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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不满的哼声。
唇瓣分开,扯出淫靡的丝线。手冢怔怔地喘着气,面颊眼角前所未有地发热。
明子撑在他身体上,挽起垂落的发丝,俯瞰着他。裙摆在磨蹭中撩至胯上,露出细长的腿。她的膝盖向上顶,活动,玩弄那处鼓胀。
“放开,唔……”欲望早已挺立,失控的情绪快压抑不住。他咬着唇闷哼出声,绷着身子,手抖着松开。
雪白的腿在他身上分开,明子解开他的皮带,将被束缚的性器释放。
“硬的。”她轻笑着陈述事实,笑他的心口不一。
双手撑在他胸口,穴口隔着布料抵上昂扬的性器,微微陷下,体内酥麻难耐,她缓缓地扭腰,软肉磨蹭敏感的顶端,在这种若有似无的撩拨中,性器更大了一份,布料上湿濡一片,也不知是谁的液体。
“唔……都到这份上了还不进来吗?”明子嘟着嘴,小声抱怨,“不如像上次那样绑着算了。”
他什么也没说,犯人倒是不打自招了。
“那天晚上进我家的人是你。”手冢用的是陈述句。
那么作为苦主,给予惩罚也是应当的……吧。
欲望找到打破束缚借口,抑制已久的情绪涌出。手冢的手骤然用力,扯下她的衣裙,衣衫碎裂声在寂静中响起。
他翻身将明子压住,褪去她全部衣物,长久锻炼的躯体此刻展现充足的爆发力,反客为主。
天旋地转,眼中的景色骤然转变。明子还未适应晕眩,就听到低沉的声音问:“你在别人身下也是这样吗?”
明子眨了眨眼,可手冢似乎不需要她出声,他捉住她的双手,拿起方才的皮带。
本清冷的声线此刻已是沙哑,却仍旧一本正经地开口,“你上次的绑法很不合格,要像现在这样。”
说着,他便做出完美示范,用皮带将明子双手反剪绑住。
明子努力转动手腕,绑着的结越动越紧。皮带在手腕留下红痕,手冢看了一眼,眸色更深。如同刻意惩罚般,他用了方才明子的姿势,跪坐在床上,将她扶在身体上,按着腰对准挺立的性器,徐徐压下。
“唔啊……”明子发出颤音,穴口贪婪地吞入阴茎,长久的燥热与酥痒感被安抚,她忍不住喟叹出声。
薄唇吮吸着她胸前的樱果,舌头全然凭借着男性本能胡乱地拨动着,胸前泛起细密的痒,夹杂着些许疼,啧啧水声从身前传出,鼓动着耳膜。
手无处可抓,明子的双腿跨在他身体两侧,支点全在他身上,随着重力与腰间手的施压,身体缓缓下降,性器的侵入也越发的深。
她本就体力不佳,此刻双腿颤抖不已,只能夹紧手冢的腰胯。
“自己动。”手冢放过她挺立的乳尖,双眸饱含着欲色看向明子。
明子脚趾蜷缩,绷紧脚背,她在手冢身上来回扭动,交合处流下淫靡的液体,顺着手冢大腿根部滑下。
“啊哈……”口中溢出甜美的呻吟,支撑不住地纳入性器,穴口被撑得发白,穴肉连吸吮都无力。身下的饱胀感传至大脑,她已没力气上下活动,只能浅浅地前后摇晃,敏感处的摩擦若即若离,引得身前人不满。
扶着腰的手移至臀处,他不满犯人的取巧,按着臀重重下压,直到连接处密不可分,液体都难从穴口流出。
她身体太弱了,这样一来,明子没了力气晃动,呜呜咽咽地靠着手冢。
“我不喜欢这个姿势。”明子撒娇般抱怨。
“这是你刚才自己要的。”手在臀上惩罚性地一拍。纵使欲火快将理智焚烧殆尽,说出话仍无半分留情。
可她确实没了力气,明子双腿紧绷,哆嗦着摇摇身体,很快败下阵来,将快感架在半空中。
倒成对自己的折磨了。手冢皱起眉头,默默将拉明子锻炼纳入行程,终还是妥协,大腿发力,俯身将她摁在床单。
“放松。”
他缓缓退出一些,在明子抽泣着放松时用力顶入。
穴肉贪婪地吞咽纳入的性器,细致地包裹吸吮,咕啾咕啾的液体润滑了穴口,帮助肉棒更好地进入。
这时,他才想起亲吻,印上那开合喘气的唇,将上与下的口皆堵住,紧实的腰部用力,一边吻一边加快冲撞。
他在明子口中直接地探向舌根,逐渐地,他开始模仿之间明子的吻,甚至因为初学者独有的生涩带来别样的趣味。
很快,他就练习得很好了。
明子随着撞击的节奏闷哼起来,大脑被吻得缺氧,肌肤泛红,泪水从眼角溢出,手冢喘着粗气抬起头,细细看她的表情,指节拭去她眼角的泪。
泪痕勾起的不止是怜惜,还有隐匿已久,与一贯理性意志相悖的其他东西。
“喜欢这样吗?”
手还在身后束缚着,肩膀绑得酸胀,明子扭动身体摇了摇头。
那他可以更放开点。手冢眸色暗沉地想着,他不再压抑,拧腰猛烈地撞击,碾过敏感点,每一下都极深,大力的抽插似要将明子贯穿,顶得她浑身发软,又酸又麻。汗水从素来冷淡的脸上滑落,随着撞击的动作滴于枕头,晕开一片深色,黏腻潮湿的情欲散在两人中间。
手指无师自通地在阴核处拨动,明子哆嗦了一下,小腹一缩,口中的呜咽变了调。指尖的动作加重加快,明子口中的声音断断续续,混着泪水与泣音。
他抿紧唇,臀部动作幅度变大,性器几近整根抽出,又整根埋入。
最终,快感冲破了底线,哭叫声中,穴中涌出一大股液体,花穴颤抖着绞紧性器,让手冢绷紧全身,咬紧牙关漏出闷哼。
他将明子死死按在身下,让射出的每一滴液体留存在她体内,不允许漏出。
第四十六章最后一次逃避
明子头埋在枕间低低地喘气,手指颤了颤,随着清晨的光照在眼前,理智逐渐回笼。
到了后程,她认出了身上的人是谁,哭泣着说不要,却被压着再做了几次,直到再没力气说话。
不愧是走上职业道路的运动员么,体力好得惊人,现在只觉身体像被拆卸又重装般酸痛。
她捂住脸,觉得脑袋隐隐胀痛。等休息好了就走吧,这样想着,明子翻过身来。
清俊的身影正巧推门走进,他的衬衫扣得严严实实,恢复了平日的禁欲冷清,好像昨夜是另一个人。手冢放下手中的食物,对明子说道:“你醒了,吃的放在桌上。”
他的表情一如往常的淡漠,镜片下的眼眸却含了几分不为人觉的暖意。
“唔,嗯。”明子没想到他还在这。身上虽已清理,却还是不着寸缕,她拉起被子遮住胸口大片肌肤,面色涨红,支支吾吾地开口。
“怎么了?”见到明子的反应,手冢疑惑地问。
“可以麻烦你帮找件衣服吗?”她的裙子昨晚被撕坏了。
罪魁祸首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眼睛微微睁大,掩饰性地一推眼镜,轻咳道:“稍等,我去帮你准备。”
说罢他便走了出去,步履较平日快了几分。
看着他的背影,明子捂着被子轻笑,
手冢回来时,明子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