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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定于主子还有大作用。”

听着?剑客的话,沈映鱼心咯噔一跳,猜到他是什么意思,连忙起身欲要大声唤人。

剑客反手用剑柄将?她砍晕,悄无声息地扛起沈映鱼往外行去。

夜静如水,留下一地的狼狈。

前不久书?房被莫名?点明火,府中?守夜的侍卫被引走。

而武寒本应该奉命在暗中?守着?沈映鱼,却敏感?嗅到血腥的杀气直面袭来。

作为?暗卫位置被人发现?,他下意识出手反击,结果却发觉来人武力并不低,甚至极有可能还是江湖中?能说出名?的剑客。

本以为?不离开院子便无事,与那?人打斗一番,武寒隐约又发现?不对,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的许不是一人。

试探用尽全力进攻那?剑客,果然见?那?人无心纠缠,似只是想将?他引走,武寒心中?大惊,不要命地用尽全力寻到此人的弱点,将?其斩杀。

待到折身回去查看时,已?经迟了。

留下的那?些暗卫皆中?毒镖倒在地上,看来剑客是有备而来,早知?沈映鱼身边有不少人,心思缜密地挨个将?人引走,然后将?人掳走。

武寒有预料,夫人的事传至盛都,主子大约要发疯了。

这般想着?,他赶紧跟着?踪迹寻人。

……

滴答——

有水声不断地在滴落。

沈映鱼是被冰凉的水惊醒。

醒来后她发现?自己四肢正捆得结实,被困在一隅之地,连伸脚动弹都艰难。

水落在身上浸透单薄的衣裳,她被冷得狂抖。

但前世再苦的都经历过,此时沈映鱼还算能冷静地环顾四周。

此时地盘摇曳,起伏不定,还隐约有马鸣声,许是在马车上。

周遭黢黑,并非是夜晚,而是在一个圆桶中?。

水滴无异味,所以是外面渗进来的。

那?剑客将?她从府中?带出来,大概几率是用来威胁苏忱霁。

沈映鱼查看周围的情?形,暗自咬着?牙不让自己颤抖。

她如今很害怕,但更需要冷静。

马车颠簸许久才停下。

盖子被打开,天方乍亮的感?觉使她下意识闭眸偏头。

“出来吧。”剑客寒声说道,因随行过来的同伴,许是又被武寒斩杀,所以迟迟没有汇合,他此刻对沈映鱼半分好脸色都没有。

待沈映鱼适应后睁开眼,果然如猜想的那?般,自己正被捆着?放在木桶中?。

此刻外面正下着?绵绵的雨,她被人从桶里倒出来。

剑客丝毫不客气地拽着?她的衣领,往一旁的树底下遮雨,然后朝她丢了个干馍馍。

“吃。”

这女人这一路还算安静听话,若不是见?她还有些用处,哪怕她饿死在里面,他也绝不会将?她从里面弄出来。

沈映鱼看了一眼被扔在地上,浸泡在淤泥的干馍馍,抬起羸弱的脸看着?剑客,央求他将?自己解开。

“被捆着?不方便,能先解开吗?”

剑客闻言冷笑地觑她,然后将?她绑在后面的手,直接强行掰转至前方,依旧没有解开。

手臂险些被掰断的痛让沈映鱼惨叫出声,但又不敢太?大声惹得剑客不耐。

她惨白着?脸,咬着?下唇忍耐须臾,就着?颤抖无力的手捡起地上的的馍馍。

本是想吃,但见?上面沾染的泥,鼻翼好似闻见?了泥腥味儿。

她闻不得这些味道,胃里立即翻滚,忍不住偏头干呕,然后悄然将?地上尖锐的木棍,塞进袖口中?遮挡住。

她的这般行为?似惹怒了那?剑客。

剑客蓦然抢过她手中?的东西,抬脚她踹了一脚:“果真是养在富贵窝的贵夫人,既然嫌弃便饿着?罢。”

沈映鱼倒在泥中?,神情?尴尬得沉默不言。

剑客觑她几眼,冷笑着?吃完手中?的东西,又将?她往里面丢去。

马车继续行驶着?。

朝向是盛都。

不知?行了多久,雨越下越大了,好似天河倾泻。

后面那?剑客再也没有将?她放出来过,而沈映鱼刚好也可以用脖子上,原本佩戴的碎玉片攥在手中?,用力割破捆在腕上的绳子。

终于割破了。

她无力地瘫软在里面,外面的雨水滴滴答地往她身上砸落,身下已?经隐有积水蔓延上来。

有种窒息的死亡感?袭来。

沈映鱼先是鼓起勇气,将?之前藏在袖口的尖锐木棍攥在手中?,然后柔声开口求剑客先将?自己放出来。

剑客见?她确实已?是受不住了,便打开盖子想要将?她放出来。

这几日沈映鱼表现?得极其娇弱,连说话的语气都气若游丝,剑客未曾料到她会突然出手。

还没有反应过来,剑客便被猛地刺中?了脖颈。

沈映鱼借着?机会跳出木桶,快速地拔出他腰上的剑,将?剑送入他的心脏。

犹恐他死不了,她猛地将?剑抽出来,又扎了几下,确保人已?经死透才松开手,气喘吁吁地跌坐在雨幕中?喘息。

沈方才动作时不觉得有什么,等到沈映鱼看见?满手的血,还有躺在地上被雨水冲刷,血迹更浓的剑客。

她的脸色一变,俯身呕得连苦胆汁都快吐了出来。

杀人了。

思绪瞬间被拉回至很多年前,也是个雨季,但此刻没有人替她处理尸体。

那?些记忆混合而来,她倒在地上险些晕厥。

沈映鱼面色惨白的猛地呼吸几口,忍受不了到处都是血,抖着?唇爬上马车,驱着?马车本是想掉头回去。

但攥住缰绳瞬间,她犹豫了,无意识地抚摸还未隆起的肚子。

不能回去。

沈映鱼眨着?被雨冲刷得涩疼的眼,最后还是选择朝着?相?反的方向,快速离开此处。

盛都。

晨曦尚未亮,天浮着?浅薄的雾色。

昨夜缠绵于美人乡的瑞王倏然察觉脖颈微凉,敏锐地睁开眼一看,发觉自己早已?经不在瑞王府。

瑞王先是注意到,此地是一间破烂的寺庙,蛛网遍布,高大的神佛雕像残缺着?,却面含慈悲地注视着?他。

他正面对佛像而跪,似是在恕罪。

转头一瞥,看清了见?身旁的人。

那?人正面无表情?的将?刀刃架在脆弱的脖颈上,手中?不止有刀,甚至还有不少酷刑道具。

瑞王被眼前诡谲的场景吓了一息,待到回神后蓦然大喝:“你们是谁,皇城脚下谁敢绑本王!”

这可是盛都,谁敢悄无声息的将?他带到这里来?

瑞王心中?大骇。

安浒冷着?脸,将?手中?的刀刃往里送了送,好心劝解:“王爷稍静些。”

脖颈处传来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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