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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一众子弟中的魁首,这已经是常态,若是遇到头彩旁落,通常都是因为蔺琸遇上战事未能参加
值得一提的是,秋猕有分组,女子组的头彩前两年分别被绍情和穆浓浓拿下,绍情和穆浓浓会成为莫逆之交,便是从绍情第一次参加秋猕所结下的缘分。
蔺琸还记得,绍情拿下头彩那一年,他也拿下了头彩,在内围和外围之中,会有布幕拉起的一个区域,里头架起高高的看场和天台,天台会拿来祭天和颁发头彩。
言国公府庶女爱慕太子的传言也并非空穴来风,蔺琸注意到了,那个身着一身火红猎装的小姑娘一上了天台,就用一种大胆的眼神瞅着他不放,那时候他是对她没有好感的,可他也是具有正常审美观的男人,他心中确信,这个女人是美的,美得像是一团烈焰,能够灼伤人。
那时他很快地移开的视线,好像多看她一眼都是污了他的眼睛,可如今他却站在空荡荡的天台上,往那时她站的方向痴痴的望着,他仿佛看到了稚嫩的她,脸上带着崇拜的神色,一双有神的眸子里头,全是亮光。
每每看到他,她眼底总是闪闪发光,直到她入了东宫成了他的女人,那道光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每当他看见她,他仿佛整个人都亮起来了。
“情情,你会等我吗?”人在围场里头,心却已经飞回了京城,可此时蔺琸还不知道,就算心飞回了京城,也找不到他心心念念的那个人儿了。
“殿下,事情都办妥了。”下属回报的声音打断了蔺琸的思绪,蔺琸瞅着来报的下属。
那下属迟疑了一会儿,接着才道:“贵妃娘娘不满意营帐的安排,另外,皇上让欢嫔娘娘住进了皇帐,这些本不该叨扰太子殿下,可是殿下有吩咐过若是营帐有更动,布防便要跟着改动,属下这才来请殿下定夺。”那来禀告的下属迟疑的态度让蔺琸内心发噱,如今每个人讲到那个盛宠之中的欢嫔娘娘,总会捎上他,而如今任何人在他面前提到言轻灵,态度总有几分不自然。
蔺琸其实一点都不以为意,只道,“撤去欢嫔的营帐,把贵妃的帐放在皇帐旁边,在皇帐附近加派一组暗卫保护。”
“是。”那下属立刻领命离去。
接着另外一个下属又前来禀报,“殿下,京中传来了急信。”
蔺琸闻言,皱了皱眉头,心中隐隐约约有着一些不安。
“知晓了。”他的心脏开始不规律地跳动。
太子:我今天特别想念老婆~~~
作者:唔,有点心虚的眼神。
129 宝贝,朕要射满你的胞宫,你给朕生个儿子,他会是朕最喜爱的儿子!”话说完,蔺贤将一切都射进了言轻灵的胞宫中(配角宫交H,含一点剧情)
皇帐里头,一阵一阵暧昧的喘息声传来。
“陛下、陛下嗯……”全裸的少女趴在床笫间,浑圆的臀高高的抬起,紫黑色的茎身在她的肉穴里头疯狂的冲刺,啪啪啪啪的拍击声不绝于耳。
“爱妃,咬得可真紧,轻轻可真是个宝贝儿……”蔺贤喘息着,继续在言轻灵身上疯狂驰骋,他以往专宠贵妃,只觉得女人随着岁月,就像是陈酿一般,不同的年纪有不同的美好,可再遇到言轻灵以后,他才知道,原来他只是没有遇到真正的天仙绝色。
“陛下……陛下好厉害……陛下的龙根让轻儿好舒服……轻儿想一直这样含着陛下的龙根啊嗯……”言轻灵摇摆着柔软纤细的腰肢,尽情的将体内的阳茎吞没在体内。
男人喜欢端方得体的女人,可却也喜欢女人在床上浪荡,尤其是像蔺贤这样的男人,更是喜欢女人在床上放荡,喜欢女人崇拜他、崇拜他的阴茎。
蔺贤喜欢贵妃,因为贵妃让他感受到当男人的喜悦,可在这方面,言轻灵做得更透彻,在莲蓉进宫看她、相商未来的路途之时,她很明确的告知莲蓉,“阿娘!我要去争,我要成为宠妃,我要诞下皇嗣!我要他后悔!”这里的他不作他想,便是蔺琸了。
言轻灵从小就对自己要求极高,不管是琴棋书画都要练到最好,如今她把当时的执着全用在争宠上头。
在确定言轻灵的心意之后,莲蓉便和皇后相参,悄悄找来了教坊司的官妓传授她房中术,那官妓原也是大户人家出身,却因为父兄贪腐而落入风尘,一个有才情的才女如何使自己堕落,那官妓却是最能了解。
言轻灵从那妓子身上学到了很多,最重要的事在人前还能保持端方,可是在私下却表现出对男人的痴狂。
为了这个男人,放下所有的身段,把自己摆到最低,让对方显得比任何时候都更高大。
蔺贤痴狂了,他本是个风流多情的男人,就算是贵妃最受宠的时候,一个月扣去初一十五,他也顶多再贵妃那儿歇个七八日,若是有臣子上奏要他雨露均沾,他便做做样子到旁的宫里去歇歇。
可自从有了言轻灵,他才了解所谓“春宵苦短日高起”,如若可以,他还真想学那唐明皇“从此君王不早朝”。
巧得很,他和那唐明皇都看上了儿子的女人,也都无惧言官言语挞伐,让那心尖尖成了专房之宠,连初一十五都没有皇后的事了。
正好皇后也挺厌烦蔺贤,能打击到贵妃,皇后就高兴了。
“轻轻、轻轻……”言轻灵生了一个好穴,九曲回肠、层层叠叠,前中后各有滋味,操到最深处的时候那又是柳暗花明又一村,那狠狠吸附的一圈媚肉紧紧的箍着男人最敏感的龟头,宛如千万张小嘴同时温柔吸吮,再搭上小姑娘碗妹娇脆的声响。
“陛下,陛下……妾还要陛下疼嗯……”小姑娘嗓子如莺巧啭,搔在蔺贤的心尖上,蔺贤突然想看看她的脸,他翻过了言轻灵的身子,对着她绝色的容颜,一颗心软乎得不可思议。
“疼你、只疼你……”他又往内深入,狠狠地撞开了她的宫口,进行最后的冲刺。
言轻灵吃痛,眉宇间轻蹙,可她不 喊疼,反而伸出了双手,“陛下,抱抱!”被弄疼了也不知道要哭喊,只是乖巧的讨抱,如此乖巧,又有几个男人能狠心拒绝?
蔺贤因着言轻灵,对蔺琸产生了微妙的感受,一方面感到愧疚,愧疚自己抢了儿子的未婚妻,可令一方面又觉得儿子不识好歹,居然弃了他的心肝宝贝,让他的小心肝如此可怜、如此难受。
对言轻灵,蔺贤又产生了更多的怜悯,怜惜她聪明、识大体,悯她不得青梅竹马未婚夫的喜爱。
千错万错,不会是蔺贤的错,当然也不会是他的小宝贝的错,那么在这件事里头,错的就是蔺琸了。蔺贤也知道他对蔺琸的厌烦是没有道理的,可那又如何?他是天下至尊,他想怎么对待自己的儿子,又有谁能置喙?
“宝贝,朕要射满你的胞宫,你给朕生个儿子,他会是朕最喜爱的儿子!”话说完,蔺贤将一切都射进了言轻灵的胞宫中。
“妾,给陛下生孩子……嗯……都射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