对这个传说中的姨娘,也是真的宠。
还好,宫中出来的人,知道好奇心可以杀死一只猫,除了一点点的惊诧之外,倒是没有打算细究。
104 莲蓉反覆在四岁的言皑如耳边叨念着言绍情是个孽种,生来跟言皑如兄妹抢父亲的杂种,这在言皑如幼小的心灵中扎了一根刺(3800珠加更)
翌日,绍情起得晚了,她起床的时候,已经将近巳时,蔺琸早已经不见踪影,夜里子衿细心打理过,他的痕迹已不再,只是心机的留下他身上特有的冷香,绍情抱着染有他气息的锦被,忍不住深吸一口,这才起身。
待她梳洗完,简单的用了朝食,秦无双的生活规律,再怎么晚也不会睡过卯时,想必她已经先用过。
用完餐一日便开始了,绍情到秦无双的寝房寻人,倒是在门口遇到了一个意外之客。
“兄长。”绍情规矩的敛裙福身,她是真的意外,没想到自己会在这个院落遇到言皑如,言皑如从小和蔺琸一道,倒是和蔺琸有几分的相似。
言皑如神色淡淡,轻轻颔首,“大妹妹。”他点了点头,算是致意。
两兄妹互相打过招呼后,就陷入了一阵沉默。
听闻,言皑如小时候对秦无双十分不客气,导致绍情出生没多久就跟秦无双到别院居住了。言皑如因为是嫡长子,最是得言夜霆宠爱,莲蓉打小便撺掇着年幼的儿子,把他变成自己的武器,攻击她此生最大的敌人。
小孩子本来就熊,莲蓉反覆在四岁的言皑如耳边叨念着言绍情是个孽种,生来跟言皑如兄妹抢父亲的杂种,这在言皑如幼小的心灵中扎了一根刺,有一回言皑如如便当着秦无双的面摔了襁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