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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桃坐直身体,紧张又有些微妙的心跳加速,默默地看着严涿,想他要怎么惩罚自己。

“回去吧。”

“啊?”谢奚桃呆住。

“回去,不早了,你该睡觉了。”

“这还不到十一点,就是平常也不这个点睡啊。”谢奚桃摸不着头脑。

“这个点,你觉得你还适合在我这待着吗?”严涿把外套扔她身上,短袖睡衣盖上外套,露在外面的光裸手臂也被遮住。

谢奚桃嫌热又拽下外套,“有什么不合适的,以前不还在这睡过觉。既然那些片都看了,干脆我们一起看《色戒》?不对,我是说看艺术作品,不对,还是看刚才的英国电影吧,我们还没看完。”

“回去自己看,走。”

“不要啊涿哥。”谢奚桃被赶的猝不及防。

“你以前是在这睡觉,那时你脑子里有什么,看过片吗,这辈子知道男人那玩意儿长什么样吗?”

谢奚桃目瞪口呆,哑口无言看着他。

“我……好好的我又不会去想那个。”

“行了,回去吧。”严涿把她从地毯上拽起来。

谢奚桃怎么都没想到他会是这么个反应,人还有些懵懵的就被他拉了起来,看严涿给她穿上外套,拿起床上的手机塞她手里。

谢奚桃只得拎上他洗完的饭盒,试探道:“那我走了。”

“以后进来走正门,不要翻阳台,我会把玻璃上锁。”

“你开什么玩笑。”谢奚桃转身瞪他,“严涿,你别太过分。”

“桃桃,你太不听话了。”

“我都十八了,看个片而已,你干嘛这么大惊小怪。”说完,谢奚桃也恼羞成怒了,“你敢锁玻璃,我就再也不踏进你家,谁要绕远走十分钟的路来不欢迎我的地方,谁走谁是狗。”

说完,她又小声愤愤补充一句,“说得好像你没看过似的。”

“没看过。”

“啊。”平地一声惊雷,谢奚桃呆呆地转过去看他,咳了咳嗓子,“你、你不都十八了吗……”

严涿捏了捏鼻梁,“谁说十八就得看这个。”

“你们这个年龄段的男生,还有不看这个的吗……”她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张哲茂可把他奉为成年人的宝藏,还无私奉献给了郝柏修。”

平日班里他们三个走得最近,那么大两只黑乌鸦,怎么可能就他洁白无瑕。

严涿脸更黑了,“既然如此,回去把片子分享给我。”

“emmm……你要看?”果然,男人啊,或早或晚。

“为什么不看,你既然都了解了男人那玩意儿,黑哲又说那女主人公也非常不错,我去了解了解女人那些,补充一下盲点也没什么吧。”

谢奚桃嘴边促狭的笑瞬间落下,“你认真的?”

“学习上的事还能弄虚造假?”他吊儿郎当又认真的反问。

谢奚桃想到片子里少女美好的身材毫无遮掩的暴露在跳跃的阳光下,与绵软丝被纠缠,与热气腾腾的浴室水雾纠缠,与沙发垂落的穗子纠缠……

她的胸口忽然不大舒服,起起落落落。

“看呗。”她这么说,嘴硬的像棺材板,还很大方,“我回去就发给你。”

她没了犟嘴力气,又后知后觉得发现自己好像知道他气的点在哪了,似乎走了步错棋啊……

“那我走了,你锁玻璃吧,我明天敲门来找你,给你拎早饭,你别忘了给我开门。”

“嗯。”

“片子有点大,估计不太好传,要很久。”

“没事,我这硬盘最不缺,你拿一个去拷,明早顺道带给我。”

谢奚桃咬牙,“五六百一个的2T硬盘你拿来干这个,你也不怕玷污了你里面的摄影作品。”

“不都是艺术作品吗,人体本就是艺术。”严涿点点她,“谢桃,你的艺术修养呢,别太龌龊,格局打开。”

谢奚桃:“呵呵,你思想觉悟真高,以后肯定是国际大导。”

“谢谢肯定。”

“不客气呢。”

“晚安。”

“再见!”

谢奚桃头也不回,利索地翻阳台走了。

刚才还黑魆魆、光影迷离的房间,在白炽灯的照明下,光亮,空旷,一览无余。

严涿折叠脚边小圆桌,忽尔,轻闷一声笑了出来。

第10章 换同桌

张哲茂手误发片第二周,人依旧心律不齐以及尚未从人生跌宕的大坑中爬出来。他垂头丧气抱着篮球,背着白色耐克斜挎包心灰意懒地走在校园里。

昨天晚上,他在高三男人群里发了条消息。

张哲茂:【兄弟们,手贱把片发给未来媳妇引发一系列连锁反应现在人跑了怎么办。】

几乎马上,一片消息就弹了出来。

王吉吉:蜡烛

梁安康:蜡烛

廖弘博:蜡烛

贾俊彦:蜡烛

……

操,张哲茂头疼地抓了抓头发。

过了一周,他那天的火已经下去不少了,气还是气,但还能不低头咋的,真让媳妇跟翟向渺越走越近?周五那天他暗戳戳看了无数回李欣歌,结果对方连个眼神都没给他。

张哲茂愁得头发都要薅完了。

群里为他默哀的消息不停跳出,他更操了,知道他有片的时候一个个嘴甜的不行,尤其是王吉吉,不愧是生物单科的年级第一,对人体研究可谓上心的舍他其谁,又是买水又是隔三差五窜班过来问“哲哥今天心情如何啊”,刚刚他在群里说以后再也不看片,更不会分享片子后,嘘寒问暖瞬间就消失了。

这些个黄鼠狼们。

他正要发消息说我看不了,你们都修养身心也别想看了,手机先响了,看到来电“涿子”,他心噔的一跳。

严涿在高中的人气不仅女生那好,在男生这更是大家公认的涿哥,五个人创建十几个群,那每个群里出现频率最高的必然是他,然而,这个龌龊肮脏包含了年级第一到年级倒数第一的“相亲相爱的璋合男人”群里有几百个人,偏偏少了严涿。

无他,这群里严涿名字但凡出现,黄腔都会少十几条,更不用说传片子了。

张哲茂小心脏怦怦跳着接通电话,“涿啊。”

“你把《清晨交响曲》发给李欣歌了?”严涿开门见山,平平淡淡一句话,充满了风雨威压。

张哲茂有命不久矣的窒息感。

没错,这个优雅体面的所谓《清晨交响曲》就是那个18岁以后才可礼貌观赏的片子,比如洗澡拿纸换裤子,然而这部片子是严涿发给他的。

是的,张哲茂曾苦求严涿一星期,答应在他不在的这段时间,他会做个合格奴仆,给谢奚桃无微不至的牛马关怀。

所以在严涿走的一个多月,谢奚桃要喝水,要交作业,要打扫卫生,张哲茂跑得比谁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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