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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眼,估计这货还凑合。
当时说这货的雌君叫海利尔来着。海利尔,海利尔,这名字咋这么耳熟。还不等楚安彦想起来,就有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朝这边跑来:“让开,让开,执法人员办事,听说有虫子敢殴打雄虫阁下,我倒要看看是那位。”
普达欲哭无泪,上任第一天就在他的管辖区域出现如此恶劣的事件,他的警旅生涯估计也做到头了,他今天就要看看是那位“勇士”!敢殴打雄虫,这不死也要脱层皮的后果,哪个雌虫这么莽!搞得他都不得安生。
是的,普达以为是那个不想活的雌虫闹事,毕竟谁都不会想到雄虫之间的争斗会这么激烈,而且他接到报警时,对面只说了有两位阁下被打的昏死过去,吓得普达硬是将半小时的车程压缩到了几分钟。
所以推开看热闹的大众,里面的情景让普达大吃一惊。
只见一位俊美的阁下慢条斯理的整理着自己的衣衫,优雅的举止仿佛是要去参加某个盛宴,阁下还对着他腼腆的微笑一瞬,普达一时间竟没回过神,直到两道尖锐的声音在他的耳畔响起。
似乎是觉得撑腰的来了,刚才还犯怂的雄虫争先开始控诉着楚安彦的暴行。
“你就是万翠街的执法者吧,就是他,他竟然敢殴打亚提斯和安提诺阁下,你们还不快点将他抓回去,严加审讯!”
“就是,他还想打我们,简直是个暴徒!”
……
“额,不知阁下能否跟我们回一趟警局。”还真没处理过雄虫之间的纠纷,普达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但还是硬着头皮说:“我们会上报雄虫保护中心,尽快通知你们的监护者接你们回去,您看这样可以吗?”
监护者,护者,者……
那不就是季寒希吗!!!
论他出门的第一天,就因为吃个饭打架进局子,还要被叫家长,原世界楚安彦都没有经历过这么尴尬的事情,而且那可是季寒希啊。
“是他们先打扰我吃饭,还想动手偷袭我,我这属于正当防卫,这也要叫监护者来吗?”楚安彦做着最后的挣扎:“我自己处理不行吗?”
“抱歉阁下,因为情况特殊,还请您见谅。”普达对这个好说话的雄虫阁下好感爆棚,不由多说了几句:“您放心,不会浪费您太长时间,而且我们会让您的雌侍陪着您,等雄虫保护中心的指令下来,您的雌君就可以带您回家了。”
谢谢,大可不必。
楚安彦一脸的生无可恋,沉默半晌,眼神扫过尽量压低存在感的雄虫们,然后对着普达说:“事情不是因我而起,我也是受害者,那他们是不是也要跟我一起去。”
普达看了看四周,在场的总共六位雄虫,他平时一周都未必能见这么多:“是,是的。”
“凭什么!我们都没有动手,是他打晕了亚提斯和安提诺,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我不去,敢把我抓进小黑屋,小心我让我雄父罢免你们。”
瑾桑也弱弱地开口道:“那个,我什么都没干。”
楚安彦嘴角勾笑轻呵一声,声音不大,却让三位雄虫瞬间哑了嗓音,楚安彦环视着三位雄虫:“你们确定不去?我不介意我防卫过当一次,不强求。”
几分钟后。
普达坐在驾驶位上,余光看着后面的六位雄虫,一时间觉得这个世界有点玄幻,这烫手的山芋,他再也不想碰第二次!
第16章
“殿下,您中午不回去给楚安彦阁下做饭真的可以吗?”
陆陵抱着一大摞文件走过来,脑袋从侧边探出,嘴上说着担忧的话,但是眼中闪过一丝八卦的好奇,把资料放在季寒希桌子的一角,将最上层三份需要签字的递到季寒希面前:“楚安彦阁下还不熟悉帝都的环境,您不打算带阁下先逛逛,毕竟您的假期按理来说还有三天。”
本来对殿下的新婚之夜,陆陵十分揪心,毕竟虽然他没有雄主,但是对于流程每个雌虫都有个概念,更不要说,在他们军部,高位军雌没有几个是没成婚的,他没经历过,不代表他不知道其中的腌臜。
有一点陆陵记忆犹新,就拿殿下最亲近的海利尔上将,上将几年前嫁了个刚成年不久的雄虫,但是上将连第二夜都没撑过去,直接被送到了医院治疗,假期结束,更是拖着伤痕累累的身躯继续高强度的训练。
而这也仅仅只是冰山一角,确切来说,陆陵就没见过三天后能完整来军部上班的军雌,所以惯例会多出三天供其静养。虽然在飞船上,他对楚安彦阁下还是抱有一定好感,但这不影响他担心自家厌雄的殿下。
不过现在看来,他的担心是多余的。除了殿下白净的脖颈上多了几出暧昧的红痕,其余的他倒是没观察出来有不妥的地方。
不知道是不是陆陵的目光太过炙热还是什么原因,季寒希难得将视线转移到副官身上,红眸似笑非笑,扫了眼摞成山的资料:“看来你的工作量还是太少,这些拿回去继续整理。”
“别啊殿下。”陆陵瞬间哭丧个脸,他已经有一个月都泡在档案馆,胳膊腿都要坐软:“我错了!这已经是精华中的精华,您只用扫一眼就成,真的!”
季寒希没有接话,只是给了个眼神让陆陵自行体会,伸手将要签字的资料拿了过来,想到刚才陆陵的话,心底闪过一丝莫名,真让他做饭估计才是真的不可以,想到雄虫脆弱的胃和自己第一次尝试,季寒希就决定将这个秘密掩藏起来。
更何况,楚安彦估计也不想跟他一起用餐,没有自己陪着,楚安彦现在应该更自由舒适才对,总要适当的给楚安彦点甜头,而且季寒希也没打算一直关着楚安彦,毕竟攻心,季寒希还是有自己的分寸。
垂眸,看着资料上的内容,季寒希眉头微蹙:“凯啼要退役?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今年才刚升为上尉,理由是什么?”
“凯啼的雄主不让他继续呆在部队,要让凯啼时刻留在他身边伺候。”
“根据虫法规定,军雌有权利保留自己的工作,非特殊情况,可勿视雌雄虫婚姻法。”
显然季寒希对陆陵的回答很不满意,笔尖离开纸业,通体黝黑的笔荡在修长的手指间,他身体后倾,靠在靠背上,唇角虽带着弧度,但是眉眼间却多了几分凌厉。
对视上压迫感的红目,陆陵表情一滞,顿了顿,努力想要整理一下措词:“是凯啼自己提出的退伍申请,按军法规定,他可以直接离职,而且,额,主要……殿下,凯啼的双翼被剥夺,他已经没有资格再上战场。”
陆陵犹豫片刻,一咬牙,还是说出了事情的真相。
凯啼是平民军雌,能达到上尉的头衔已经非常不错,不过他用自己这几年努力攒的军功换取了成婚的资格,但可惜遇非虫,不仅三番四次殴打他,更甚者,在他虚弱疗养期间,他的雄主以为他治病为由,强行剥离了